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造反!!
聚会结束,刚从怀湘楼回到家的张惧木就看见了在家门前等候的钱富。 见到张惧木的身影。钱富连忙迎了上来:“张四爷,可等到您回来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了过去。 张惧木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居然是一株千年人参,看来这钱富还真的是下了血本啊。 张惧木清了清开口道:“咳咳,钱老板客气了啊。” 说着张惧木忽然摇了摇头一脸苦恼的说道:“不过我侄女想买个铺子经营,我手里却没钱出资给她,让我甚是困扰啊。” 钱富知道,这是找自己要好处来了。 不过这个时候,不怕他要,就怕他不要,什么都不要才是真的完了。 钱富满脸堆笑:“四爷,你早说啊,我最近手头的有三个茶楼经营不善,都快倒闭了,还好遇见了您,您就帮帮我收了它们。” “那我就帮帮你?”张惧木询问道。 “那就多谢四爷了。”钱富笑道。 张惧木看着钱富,心中感慨万分,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说着张惧木突然望向钱富道:“不会太难为你吧?” “四爷,你这是什么话您这是帮我,哪有什么为难的。茶楼的地契都在这。”说着钱富从怀中掏出三张地契递了过去。 张惧木脸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接过地契便放入了怀中。 看着地契入怀,钱富的心也放下了。 “四爷,今后这白马城可就是张家的地盘了,不知道张家主对我们这些之前被逼着站错队的人有什么安排啊?”钱富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在他看来一次迟到不过是小事,能让张承正借题发挥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曾在王家手下做事,自己就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罢了。 这次前来自然想借着张惧木来缓和一下,让自己有重新加入商会的机会。 张惧木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这...家主还真没怎么说过。” 听闻此话,钱富心凉了半截。 张惧木提了提袖子,转头看向天空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不过嘛。” “不过什么?”钱富连忙追问。 “家主觉得,对于这白王二家是否还存在余孽还是有些许担忧的。”张惧木一拍手掌,盯着钱富缓缓开口道。 钱富身形微微一颤,这是觉得我暗藏王家余孽啊。 “钱老板,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汗,今天也没有很热嘛。”张惧木看了看天,笑着道。 “没有,只是身子虚了些,张家主的意思我知道了,对于暗藏白王两家余孽的事情我一定会探查清楚的。”钱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连连保证道。 钱富明白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藏没藏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藏没藏。 钱富心中暗恨,眼中杀意浮现。 “嗯,若是如此,那钱老板可是大功一件。” “这样我也好在家主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张惧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明白,四爷,一有消息,我便立刻通知你。”钱富连连点头。 “那就再好不过。”张惧木笑容更盛。 钱富说完,便匆匆告退。 张惧木看着钱富的背影,笑容逐渐消失,冷哼一声,走进府内。 ....... 城主府 纪常站在会客厅中,眉头紧皱,眼神慌乱,焦急地看着大门。 齐玉推门而入看见纪常的模样开口道:“瞧你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怎么?又有什么事情啊!” “城主大人,有人造反了!”纪常见到齐玉进门,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恐惧,连忙冲上前说道。 城主没有理会他,默默的走到了主位上,闭上眼睛手扶着茶杯轻轻晃着。 片刻后,看着纪常道:“怎么不急了?一点定力也没有。” “你看我大风,主少国疑,奸臣当道,贪官横行,那些世家卖国求荣。” 说着齐玉奇怪的看着纪常反问道:“有些人想趁乱而起,不是很正常。” 纪常依旧慌乱,道理他明白,可自己好不容易靠着这点实力混了个副守的位子,就要碰上这等乱世,怎能不慌呢! 齐玉看着颤抖的纪常道:“我们这种小人物,知道又怎么样?你管得了?还是我管得了?” “我是怕咱们被先开了刀啊!”纪常颤抖着说道。 齐玉站起身走到纪常的身边笑着说道:“呵呵,你啊!我前些日子说了一堆违心,可就一句话是一点没说错,你是真的鼠目寸光。” 说完将茶杯递到了纪常的手上。 齐玉问道:“你说造反,是个什么样的人带头,有了怎么样的成绩,朝廷派去人马了吗?” 纪常对于别的事情不行,可对于关乎性命的事情自然打听得清楚: “我师弟传信告诉我,是沧州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有武者裹胁乱民,已经占领了两座城池,烧杀抢掠,甚至屠城。沧州州牧已经派遣守军前去镇压了。” “这就是了,不说沧州与我们相隔甚远,就单说武者,他就不可能成功。” 说完这句话,齐玉本来平静的声音有了些许激动:“你没有去国都,你不知道那的路有多长,有多难走,我当时自负天纵奇才,我不知道我比那些人差在哪,为什么我就要在底层徘徊供人驱使!” “人人都想进那庙堂,可进了庙堂又怎么样,我不是一样被下放到了这里。” 说着齐玉平复下了心情,面色平静的说道:“回去吧,国破不了,造反?蝼蚁的仰望罢了。” 见到齐玉如此激动,纪常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默默抽身离去。 只留齐玉一人坐在座位上,沉默了许久。 ...... 张府 张惧生与张承正坐在一处院落池塘的桌子旁垂钓,二人许久没有像现在一般放松过了。 ”承正,现在好了,我心中的石头也落下了,我准备和二叔去守祠堂了。张家交到你的手里,我很放心。”张惧生靠在椅子背上一脸惬意地说道。 “你就这么放手?”张承正饮下茶水,扇子一挥笑道。 张惧生顺手撒了一把鱼食笑着道:“你身边有这么多好手,而且年纪轻轻就到了如此境界我还不放手?难道夺你的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