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美人,我会让你享受到人世间最美好,最美妙的一瞬,让你犹如腾云驾雾,飞上天的感觉,来吧。”黎大人对着恳求的少女扑了上去。 “啊。。。。。求你。。。放过我。。”女孩还在祈求。 “啪,不要脸的婊子,给你脸不要是吧?”黎大人枯瘦的手掌扬起,打在女孩的脸上,五根手指印迹在女孩脸上隐现。 “啊。。。。救命啊,求求你。。。。。救命啊。。。。”女孩大叫着,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后退,直至,退到无可后退,身子顶在冰凉的墙上。 女孩眼神空洞,茫然,不知所措,她的脸上不断地变幻不定,“咯咯。。。。咯咯。。。。”女孩凄惨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夜色的空间变得诡异。 已经爬到一角,互相搂抱得到女孩抖的更加厉害,恐惧、空洞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们更加茫然、恐惧。 “臭婊子,过来,过来呀”黎大人看着女孩的样子,更加引起他的兽性,大叫着一步步靠近。 “咯咯。。。。咯咯。。。咯咯”女孩笑着,脸上的泪水不停地流下,站起身子,不顾赤裸羞愧,向墙上冲去。 一朵艳红在洁白的墙上,绽放出绚丽的色彩,女孩的脑袋直接与僵硬厚重、冰冷的墙体亲密接触。 女孩的身子软软地倒下,她的眼睛睁得大大,不甘不愿地望着这万恶的世界,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鲜血犹如喷泉,不停地喷射,染后了洁白的墙,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啊。。。。。。。” “呃。。” 是另外互相搂抱得女孩发出的声音,一个还在大叫,另一个已经晕死过去,两具。。。的身体给这诡异的小屋增添了恐怖。 “臭婊子,宁可死也不圆了本大人的心愿,真的是该死,他妈的,该死,啊。。。。。哈哈哈。。。”黎大人在屋子里怒吼着。 女孩身上被黎大人枯瘦的手指抓挠着,一片片青紫,一道道血红,身体被鞭打,流出的血液由鲜红,逐渐暗紫,在洁白的床单上记录下血腥、罪恶、羞耻、愤怒、无力。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呃”黎大人疯狂的大叫,在舒爽中大笑,突然,黎大人犹如疯狗,戛然而止,身子趴伏在僵硬冰凉的女孩身上,那张丑陋狰狞的罪恶的脸上,,是那么的丑陋。 旁边依然清醒的女孩,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羞耻,没有了恐惧,没有了茫然,只有呆呆傻傻,木然地看着,叠在一起的身体,她旁边那个幸福晕过去的女孩,紧闭着双眼。 铁牛在阮家大院外拼命地狙杀,直到他的神识冲进屋子,在那个枯瘦的男人脑袋上狠狠地刺下,他脑袋在刺痛下昏死过去,身子也软软地倒下,没了知觉。 天地间,盘旋在阮家大院上空的灵气,疯狂地冲向他的身体。 黎大人死了,阮家大院里所有安保的士兵死了,黎大人死在女孩的肚皮上,士兵死在各个坚守的岗位上,只有,那两个赤裸的女孩,一个昏死过去,另一个呆呆傻傻地看着世间百态。 “哈哈,这个木头可是很符合上面的要求,真壮实啊,能卖个好价”阮家大院外,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叽里呱啦地低声叨咕着。 “是啊,太好了,还差一个。”另一个男子配合着,他身后还有五六个人,脸上的笑容多是欣喜。 “别逼逼,赶紧走。”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甘的回答,背起已经昏过去的铁牛,快速隐没在黑暗的大山里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东面的山顶跳了出来,给这个世界带来新的生机,沉睡的人们清醒过来,穿衣、洗漱,又开始了一天木然的忙碌,他们也不知道明天还不会还能醒来。 武家人在一夜的惊惧中,开始忙碌,他们一夜未睡,都在等候一个男人,那个拯救他们的恩人,带给他们希望的恩人。 他们在煎熬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时间是那么的长,过的是那么的慢,他们的神经绷得犹如离弦的箭,都快要崩溃了,还没有等到恩人的消息。 丽扬端着的托盘里,两碗焦黑混杂的稻米稀粥和两盘小菜,走进了后屋,早餐是他做的,一不小心稻米稀粥熬干,糊了,又添了些水,成了现在的样子,看到父亲和奶奶时,尴尬地吐了一下舌头。 “统儿,赶紧吃点,去打探一下恩人的消息”老妇人喉咙里的声音,已经嘶哑。 “我就不吃了,我这就去。”武贺统脸上的胡茬没有了往日的优雅,脸色灰败表明了他的焦虑。 “好,快去快回,就算拼了咱一家也要保全恩人。”老妇人在武贺统前脚迈出门槛的那一刻传出了嘶哑的声音。 武贺统刚迈出的那只脚一顿,可还是坚决地走出了屋子,萧索的身影消失在小院,只留下丽扬祖孙。 阮家大院上空飘荡着沉沉的死气,给宽大的院落带来了不祥,前来换岗的士兵,刚接近大院就发现了不对,没有人和他们打招呼,看到的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同伴。 阮家大院顿时乱了,前来换岗的士兵不停地在大院里东奔西走,看到一具具冰凉死透的尸体,一声声惊呼响遍大院。 一时间,阮家大院出事了,黎大人死了,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消息,在小城传播。 “黎大人死了,活该。” “这该死的,早该千刀万剐。” “伏法啦,这是老天对他的报应。。。” “死的好,死的好啊。。。。。” “完了,又乱了。。。。” 一时间,各种消息传的越来越神,有很多不同的说法,有的说是那边的人出手了,有的说。。。。 武贺统也听到了消息,他没有听到恩人的任何消息,在大街上不停地打听,不停地询问,最后,只有阮家大院一夜间全部死光,黎大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消息。 他快速返回家中,将这一大好的消息告诉家中焦急等待的母亲和焦虑的女儿,三个人默默地坐在屋子中,互相看着,等着。 街道上,汽车的喇叭声,警察的口哨声,人们的慌乱奔跑声,以及被士兵、警察抓住,不停鞭打的人的嚎叫声,怒骂声不绝于耳。 黎大人的死讯传到了卧底人,他没有等到那个神秘人的到来,只能,将情报发送回后方,等候,后方的指示,可是他,只等到了后方寻找神秘人的消息,一连几天都没有能找到神秘人任何消息。 时间在缓慢流逝,日子依然在周而复始,却是,没有了铁牛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 华夏的两只部队,对越军的骚扰加剧,时不时地打个伏击,给个偷袭,然后,转身就跑,弄得越南国军队鸡犬不宁,又抓不住敌军的影子。 越南国部队又派来领导,但是,越南国的优势被打乱,人心惶惶。 “给我狠狠地打,大部队压上去”作战室里,大首长目齿欲裂,大声喊道。 “首长,不要意气用事,还是稳妥一些,按照预案,毕竟敌人还占据着优势,我们还处于劣势。”梁云飞军长急忙劝阻。 “去他娘的,给我打”大首长怒发冲冠,他在发火,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得到铁牛的消息,而发怒。 “我们理解你的心思,大家也都在担心铁参谋,现在为止,我们已经派出十多支侦查部队,一直在找寻铁参谋的消息,还没有恶化到,铁参谋被抓或者死亡的消息。”梁云飞军长苦苦相劝。 “我说打,狠狠打可不是意气用事,现在的情势正是敌军阵脚大乱的最好时期,打他个措手不及,得手最好,不得手,我们继续骚扰偷袭。” “好,给我打,狠狠地打。”梁云飞军长意识到战机。 前线战场上,不断地冲锋,炮火连天,每一个阵地上的战士都在疯狂地攻击,已经连续攻占多个阵地。 敌军正在节节败退,龟缩在战壕里,等待我军炮火的的袭击,更是,让无数越军魂飞魄散,这一次,铁牛搞到的炮火再一次发挥了极大地打击作用。 “前线多处报捷,敌人处于困兽犹斗,请首长指示”勤务兵汇报最新战报。 “继续打,狠狠打,把炮弹打光。”大首长胸中憋闷的那口气得到缓解,可是,那种恨依然还在。 “是,狠狠打,炮弹全部打光。” 作战室里,大家都在关注着地图和沙盘之上,作战参谋按照前线传来的捷报不停地移动着红白旗子的位置。 “首长,我们的队伍是不是压上去?”梁云飞军长请示道。 “等炮火打光在压上去。” “明白,传令,等炮火打光全线压上。”梁云飞军长大声下达着指示,滴滴答答的发报声再次响起,作战室里的所有指战员,都平声静气地思考着,他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战斗是胜利了一大半,可是,大家都明白,铁参谋的消息却是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