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改造紫金红葫芦降服如意真仙
如意真仙身形忽闪,手中银钩光芒大盛,化作道道幻影,在空中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袁三火瞬间只觉一股凌厉劲风扑面而来,银钩已悄无声息地勾住了他的衣袍。 他猛地一拽,将衣袍撕扯而下,随即双足猛踏地面,尘土飞扬。 霎时间,袁三火周身剑光闪烁,密不透风,无数利剑凭空显现,交织成阵阵森然剑网,寒气逼人,威力惊人。 直接将如意真仙的如意钩子硬生生撕裂开一道碗大的裂痕,如意真仙惊愕当场,他视为至宝的法器,在袁三火的锋利剑刃下竟脆弱如纸,裂痕蔓延。 糟了,他心底暗呼不妙,身形刚动,欲借遁地之术遁走。 然而袁三火仿佛早有所觉,身形一闪,已横亘在他前方,目光如炬,将他退路封死。 他刚欲开口,如意真仙已无心聆听,只顾仓皇逃窜,嚷道:“你虽勇猛,却不过是窃取了娘娘宝物,天罚难逃。速速放我离去,我或许还能守口如瓶,不对外张扬此事。” 袁三火却依然不动声色,只是弯了弯眉眼将紫金红葫芦拿了出来,这件好宝贝让袁三火小小改造了一下。 他略微恶劣的笑了笑说道:“过来。” 那如意真仙怔住一瞬,反而笑了:“你叫爷爷我过来就过来,开什么玩笑呢?小娃娃别闹了还是快回家吧。” 袁三火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如意真仙只觉体内灵力流转受阻,四肢竟不由自主地生出麻痹之感,身体轻盈升起,缓缓向袁三火所在之处飞去。 他心中惊骇万分,却无力抗拒这奇异力量的牵引。 “这这这……你是使了什么鬼把戏?” 袁三火总觉紫金葫芦设计欠妥,需对方报名方能收纳,利用率不高。 毕竟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即便被激怒了也可以不回答姓名的。 他略改符篆,将太上老君之名换为自己,其实按照道理来说自己功德未至名号显,未必有效,不过因为自己的金手指已经潜移默化的让这紫金葫芦冠上了自己的姓名。 这改动却让他能直接操控紫金葫芦,大大提升了此宝的便捷性。 只是这一试居然没曾想真的管用。 顿时那如意真仙被吸入了紫金葫芦之中。 如意真仙闭目凝神,贴于葫芦内瓤,凝视着那潺潺流淌的碧波。 奇异的是,一股莫名的灼烧感自脚底悄然升起,仿佛有股无名之火,在这幽静的水流之下默默燃烧,令他心生悸动,不明所以。 起初,他未把这奇异的水当回事,直到连脚下的靴子也被无声侵蚀,化为乌有,他才猛然惊醒。 惊恐之中,他慌忙捶打葫芦内壁,每一击都带着哀求,声音在空旷中回荡:“上仙爷爷,快点把我放出来吧,我要烧死了,爷爷是我错了,放我出去吧。” 袁三火侧耳听着这如意真仙的求饶声,顿时有些欣慰:“没曾想真有用。” 不过受了女娲娘娘的嘱托,他不打算杀了这家伙,不过也没打算现在就让他出来。 非得让他吃吃苦头不可。 随后他缓缓走出城门口,望向那沙城的深处,略微有些感慨。 谁能知道这里面居然藏匿着的是女娲娘娘的一缕分身? 他轻轻转身,衣袖轻拂,沙城幻影瞬间消散无踪。 唯见定风珠悬浮半空,流转着柔和光芒,将散落的女娲之泪一一牵引,汇聚成一股清澈甘冽的泉水,潺潺流淌。 随后这泉水缓缓居然形成了一口井。 袁三火这才安心离开,深知此地若再遭人觊觎,恐落入不轨之徒手中。 为确保无虞,他迅速行动起来,以灵力为引,在井口周围布下一道隐晦而强大的封印,将这股难得的清泉牢牢护佑,杜绝了外界的侵扰。 而后他才放心离去。 孙悟空在外守候,见袁三火手捧紫金红葫芦,眼神中满是喜悦与自豪。 葫芦光泽流转,显然内含不凡之物。 悟空心中一喜,暗道哥哥此行必有斩获,胜券在握,二人默契一笑,无需多言,已知对方心意。 孙悟空嘿嘿笑道:“哥哥走吧,咱们去喝喜酒去。” 他遥遥一望,不由得思索道:哥哥真是好本事,居然身上修为又有长进,说到底这点连孙悟空都不由得有些羡慕了。 但是却不嫉妒。 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和哥哥本就是一家的,一家人哪里有说两家话的时候。 哥哥的成功与荣耀,在他心中同样很骄傲。 虽然他没有过家人,但是却隐隐总对袁三火有一种亲人的感觉,就像是女娲娘娘一般亲切至极。 两人并肩而行,步履轻盈,谈笑间,宫灯已悄然点亮夜色。长廊尽头,乐声隐隐。 时光如织,宫廷宴席的序幕在欢声笑语中悄然开启,金碧辉煌的殿堂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这龟兹国的美人,个个肤如凝脂,眼若秋水,舞动起来身姿曼妙,裙摆飞扬,颜色鲜艳的窄袖短襦和贴身长裙。 比起那天上的女仙也不遑多让,虽然袁三火还没来得及去看看那嫦娥到底生的何般模样? 而那位神秘女帝,即便隔着轻薄面纱,其容颜定能超越眼前所有佳丽。 就在这个时候,不少大臣已微醺,借着朦胧酒意,言语间多了几分放纵。 有的谈起了往昔战场英勇,有的则低声议论起宫闱秘闻,更有甚者,竟高谈阔论起治国方略,全然不顾场合,大殿内一时喧嚣不已,氛围变得微妙而复杂。 “我们这女皇帝生的那才叫容颜绝艳,这群胭脂俗粉算得了什么?” “莫不是你看见过吗?” 那老头子一脸贪婪之色,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垂涎欲滴的笑意,喃喃自语:“老夫有幸,曾亲眼目睹那天仙般的容颜,若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嘿嘿,便是死也值了,哈哈哈哈,此生无憾呐!” “说到底一个女人而已,怎么配当皇帝,不若就嫁给老夫当一个贱婢就好了。” 那遥遥坐在最上位的女帝隐隐攥紧了羊脂玉般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