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有句老话,实力差别太大的时候别想着人多欺负人少,赶紧跪地求饶。 这不,大家伙还没准备好上呢,司马豪豪、司马跳跳、司马图图、司马啸天就都飞了出去,叠罗汉一样压的司马弹弹连“啊”四声。 这下客栈里的人都回过神来了,这位是爷,不好惹,得供着! “大爷,您站累了,坐下歇会儿吧。” “这位爷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一看就是隐士高人!” “小二,这位爷的费用多少,我们司马家全包了。” 这帮人吆喝着,卑躬着,屈膝着,讨好着,看的顾宇一阵心烦。 “你们来五莲县,到底所为何事?” 司马家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倒是安静了下来。 这位爷刚才没下重手,家主和四护法也就倒飞出去,没啥大事。 他们讨好只不过是为了免顿打,但要是把家主的目的说出去,以家主的脾气,可不会绕过他们。 支支吾吾半天,弄的顾宇更是心烦。 “那我换个问题,刘昌来,关于他的死,你们知道多少?” 这话一出,刚才还求饶的众人一下子愣住了。 “大爷问的是,魔劫门掌教,算者刘昌来?” “嗯。” “这种大人物也来这了?” “笨,你没听这位爷说,刘昌来死了吗?” “可那是魔门掌教啊,真的会死吗?我听说这些魔头死后,会招来脏东西诶。” …… 显然,司马家众人根本不知道刘昌来死了的事。 就在顾宇失望之时,先前的双胞胎姐妹凑了过来。 长发的姐姐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惊恐纠结,生怕凑上来的行为触怒眼前的高手。 短发的妹妹拉着姐姐的手凑上前来,心中有几分猜测。 “劫门弟子古白语,师承算者刘昌来,敢问阁下名姓?” “啊,哦,劫门弟子古黑言,师承刘昌来刘大师,见过阁下。” 妹妹姐姐一前一后道出了来历,竟是魔劫门弟子。 顾宇看着她们,表情玩味。 “魔门弟子到我跟前自报家门,呵,你们就不怕我是刘昌来的仇敌,将你们赶尽杀绝?” 刘昌来的弟子可不是什么好身份呐,大魔头的弟子,当然就是小魔头! 大魔头该死,小魔头更该死。 旁边司马家的人都已经在用贪婪的目光看着这对双胞胎姐妹了。 要不是顾宇在这,估计早一拥而上了吧。 古白语却是丝毫不惧:“你不会杀我们,因为您和师傅不是仇敌,而是朋友。” 朋友? 顾宇差点没气笑,他和刘昌来是朋友?刘昌来什么乐色玩意,也配是他的朋友? “古白语……你和你名字一点不符,尽说些瞎话呢。” “师傅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三个月前的这里,当时江湖传言,师傅是假死遁世。 不少人嗅着血来到这,想找到师傅的尸骸,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们根本不在乎师傅怎么死的,为何而死,死于谁手。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将师傅挫骨扬灰! 如果您和师傅有仇,就不会现在才来五莲了。 只有朋友,才会在事情平息后再来调查师傅的死。” 古白语有理有据,听的顾宇都差点信了。 不过,三个月前? 自己从花谷醒来后,满打满算两个月。 是在自己昏迷期间死的啊…… 真是个废物点心,亏他当时口气那么大,【就凭我刘昌来】,说得好听,结果转头人就没了。 “算不上朋友,只是他答应帮我算点事……你们是他徒弟,学了他几分本事啊?” 先前只是扫了一眼,看出这姐妹花是二流水准后就没多看,但……刘昌来的弟子,标准就要提提了。 奇经八脉才开了四脉,内力短促、功底不稳、灵台不清、精神孱弱…… 真的是刘昌来的弟子吗?他就教出这两个玩意? 古黑言开口道:“师傅只交了我们些拳脚功夫,卜卦算命之法,师傅并未传授。” 只教了些拳脚功夫…… 顾宇回忆了一下,这货拳脚功夫也不行啊,最多轻功蹦远点拿算盘珠砸人有点疼,这好像也不算拳脚功夫吧? 这俩人真的是刘昌来的弟子? 顾宇扭头看向旁边司马家的人:“你们有谁听过刘昌来有徒弟的事吗?或者,你们谁见过她俩的悬赏吗?” 结果得到的回答是通通没有。 别说刘昌来的徒弟这个身份,她俩甚至是清白之身! 不夜城那边压根不知道有这两个人。 这样一来,她们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古白语还是一副笃定你就是我师傅朋友的样子,古黑言一开始有点拘谨,但看了顾宇几眼后,反而害羞大过拘谨了。 顾宇此时心里犯了难,若是魔门作恶之徒,直接杀了便是,但偏偏这俩人身份不明,又是清白之身。 但她俩先前已经报出了师承刘昌来这种话…… 顾宇是不在意的,但在场的其他人可说不准,司马家/狄花派若是有机会除了魔门掌教的弟子,哪怕只是疑似,也足够他们宣传的了。 别看自己对付司马家容易的很,这俩丫头的实力,可连司马乐都不如,更别说那四个护卫和司马弹弹了。 “听起来你们两个对刘昌来的死,比这些人知道的多,带我去他的死亡现场,作为报酬,我保你们在五莲横着走。” 来到这对姐妹身前,顾宇用气势逼退那些蠢蠢欲动的司马家人。 随后,顾宇直接幻化锁链将在二楼看戏的视差安拉了下来。 狗链子又套上了。 不过这次,顾宇没有亲自牵着,而是把链条递给了古黑言。 “牵着,这是条会咬人的狗,要是有特殊情况,就让他上。” 古黑言一脸懵逼的接过了锁链,迎接她的是视差安差到极点的表情。 被顾宇拿捏就算了,这两个小丫头也配? 也配…… 在顾宇无声的威胁下,视差安还是怂了。 没办法,至少在五莲他还破不了局。 “我呢,我喜欢猫,你有养猫猫吗?” 古白语一下就接受了现状,把视差安当成一只狗。 “我不介意把你变成我的猫。” “咦,我不要,我讨厌猫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