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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李先生和长孙林下

来自洪荒的修真者 赐天 2685 2024-12-26 00:34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风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辆马车刚驶出城外,便在荒林的小路上悠哉的行驶。    驾马的是一个裹着旧灰布,近乎满头银丝的老人。    只见他高声的唱歌,而且脸上总是莫名的带着笑,唱着唱着就“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即使走调他也全不在意。    “吁。吁。”    “爷爷,爷爷,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没什么事丫头,前面躺了一个人,爷爷下去看一看。”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丫头,来,和爷爷把她抬到车上去。”    “爷爷,她流了好多血啊。”丫头见到了这个瑞居然流了那么多血,不禁大呼起来。    “丫头你来赶马,爷爷帮她处理伤口。”而这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倒是很是谈定。    马车还是悠哉悠哉的赶着,歌声已经停了。    行了大约三里路,老人已换坐马后赶马,这个叫“丫头”的女孩也坐回了轿中。    丫头望着眼前受伤的这个人,心生悲悯,在心中默默祈求上天,让此人赶快好起来。    老人驾马驶了大约二三十里路,忽然前面跳将出来一群人,约莫三四十人,均手持刀剑。    “吁。吁。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遇到挡路的。”    “喂,老头,嘀嘀咕咕说什么!把身上钱财全孝敬兄弟们,留你全尸。”    丫头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掀起帘子往外面看发生了什么。    “嚯哟,有一个女人。妙极,妙极。对不住了老人家,兄弟们上。”    “住手!”    声音从马车后面传来,话音刚落,紧接着又传来一声。    “今天天气不错,我心情也不错,今日并不想杀人。”    只听得其音,未见其人。    刚才发号施令的贼首大喝一声:“都愣着干嘛,给我上,看看轿子里还有谁?”    这些匪贼还未到轿子前,就已有十多人忽然倒地。    原来那贼首刚说完,就见一人从轿子上方踏来,还未看清,一棒子横扫,就已有十多人倒地,疼得直哇哇叫唤。    那贼首看此人身形消瘦,手持空心铁棒,心下想:    “此人真是怪异,一个铁棒用作武器?还不如使水火棍。”    又怒喝道:“他妈的,都起来,给我上!”    众人齐刷刷朝此人砍去,此人纵身一跃,一个个往他们天灵盖敲去。    不一会儿便尸横遍野,血流漂杵。那贼首大惊失色,两条腿不停打颤,手里握的大刀也不知什么时候落地,两手空荡荡。    此人“大步流星”,朝他头颅猛击。    丫头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老人却无动于衷,让丫头进帘子里。    此人走过来道:“李先生,终于找到您了。”    “找我的人太多了,你是?”    “在下罗隐。”    “哦。”    “我请问您有一事?望不吝赐教。”    “我这个人抠门得紧,别请问我,不赐教不赐教。”老人满不在乎的轻哼,一会儿“哦”一会儿“嗯”的。罗隐强压心中怒火,语气加重。    “血剑在哪里?”    老人大笑不止,说道:“剑又不是我铸的,你应该去找铸剑的人。”    “不要说笑,只能从你这知道剑在哪了。”    “可我并不知道。”    罗隐忍无可忍,把铁棒架在老人颈脖上,道:“剑在哪里?”    老人镇定自若,笑道:“你就算知道在哪也未必敢去?。”    罗隐怒不可遏道:“哼,你也太小瞧我了!”    老人道:“不是小瞧你,是怕你招来杀身之祸。好吧好吧,既然你非要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剑在鱼熊山庄。”    “鱼熊山庄?!不可能!”罗隐暗自思忖,又道:“就请李先生陪走一趟。”    李先生大笑不止,本想奚弄他一番言语,想来不觉无趣,竟耍起了孩童玩兴,道:    “既然是‘请我’,老夫倒有些要求。这一路上你可要服侍好我们。”    罗隐倒也爽快,“这是自然。”    这江湖有许多奇人异物,自然会生许多奇怪的事。    或令人啧啧称道,竞相效法,奉为圭臬,或自然视如敝屣,虽与人无碍,仍恶语相向。    这“鱼熊山庄”以剑为名,剑号鱼熊。庄主复姓长孙,为人痴狂放浪,当年江湖出名的怪人。    这一代的庄主就是长孙林下,更是将祖上的放浪表现的淋漓尽致,好比那临产的孕妇非要使她孩子出来不可。    而这长孙林下放浪的同时又有诸多顾虑。好比便秘的人既想畅快的一泻千里,又忍不了那痛硬生憋回去。    他本是不愿继这庄主之位,一心只在剑术上,名副其实的“剑痴”。    受不了家族亲人的嘱托,于是只好受命接任。做了庄主他也就想一展抱负,打破江湖百年来死水般的样子。    可等他入了江湖,他才醒悟这江湖虽是死水,却也凶险,并非以武为尊。    灰了心,不再想什么“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转念想做那蓬蒿人又且如何!一心更埋在剑上,不闻江湖。    可是他身为一庄之主,又岂能做了那草野之人。    每逢江湖盛事,他虽不想同流,却又总是身不由己。    就拿这雪山比武,打小闻其名,对其可谓深恶痛绝,“狗屁倒灶的东西!”    曾想以一己之力改变它。变作探讨武学切磋武艺之盛会,或二三好友或陌生之人,因武结缘,每隔几年来此相会,各抒己见,兴之所至,一壶酒一柄木剑,切磋一番表演一番。弘扬武学,实不妙哉!    然事与愿违。他也放弃。    家族里的长辈不辞辛苦,日日劝说,而长孙林下这人虽放浪却未学得祖辈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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