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只有丹药能治他
“祖爷爷!” “朱家之事即厚熜的事!” “这事就交给我吧~” 听到能保住自己的丹药。 朱厚熜没等朱棣回复,就自个往宣府跑去了。 历史公会中的朱元璋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抽了抽。 “看来只有丹药才能治这小子啊!” 说着。 他在历史公会里向朱棣递了个眼神。 朱棣会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关闭了历史公会。 之后大步径直朝乾清宫而去。 他看到朱厚燳正趴在御案上打着盹。 朱棣一眼瞥见刚才被自己踢了几脚的陈洪,正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厌恶。 “告诉朕,皇帝平时都在哪休息?” 陈洪听到这个问题。 一时愣住了。 “你……“ 突然。 朱棣一个大脚丫子,向他脸上踹了过去。 “你听不懂朕的话?” 没等陈洪回过神来,朱棣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还要我再重说一遍?” 陈洪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朱棣,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看着朱棣再次提起的大脚,陈洪急忙回道:“卑职立即带你去!” 朱棣满意的捋了一下胡子。 “带路!” ..... 正德朝。 宣府草原上。 为了他那炉新炼成的丹药,朱厚熜争分夺秒的奔跑着。 然而,没等他跑多久。 就看到了远处有一队骑兵正向他疾驰而来。 看到这里,他心里顿时一沉,暗自思忖:“不会这么倒霉,刚穿越过来就遇上鞑靼?” “这下咋办?” 很快冷静下来后。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发现自己面相虽然改变了。 但装束还是原来的。 自己稍微躲起来,应该就看不见了。 “驾~” 但事与愿违。 没多久,那队骑兵还是将他团团围住了。 朱厚熜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随即认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江彬! 之所以说熟悉。 那是因为他记得江彬在朱厚燳驾崩后不久,就被剥夺了兵权。 并于正德十六年入狱。 直到他即位后才被正式处决。 也就是说。 面前的江彬。 算是他登基后,第一个斩的人..... “江彬…?“ 朱厚熜轻声自语。 此时,江彬已经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臣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听到这话。 朱厚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变形了。 身份应该是武宗了。 看着跪拜的江彬,他学着朱厚燳的样子,叹了口气。 “无妨!” “先回去再议!” 说着。 他也毫不客气,挑了一匹最靓的骏马。 一跃而上。 尽管朱厚熜久居深宫已久。 但他的骑术并未荒废。 毕竟明代的皇帝。 虽然都有些懒散,但骑射技艺却是必修的。 “驾!” 朱厚熜跨上马背后,很快就找回了感觉。 他策马扬鞭,直奔宣府而去。 只是。 就当他匆匆返到宣府后。 他的脸色却逐渐变得严峻起来。 还是太久没运动了。 一路狂奔,他这身子还是有些吃不消。 “奴婢见过陛下!” 而刚到宣府。 朱厚熜却又遇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谷大用。 也辛亏很多大臣他都见过。 所以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当然。 他面相虽然成了朱厚燳的。 可身上的气质却没变。 期间也有不少人能微秒的感觉到。 一旁的谷大用打量了一会朱厚熜后,当即就禀报道:“陛下!奴婢把那些大臣都挡在了关外!” “这次陛下可以尽情玩几天!” “不会有人打扰您!” 朱厚熜没有回答。 而是径直朝远处的马车走去,直到登上马车,他才冷声道: “回京!” 这两字一出。 张永、江彬、谷大用全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的天子不是喜欢撒欢? 如今有机会也不了? 想到这里,谷大用关切地,向前低声问道:“皇帝爷,您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传太医过来?” “您可别吓奴婢啊!” 朱厚熜听到这话,一大脚踢飞了谷大用,冷声道:“废什么话?” “朕让你走就走!” 说罢。 他独自走上了马车。 坐下后,便沉默不语的闭上了眼。 而他这沉默中,所蕴含着那股不可言喻的威压。 瞬间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 “是,是!” 谷大用不敢多问,立刻跳上扬起了马鞭。 其他人也顿即回过神。 各就各位的动了起来。 不多久。 他们就回到了宣府城门。 随着城门缓缓打开。 一群大臣的影子顿时映入眼帘。 其中,内阁大学士梁储见到是皇帝的马车,当即就走了上前,可等当他要开口时,就听到在前面开路的张永在马上高声喊道:“圣上有旨!” “即刻班师回京!” 旨意一出。 一众大臣当即微微愣了一下。 不过在梁储的带领下,文武百官齐声很快就声音洪亮的应和起来。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齐声高呼,声震四野。 在这如潮的欢呼声中,马车沿着南下的路途。 直奔京城而去。 “呼!” 看着马车一路前进,朱厚熜还是忍不住的睁开了眼。 一向喜静的他。 除了十年没有上朝之外,还几十年未曾出过宫了。 所以一路上的颠簸。 对于他来说,无疑算是一次极大的考验。 还好的是。 因为是天子守国门的原因。 京城与宣府的距离并不算很遥远。 他们一路上,停停走走,不到三天就顺利到达了京城。 一进京城他听到了京城热闹的叫卖声。 在马车内静坐的朱厚熜,听着外面街头的喧嚣声,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疲惫。 后人皆知。 朱厚燳是历史上著名的独生子。 但很少人知道。 其实朱厚熜同样也是兴献王的独子。 更不知道。 作为家中独子的两人,在性格上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朱厚熜偏爱宁静。 而朱厚燳则似乎永远充满活力,一刻也静不下来。 还喜欢各种冒险撒欢。 所以作为朱厚燳,平时比较亲近的谷大用和张永。 很快就察觉到了他身上的不同。 但因为相貌一样。 谷大用一路上只是在怀疑,并没有过问。 只是觉得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或者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但也不敢多问。 直到他的马车驶入午门后,谷大用才小心翼翼地询问朱厚熜道:“陛下,我们到了,您是想直接去京报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