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斩魔殿我倒是有所耳闻,这个门派比较神秘,类似于幻仙宫,他们这个组织类似于一个杀手组织,门派里面的弟子也不多,大概只有三十几号,但据说每个人的实力都非常强大,且行踪诡秘,极少在江湖中露面。 他们的等级排名也叫煞,比如断魂刀,他就排名在第十位,也叫第十煞。而他们这个杀手组织,跟之前我所遇到的杀手组织葬神阁是完全相反的,葬神阁里面的杀手可以说是为组织执行任务为首要目的,他们不择手段,只为达成目标,常常为金钱或权力而行动。 可这个斩魔殿就不同了,他们一般动手分为两种情况,要么他们调查完某件事,觉得什么人不应该存在,就会汇报给斩魔殿,斩魔殿的殿主就会考虑你是不是执行任务的最佳人选,当然也会再次调查一遍事情的真实性。 如果你是任务的最佳执行者,殿主给了授权,就可以要了对方的性命。第二种则是斩魔殿所派遣的任务,通常是针对那些作恶的组织或者个人。这些任务往往有很大难度,所以斩魔殿会根据情报和实际情况,精心挑选合适的“煞”去执行任务。 这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我以前倒是一直对这个组织很好奇,但是他们的行踪太过隐蔽。值得一提的是不论是斩魔殿还是葬神阁全都是特动组通缉的对象,其实说来特动组通缉的组织人物并不少,但我从没听说过有特动组能抓到这种杀手组织的人。 估计是因为葬神阁太过隐蔽,而对于斩魔殿,特动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上门挑衅,一般都不会去抓捕,毕竟大家也是心知肚明。 我朝着断魂刀恭敬的一抱拳道:“没想到今日能与斩魔殿的第十煞断魂刀相遇,真是三生有幸。” 断魂刀也起身朝着我抱拳道:“若曦小兄弟言重了,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和修为,将来必成大器。”说罢,断魂刀起身抓起身旁的大刀便朝着阴阳馆外走去,“若曦小兄弟,我们江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我的话音刚落,断魂刀的身形就消失在夜色之中,见到他走了,我也是长舒一口气,终于是把煞神送走了,我朝着张天师点了点头,苦笑道:“行了张天师,这事就算解决完了,就是可惜了我这阴阳馆。” 张天师闻言,也是轻轻叹了口气,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若曦小兄弟,你算是又救我一回啊。” 我则是摆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这张天师是不是天生就吸引杀手,上回吸引来的那家伙差点要了我的命,这回又把斩魔殿的煞神给我引来了,这个断魂刀我估计在斩魔殿的地位不低,毕竟能排进前十。 要是当初真打起来,我怕是也要受重伤,不过最麻烦的就在于,如果我们两方有任何一方死亡,恐怕都会引起江湖动荡,因为这斩魔殿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急眼了谁都敢杀,毕竟是个杀手组织,最擅长的就是背后捅刀子。 我打了个装修的电话,跟装修公司约定好了,明天上门装修阴阳馆,这下又要花一笔钱,这张天师可真是吉星,来一回我就得损失点东西。后面我跟张天师又聊了一阵子,他就告辞了,我看他一脸愧疚倒是还安慰他了一会儿。 我自己也甚是疲惫,上到二楼,倒头就睡,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我是被一阵敲门声所吵醒的,打着哈欠不情愿的下楼,打开门就见到装修公司的人,跟他们简单交流了一下,他们就准备开工了。 交代完毕后,我便回到二楼,躺在床上准备再睡一觉,这个时候我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女声从阴阳馆的一楼传来:“小师傅,你在吗?”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谁,这不正是李婷吗?就是之前被慧明下了术法的那个女孩。我朝着楼下问道:“是李婷吗?” “是我,小师傅。”得到了回应,我不情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便下楼了,因为楼下正在装修,不少灰尘和噪音,我快步走到楼梯口,看到李婷正站在门口。 李婷估计是看见我阴阳馆这独特的造型了,墙面之上都是剑痕,地面上的地板砖都不知道碎裂了多少块,还有那可怜的沙发。我朝着他尴尬一笑道:“我这阴阳馆出了点小事故,墙面什么的都要重新粉刷,有事情咱们到二楼说吧。” 李婷并没有拒绝,朝着我点了点头,就跟着我来到了二楼,到了二楼的客厅,我让她坐下,然后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看样子对二楼很是好奇。 我一边倒水一边问道:“李婷,怎么有时间来我阴阳馆了?是又出事了吗?” 李婷摇了摇头,问我道:“小师傅,您还记得那次您来我们小区,在我住的房子对面的那屋吗?您当时还找我询问过那屋子里住的是谁。” 经过她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觉得李婷屋子对面那屋传出来阴气,而且还挺浓郁,所以当时觉得有些古怪,便向她询问了一番。本来打算李婷的事情结束后就前去拜访一下,但无奈,李婷的事情结束后,其他的麻烦又接踵而至,导致我把那屋子的事情给忘了。 我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那屋子的主人出事了?” 李婷点了点头,“昨天我就闻到那屋子里传来臭味,而且臭的很奇怪,敲门也没有回应,我就报警了,等警察到了以后,打开门一看,她吊死在屋里了,发现她已经死去多时。” 李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接着说道:“警察虽然将他的尸体带走了。但是在晚上,我就感觉我屋子里也冷飕飕的。我躲在自己房间裹紧了被子,却总感觉能听到她唱歌的声音,而且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