第177章 巴巴尔赠剑
巴巴尔仍然是不咸不淡的一巴掌拍下来,只是这次,维加有了准备,另一只手握拳形成拳刺,和匕首的攻击相衔接,相当于两把匕首连绵不断的刺向巴巴尔。 巴巴尔另一只手也动了起来,两只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的抓住了维加的两手手腕,然后一脚踢向维加的膝盖,破坏其重心,使其重心不稳,踉跄着后退两步。 维加站稳身子后,手中匕首一转,由反握变成了正握,扑过来戳刺巴巴尔的大腿,巴巴尔后退,维加变招,紧追一步,匕首戳刺向眼睛。 巴巴尔身体一侧,双手伸出,一手抓住维加的手腕,一手抓住他的上臂,同时膝盖向下一压,压住维加的膝盖内侧,将其压制的跪在地上,这是一套非常完美的缴械动作。 维加也明白,这是要缴械,不能坐以待毙。被控制住的持械手微微反转,顺着手腕就要割抹,巴巴尔自然要放手,不然,受伤的就是他。 手臂恢复控制,顺势再次戳刺,攻向巴巴尔的腰子部位,巴巴尔直接闪躲过去,然后一记扫腿,将维加踢倒在地。 维加倒地后,反应也很快,还未起身,手中的匕首就已经刺向了紧跟而来的巴巴尔。 “不错,这出手速度,已经不比普通的敏捷型高级战士差了!”巴巴尔发出由衷的赞叹之声,不过这并不影响维加落败的结局。 抓住维加进攻的手腕,同时缠脚裹住维加的肩膀,巴巴尔用自己的小腿胫骨形成了一个强而有力的杠杆,死死卡住维加的进攻手臂,然后,手中用力往回拉,脚上用力往外蹬,一蹬一拉,相反的力道相互撕扯。这一下,维加表示,疼,太疼了,胳膊快要断了。 吃痛之下,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草地之上。 试炼结束,将维加拉起来,巴巴尔对着一旁插在草地上的长剑招招手,长剑自动飞到他的面前。 巴巴尔拿起长剑,脸上出现了很罕见的神色,那神情,像怀念,又像是不舍,就像抚摸情人一样,轻轻抚摸着长剑的剑神,良久之后,将长剑依依不舍的递向维加:“给,希望你不要让他埋没。” “给,给,给,”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四大神剑之一的雨之勿打,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给我了?他望着巴巴尔喘了半天粗气,才结结巴巴的说道:“给,给,真,真,真的给我了?” “对,给你了!” “--------------”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轻松,雨之勿打,喂,这可是雨之勿打,说的再严重点就是艾欧尼亚帝国的镇国神器,真的给我? 直到现在,维加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还觉得,巴巴尔不会真的老年痴呆了吧? “给你你就拿着!”旁边的洛克走了过来,顺手接过,丢向维加:“磨磨唧唧婆婆妈妈,怪不得你们精灵族女人当家!” 维加手忙脚乱的接过长剑,嘴里也不知道到底在说着什么:“不是,那个,我,这,他,我--------” “没事,一把武器而已。”巴巴尔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用这么激动。” 洛克的神色却很严肃:“老家伙,你这是为自己安排后事了?” “算是吧。”巴巴尔一脸坦然:“教皇,龙族,精灵族,都没查出来我到底是怎么了,这让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真的是老年痴呆呢?” “滚一边去,神级得了老年痴呆,你信?” “万一呢?” “万一个屁!这小精灵的资质还算不错,雨之勿打让他拿着,也不算埋没了他。” 维加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发蒙,听着两人的谈话,他隐隐约约觉得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很想问一下,只不过,两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升空离去,把他留在原地, “老家伙,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回去,继续守护公国。洛克,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麻烦你来海达尔城一趟,杀了我。” “别,我觉得还是让我杀了狮心王威廉比较合适,你不是说他也有这种毛病吗?” “如果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我会杀了他,不过,现在他还不能死,没了他,公国将会再次陷入战争之中。” “所以你回去,也是想盯着他?” “没错!好了,不用再送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 “我是怕你半路犯病了,老混蛋!” “咸吃萝卜淡操心,记得我的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一定要杀了我。” “------------------” 两道人影,一道飞向了远处,一道落入了精灵森林。 --------------------------- 从所有世界历史变化中,没有哪个国家的贵族和平民是可以和平相处的,因为统治的主要目的就是高阶级的人统治低阶级的人,所以贵族对于平民百姓只有压榨与迫害。 贵族杀害平民,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赔偿金,有的时候,平民的家人还要向贵族交付赔偿金,因为,你的家人,惊扰了贵族,死了活该。 平民杀害贵族,只有一个处理结果,那就是公开绞刑,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得罪贵族权益的下场。 这是一间昏暗狭窄的牢房,四面是墙,只有一门一窗,狭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缕微弱的光线,泥灰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痕,潮湿的泥土地面坑洼不平,角落里胡乱铺了一层乱蓬蓬的茅草,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霉味。 牢房内,两个人像一摊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一身破烂的衣服上布满血污,多处皮肉溃烂生疮,周身散发出一股子刺鼻的腐臭气味。 牢房的大门被打开,进来两个守卫,他们满脸的嫌弃看着牢房内的两个人,捂着鼻子,像拖着死狗一样,将两人了拖出去。 被拖着的两个人,不时痛苦地呻吟几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一股股血沫子不可遏制地从口腔里涌出,顺着嘴角淌落下来,将前胸晕染得一片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