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当着燕国人的面,行酷刑!
士卒们一脚将太子丹踹倒,缓缓抽出腰间佩刀,开始太子丹实施凌迟的折磨,他们同样憋着这口气许久,半点不比二牛少。 太子丹忍受着痛苦,脸上挂着因痛苦导致有些扭曲的笑容,声音依旧坚定:“秦国的暴行寡道,我燕国人...会记住今天的屈辱,终有一天,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放肆,太放肆了!!!”这一幕,让不少人目眦欲裂,纷纷怒吼出声。 城头上的将士更是牙都咬出血了,纷纷怒吼,“大王,请战...请战啊!!!” 燕王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痛苦如无尽苦海般,看着亲子在面前遭受如此残暴酷刑,他终于忍不住了。 “将军,纵使燕丹有罪,可好歹也是我燕国太子,孤之亲子,岂能如此暴刑加身?”燕王僖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无奈与痛苦。 二牛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燕王,你要知道,眼前之人乃是行刺秦国太尉的主谋,你真的笃定...他还是你燕国太子?!” 话语之中,威胁之意尽显。 太子丹在忍受着痛苦的同时,目光坚定地望向燕王僖:“父王、诸位,勿要意气用事,请务必为燕国的未来而战,不要因为我的死而弃国家安危于不顾。” 燕王僖深吸一口气,握紧腰间佩剑剑柄,声音坚定:“尔等肃静,莫要辜负燕丹之心意,当记今日之耻....” 燕王僖眼下表现出舐犊情深的模样,不过是在做戏给旁人看。他终究是个软弱之人,哪敢真的鱼死网破? 国难当前,死太子丹一人,总好过国家沦丧,自身殒命吧? 若是真有心护子,他又怎么可能阵阵纠结迟疑, 又怎么可能选择让太子丹出城?至少,没有恶夫坐镇的黑龙玄甲军,难破蓟城。 春宁见状冷笑不断,低声道:“太子丹啊太子丹,你还没看明白吗?你那父王若是真有心,岂会让你出城?” 太子丹咬紧牙关,强忍刀刺般的痛楚,冷汗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却始终一言不发。周遭黑龙玄甲军的士兵加紧手中动作,每一下都带着刻骨之痛。 春宁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嘲弄:“瞧见没?这就是你所谓的父王。他连城门都不敢出,只能在那儿哀嚎——这种软弱的君王,如何对抗我秦国?” 太子丹未作回应,只是抬头仰望灰暗的天空,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痛苦埋进胸口。 聪明如他岂能看不出来燕王僖的贪生怕死?只是到了这一步,纠结与否已然不重要了,只要燕国上下能被这血腥的场景激怒、唤醒,他的死也许就有了意义。 城墙上,燕王僖看着儿子在下方被凌迟,眉头紧锁,手中剑柄捏得发白,却始终没有下令冲杀。他张了张口,似想说点什么,却终究只化作一声怅然的长叹。 身后的文武百官中,有人热泪盈眶,有人攥紧拳头怒目相视,也有人低头不语,面如死灰。 “住手……住手啊!”城头处,终于有人控制不住情绪,拔剑跃上垛口,却被周围同僚死死拦住。众人心知,一旦擅自行动,只会加速灭国之灾。 “父王……”太子丹忍痛抬眼,声音嘶哑,却仍带着一股坚毅,“请……振作……这是儿臣最后的愿望。” 燕王僖微微一怔,目中流露悲伤与矛盾。他当然知道太子丹的心意,不然当初也不会死谏要自己警惕秦国,可此时若全面决裂,蓟城难逃毁灭。 国与子,他左右皆失。 二牛看着城头的反应,面露轻蔑:“瞧见了吧?这便是你力保的燕国。除了哭嚎,他们还能做什么?” 说罢,他一脚踢开太子丹,将他踉跄着重新面朝蓟城跪倒。太子丹此刻早已是鲜血淋漓,却依旧勉力挺直脊背,扭头死死盯住二牛,眼中恨意绵延。 春宁冷笑着走近,在太子丹耳边低声道:“你可忍住了,等恶夫大人亲至,会有更盛的酷刑等着你燕国。到时,可不止这么简单。”话中杀机毕露,毫无怜悯。 太子丹缓缓闭上眼睛,强忍痛楚,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城……头……之人,今日血耻,永世难忘……当团结一心,守住……燕国最后的尊严。” 他说到“尊严”二字时,脸色已是惨白。那一瞬,城头上许多燕军士卒心头一颤,纷纷将手中兵刃握得更紧。 城内之人心犹如刀割,眼见太子丹摇摇欲坠,痛苦万分。可燕王僖始终没有下令出击——纵有百般悲痛,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 二牛回头瞥了眼春宁,随即对着城头扬声道:“燕王,你可看清了?五日之后,若想避免这血腥场景在蓟城处处上演,就让大军卸甲投降,否则——” 他没有说完,反手将刀插进太子丹肩胛。太子丹浑身一震,鲜血瞬间染红胸襟,却连嘶喊都只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城墙上,燕王僖双拳紧攥,冷汗顺着鬓角滑下,他此刻模样并不是因心痛太子丹,而是被二牛那句卸甲投降给吓到了! “走吧,先让他活着,等待几天之后太尉亲临,让他好好瞧瞧燕国何以承受太尉和秦国的怒火。”二牛收回刀,漫不经心地拂去刀身血迹,对春宁使了个眼色。 黑龙玄甲军得令,立刻上前为奄奄一息的太子丹进行简单的包扎止血,只为了让他多活几天罢了。 春宁仰望城墙,淡漠地嘲笑:“你们还有五日。若不投降,届时大军抵达,蓟城满城皆是这般景象。” 言毕,黑龙玄甲军分队集结,押着太子丹扬长而去,留下城墙上下众人久久无言。 燕王僖颓然倚着墙垛,耳畔回荡起春宁二人临走前的话语,心头没了任何的主意,只剩下如海浪般席卷的恐惧。 “国家……当振作……” 城头之上,一片死寂。无人再言,唯有风声呼啸,卷起遍地尘埃,仿佛在向这座风雨飘摇的古城低声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