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的突然进化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而其对血门的克制效果更是让姜尘和曹雄眼前一亮。 “看来这污秽属性还真是狗嫌人厌啊” 姜尘嘴里说得嫌弃,但脸上的笑容却是出卖了他。 连狱灾这种百无禁忌,遇上扎格拉斯的封印都敢生吞的家伙都受不了,这污秽属性还真是强大。 不过这水井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给进化,总不可能是一直在等血门开启吧。 不对,不是在等血门,是在等污秽怨灵! 庄园虽然没有像其他金手指什么的一样会和姜尘沟通,但同样表现出了相当的智能。 比如说在进化方面,庄园就会将有用的材料一同加入进化当中。 “也就是说,庄园判定这污秽怨灵对白板的进化会有所帮助?” 姜尘若有所悟,污秽怨灵是白板在【未羊】第二层意外创造出的产物,并且具备了一定的灵智。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家伙已经算的上是一个生灵,而不是一件材料。 庄园连这种东西都能拉来进化? 姜尘对庄园的能力自由度有了更深的了解,随后便凝神关注起白板的进化来。 酒葫芦依旧高悬在空中,不断喷吐污浊酒,将白板、污秽怨灵乃至血色大门都覆盖了进去。 不多时,满目疮痍的草原上就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沼泽,并且还在继续扩大。 而在这沼泽之中,一根根锁链正努力地试图穿透沼泽,从外界拉扯资源反哺自身。 但构成沼泽的污秽酒实在是太过黏稠,这些锁链不仅没能突破,反而被黏上了更多污秽酒,行动更加困难。 甚至于,这些锁链在被污秽酒附着了一定的时间之后,居然也出现了熔化的趋势! 污秽,这种来自虚空至污之地的力量,无论遇到的是什么,都有办法突破防御将其污染。 偌大一个虚空,被污秽吞噬的世界与种族不知凡几,更何况还停留在主世界的狱灾? 一旦陷入污秽形成的沼泽之中,等待着你的就只有被彻底吞噬,成为污秽的一部分。 当然,也不是没有意外。 就在囚笼锁链被污秽沼泽缠住的时候,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正在其中纠缠。 一道满是触手,在污浊沼泽的覆盖下显得更加诡异。 另一道则是人形,行动的时候还不断发出“桀桀桀”的冷笑声。 这自然便是白板和污秽怨灵了。 因为吞噬了大量怨魂,污秽怨灵的力量也变强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会被白板轻松吞噬。 并且在攻击的时候,污秽怨灵还会发出一道道尖锐的灵魂攻击,不断干扰白板的灵魂。 按照九筒的说法,污秽怨灵的这种灵魂攻击很容易会让敌人的灵魂发生混乱,逐渐丢失自我。 但污秽沼泽毕竟是白板的主场,而且白板的灵魂和肉身早就融为一体,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影响。 甚至于白板在受到冲击之后,对污秽怨灵表现出了更强的兴趣! 吞噬对方,成长自我。 这就是白板进化所需要经历的流程。 “姜尘,你的宠灵……还真是有点特殊。” 虽然对姜尘这么快又要拥有第三头日耀宠灵感到惊讶,但在看到白板这奇葩的进化方式之后,这种事情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仅没有进化之光,进化前居然还得干一架? 这是什么奇葩的进化路线! 所幸白板和怨灵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进入了尾声。 污秽怨灵虽然悄咪咪地发育了一波,但在其被白板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的结局。 没办法,头上酒葫芦那颗污秽之颅始终锁定着怨灵,帮着白板一起吞噬怨灵的力量。 终于,白板抓住一个机会将怨灵擒下,随后便张开大嘴将其一口吞了进去。 与此同时,另一股与污秽力量相仿,但更加隐晦,仿佛只存在于灵魂深处的力量从白板身上浮现。 虽然只是余波,但曹雄却是感受到自己心灵深处似乎有什么污浊的东西在冒头。 所幸曹雄心志坚定,当即调动杀意驱散了这个念头,这才没有受到影响。 而此时,白板的身体突然崩解,彻底成为物种沼泽的一部分,倒卷而上,钻进了酒葫芦当中。 不同于发财与红中,都将宝具融入自身成为某一部分或者某个技能,酒葫芦对于白板而言更像是一个孵化室,可以帮助他更好地融合力量。 而如今白板晋升日耀,自然也要回到酒葫芦当中。 不过或许是因为提前完成不朽血脉的缘故,这一次的孕育比姜尘想象中要快得多,白板没进去多久就重新钻了出来。 依旧是那克苏鲁风的造型,只是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黏稠,沉重,光用看的就赶快自己的思维变得迟缓了许多。 而在白板的尾巴附近,还多出了一张嘴巴,正在那不断地咒骂着什么。 听声音,俨然便是刚才被吞噬的污秽怨灵! “一体双生,这是参照了玄武?” 姜尘若有所悟,难怪要等到污秽怨灵出来再进化,原来是有这个打算。 但如果只是多出一张嘴的话,似乎没有这么必要? 想到这,姜尘当即调出了白板的全新属性版。 种族名:污秽古灵(白板) 【属性】:污秽 【血脉等级】:不朽 【战力等级】:日曜 【本命技能】:污秽(本源0%)、腐化(本源0%) 白板的诸多技能全部消失,只剩下了污秽和腐化两个技能,并且还都是本命技能。 这应该是姜尘见过的最干净的属性面板,没有之一了。 “污秽好理解,这个腐化是从哪冒出来的?” 姜尘颇为意外,但在看到白板尾巴上的嘴巴之后便明白了过来。 或许,这个腐化技能就是着落在这里了。 “污秽和腐化,白板这一项技能越发地往反派靠拢了啊。” 姜尘迅速地浏览过白板的两个新技能,看向狱灾尸体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炙热。 这都有三头日耀了,要是再不想着把狱灾留下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