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薛雁感到浑身乏力,头痛欲裂,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如今薛燃已经被找回了,薛老?夫人也必定无恙,如今你还想拿什?么借口来唬弄本王呢” “王爷,妾身答应过您等到回京,妾身会……” 不等她?说完,霍钰便将她抱到床上,用力撕开衣裙。 倾身压下?,薄唇贴吻那红若春樱的唇,唇贴在她?的耳边,含吻那小巧耳垂,“你还在骗本王……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为何不行!” 霍钰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只听到一声声布帛撕碎的声音,她?已然裸身。 薛雁想要挣扎,却?因病着使不上力气。 衣裳被撕开的那一瞬,她?惊赶紧用被褥盖住自己,却?被霍钰夺去被褥,丢在地上。 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他的手紧紧缠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想抬腿踢他,却?被压住双腿,一动也不能?动了。 她?情急之下?,她?用力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薛雁气极了,拉扯间不小心在他的脸侧抓了一道,指甲划破肌肤,脸侧顿时出现了一道伤口,还渗出血珠子。 “对不起,妾身不是故意的,王爷快放开我。” 薛雁的反抗更是激起了霍钰的战斗欲,不过他都是用巧劲,不会真的弄伤她?。 霍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扣在掌中,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正要扯下?猥裤。 薛雁却?急的快要哭了,好像她?越是反抗,霍钰便?越是不肯放过她?。 “无妨,本王更喜欢王妃的小情趣。” 薛雁咬紧唇,双腿被压住了,却?无法?动弹,只得苦苦恳求道:“夫君,求你,你不能?这样做。” 霍钰是姐姐的夫君,倘若她?和霍钰有了夫妻之实,她?有何颜面去面对姐姐。 她?本就因为生病身体虚弱,使不上力气,更可况霍钰身体强健有力,力气大她?数倍,将她?牢牢制住,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薛雁见反抗不成,便?想着智取。 薛雁因被压着无法?动弹,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胸膛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 “夫君,我好痛。” 浑身都在痛,头痛,咽喉中像是塞了一块火炭,灼痛无比。 偏偏霍钰却?毫不怜惜,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此刻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 她?本就生病了,又害怕被他强要了身体,不停地挣扎,更是精疲力竭。霍钰其?实并未用力,但因她?过于挣扎用力,反而弄疼了自己,气恼得涨红了脸,恼恨霍钰是一介武夫,总有使不完的蛮力。 倘若他不想让她?挣扎,她?便?连动都不能?动。 只能?用装可怜这一招。 “原来夫君说过心疼我,疼惜我,竟全都是假的。” 她?一面软语哄他,却?毫不客气一口咬在霍钰的唇上,佯装挤出几滴眼泪,“王爷非但不怜惜妾,还趁着我生病来欺负我,王爷如此行径,又与当?日在谢府妄图欺辱我的赵文普有什?么区别” 霍钰虽然并未放开她?,但也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静静看着她?演。 见方法?有了成效,薛雁心想果然这宁王吃软不吃硬啊。 “夫君当?日出现救我于水火,我至今都还记得夫君那英勇神武的模样,犹如天神下?凡,是人人仰慕的大英雄。我那时便?想能?嫁得如此夫君,是我三生有幸。” 霍钰冷笑?道:“继续说下?去。” “能?遇到夫君,是妾身的幸运,妾身盼着能?与夫君长长久久。” “嗯。”霍钰轻嗯了一声,哄骗他的话说得多了,他倒想要看看她?又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他静静欣赏身下?的美人,手指百无聊赖的缠绕她?胸前的长发。 指尖无意间划过颈侧的肌肤,感受着她?的身子阵阵轻颤。 “王妃放心,定能?如王妃所愿,本王与王妃必定能?长长久久,至死也不会分开。” 薛雁趁机找点什?么遮挡身子,可衣裳碎了,被子被扔了,床上的那几块破布,想遮也遮不住,只好理了理长发,用长发遮挡面前的春光,将那把玩着她?发丝的手指拨开,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刚打算赶人,大掌却?从?背后抚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指尖轻点着腰窝,霍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王妃可记得那日本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戴的是哪种冠” “这……” 薛雁不过是说想几句甜言蜜语恭维他,想让他今夜放过自己,只要回到京城,她?便?同姐姐换回,便?再也不用应付难缠的宁王。 那天他虽说救了自己,但她?也被看光了,他们被迫藏身在柜中时,他却?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分明是占了她?的便?宜。那时她?恼他都来不及,永远不愿再想起自己那天窘迫的那一幕,她?为何还会记得他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戴了什?么冠。 “那日的夫君应是穿着黑色锦袍,戴白玉冠的矜贵公子模样。” 身后传来两声冷笑?,薛雁又赶紧改口,“想必是玄色衣袍,墨玉冠。” 传来身后之人冷哼声,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些,那种感觉不痛,但身体似过了电,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薛雁咬着牙,默默忍着,暗暗挪动着身体。 心想这件事已过去了半月有余,她?哪里还记得,霍钰定是存心刁难。 猜自然是猜不出了。 “哎哟,夫君,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装可怜装病她?却?擅长。 霍钰却?无动于衷,只是连连冷笑?,看着她?继续演戏。 还得寸近尺的从?身后环抱着她?,甚至还将唇贴了上来。 她?快要疯了! 薛雁觉得今日的霍钰似乎格外难哄,更难忍受他的撩拨,突然烦躁坐起身来,顺手抓了块破布挡在胸前,避免春光乍泄,适时挤出几滴眼泪,“夫君不是说护着妾身,疼惜妾身。可夫君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全都红了。” 不但红了,还留下?了清晰的齿印。 她?指着手臂和胸前的那些红痕和齿印,控诉他的行径,“被王爷弄成这样,妾身还要不要去见人了。秦娘子和兄长都在,他们见到妾身脖颈上那些红印子,指不定如何笑?话妾身呢还会说妾身白日宣淫,不像好人家的姑娘。” 起初她?只是哭声大,并无几点眼泪,到后来,许是想起了什?么难过之事,便?泪如雨下?,泛红的眼尾,晶莹的泪珠儿挂在浓密的睫毛上,楚楚可怜。 他从?未见她?哭过,见她?这般珠泪泛滥的模样,心中又喜爱又怜惜,他本就对她?撒娇没有抵抗力。此刻更是心中软成一片,连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方才本王其?实并未用力。” 只是她?那细腻如玉的肌肤太过娇贵。 他不禁在想,倘若真与她?同房,她?这般虚弱的身子骨,真的能?受得住吗 一次定是不够的,他自个?儿都不止疏解一次,倘若多次,她?能?受得住吗 一想到那种事,他便?觉得心驰神往,想到她?那娇喘微微,含泪带喘的模样,他便?觉得难以自持,心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差点把持不住,将她?摁在床上,将那事儿给?办了。 但她?还病着,正在发烧,身体本就虚弱,哪里还能?经得起折腾。其?实他本来也没打算折腾她?,只是恼她?对自己有所隐瞒,对她?小小惩戒一番罢了。 如今她?将身上的红印给?他看,他更是喜爱怜惜她?,哪里还舍得再去折腾她?。 薛雁艰难挤出几滴眼泪,气恼的瞪他。 霍钰笑?道:“是王妃惯常给?本王画饼,本王难道不该先讨些甜头吗” 薛雁脸一红,赶紧打断他的话,小声嘀咕,“夫君不该如此急色,又如此鲁莽。夫君弄疼我了。” “看来是本王错了” “自然是夫君的错,还不止一桩错处。” 霍钰笑?道:“那你说说看,本王还错在哪里了” 薛雁擦拭眼泪,试探般地拾起被褥,快速盖住身体。 好在他这次并未兽性大发,也并未再对她?做什?么浪荡之举,薛雁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从?被褥中伸出手臂,勾缠着他的脖子,大胆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妾身知王爷曾对我和二表哥有些误会,薛家和谢家沾着亲,因小时候二表哥对妾身颇为照顾,亲如兄长,旁人乱传的闲话,那也信得如今二表哥与妹妹定了亲,他是妹妹的未婚夫君,妾身也时刻记着与二表哥避闲,王爷却?句句不离谢玉卿,旁人会如何想妾身定会误会妾身真的与那谢玉卿有什?么不清不楚之事!流言能?伤人,更能?杀人,夫君这般做,真真是要冤死妾身了!再说若夫君当?真如此介意妾身与二表哥。当?初又为何答应赐婚夫君娶了妾身,却?不信任妾身,不若便?赐妾身一纸休书,将妾身赶出王府好了。” 霍钰早就见识过她?的伶牙俐齿,如今更是无法?反驳一句,唇角勾着笑?,“那依王妃所言,是本王小人之心了” 薛雁道:“妾身不敢,但妾身希望夫君莫要在妾身面前提二表哥的名字。” 虽说她?已经彻底放下?谢玉卿,但姐姐却?并非如此,待回京后换回,霍钰总是提起谢玉卿时,姐姐方寸大乱,必定会惹的霍钰生疑,霍钰多疑善变,又如此介意姐姐与谢玉卿的过往,说不定会惹来祸事,连累薛家和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