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筑基丹最近出现在了鬼市之上,据说目前这颗筑基丹在一个修士手里,要求很简单,帮助这个修士完成一个任务,这任务道友应该是可以完成,那就是进入到一个海底秘境之内帮助这修士去取得一个功法就是可以了,因为这修士说必须要体修筑基,不然无法能够进入到海水之内,就是会被重压瞬间的化成粉末。” “而那海水之内有着巨鲸,其心脏的若是道友能够炼化,嘿嘿,体修之法,也是能够瞬间达到后期,那个时候道友再次回来岂不是想要杀谁就杀谁。” 这钱昆慢慢说着,声音也是时而缓慢,时而激烈,若是一般修士面对这样的情况,几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过去,但是沈妙则是淡淡的道:“道友想要什么?” 钱家笑了一下。 “一个不情之请,我给道友身份是苗家修士,我钱家在那边也是有着自己生意和周家合作的,但是最近一伙截修却是总是拦截药材进入到我钱家之内,造成了我钱家目前几家店铺都是亏空不少不少,矿产和铁铺也是都是没有原材料进行了打铁了,所以我想要让道友随后将那几个截修赶尽杀绝,他们目前就是进入到了道友接下来要去的宗门控制下的地方了。” 钱昆淡淡的说着,嘴角也是笑了起来。 这才是他真正目的。 沈妙微微点了点头。 知道这钱昆意思,而现在的情况之下,沈妙目前确实是无处可去。 而且寒潮入侵,他也是需要尽快将自己修为提升上去,这样的话筑基丹就是十分必要。 而且在这样的杀戮过程之中,他还是能够获得不少修士尸体对于自己迷谷树成长也是十分有利。 沈妙思考着。 也就是答应了下来。 “什么时候出发?” 钱昆道:“这是进入那边符咒路引,依旧你身份牌子,有了这东西,你到了那边就是有了新的身份,苗立新了。 沈妙点了点头。 接过来牌子。 转身离去。 钱昆则是看着沈妙离去的背影也是皱起眉头,他之所以要将沈妙支开这里,主要是的原因还是在于黄忠奎目前已经成为副宗主,在流云宗地位和声望都是高了不少。 主要是上一次他们回去之后,黄忠奎研究出来一种解毒药丸可以有效解除那来自于秃鹫身上的毒气。 所以他身份和地位也是在这样的过程之中水涨船高了起来。 钱家老祖目前已经是达到了筑基期大圆满境界,只差一步,是能够进入到了金丹期,流云宗宗主也是知道了这事情。 钱家极为惶恐他们本来是想要趁着寒流来袭的时候趁乱突破,让钱家成为超然的世家。 但是没有想到。 修为不是你想要控制就是能够控制的。 而且引动来灵气变化也不可能瞒得过流云宗,索性钱昆人脉还是不错联系到了黄忠奎,让黄忠奎帮忙周旋,所以事情一直都是没有发酵整个钱家也能够得以安然的存在。 而黄忠奎没有要任何的好处,只是说了想要在明日的时候来钱家做客。 钱昆这次的做客十分看重,能够让流云宗不发难的手段很是难得,他需要黄忠奎继续维持下去。 所以他就是必须要沈妙离去,否则一旦发现已经被黄忠奎杀了的沈妙还是活着,而且还是在自己家族的之中担任客卿,那么接下来这样一层关系自然而然就会破碎。 现在只是需要继续忍耐罢了。 钱昆思考着。 心头也是生出了点点郁闷,明日这黄忠奎过来之,不知道有着多少的天材地宝才是能够让黄忠奎满意。 这些都是钱家靠着几十年几百年的生意攒下来的家底。 怎么能舍得如此轻易给与他人,但是面对这样情况如果不舍得也是不可以了。 钱昆思考着。 远处门外一个的仆人,则是快步走了进来。 “黄宗主来了。” 钱昆脸色瞬间变化,他没有想到这黄忠奎竟然是在这个时候过来提前一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黄忠奎进来的时候自然是就是能够看到出去的沈妙,那么... 钱昆立即想要追过去。 将沈妙拦截回去但是可惜沈妙已经消失踪影。 钱昆心头不断跳动着。 索性在一炷香时间过去之后,黄忠奎声音慢慢出现了。 黄忠奎身躯之上身穿着最新款式的流云法袍,上面雕刻着四十九道符咒禁制都是大师手作,材料也是十分珍贵。 黄忠奎最近心情也是不错,差不多一年半前的时候他将那个沈妙杀死之后,自己运气似乎都是变得好了起来,自己甚至能够研发出来能够克制秃鹫毒的药丸之后再进一步达到了现在的等级。 不过这钱家可是隐藏的够深的。 黄忠奎突然想到了什么时候,刚刚出来的时候,在边上站着等待着自己出来的钱家一个修士,似乎面色之上看的很是眼熟,他思考一二却是没有什么思绪和线索了。 应该是某个自己送过礼修士吧。 不过看上去落魄连法袍都是没有没穿。 黄忠奎看着从远处过来钱昆顿时挤出来点点笑容,眸子则是冰冰凉凉只有侵吞的欲望。 “秋后蚂蚱这钱家也是蹦跶不了今天,自己将他们价值一点点挤干净之后,再次告诉宗主,筑基后期想要进入金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家族的。”黄忠奎心头想着。 他压根就是没有想要让这个钱家悄无声息成就金丹家族。 他只是想要一点点要这钱家积累,等到了这钱家肉疼到了极致,积累也是所剩不多的时候,那个时,流云宗再次出手定然可以轻易踏平。 至于妖兽入侵那不过是小事情罢了。 是一些普通修士也是应该的。 黄忠奎看了一眼钱昆,钱昆立即小跑着过来到了黄忠奎身边。 黄忠奎则是问道:“我听说你这里之前有着一个沈妙修士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消失了有一段时间了,据说是悲伤过度也就是随之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