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少了些什么？”　　 离开茶客咖啡厅，罗凡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但仔细想想，　　 手机在，身份证在，小胖子不出门，宿舍钥匙他没带，一直放在桌子抽屉里，至于钱包····已经被时代淘汰了。　　 “错觉吧。”　　 罗凡不再纠结。　　 人们出门，总会有忘记某件事的错觉。　　 ···　　 洛大校园前往宠物市场的601路公交车上，　　 扫码付款，罗直奔后座。　　 坐稳扶好，　　 打开哔哩哔哩，熟悉的开屏画面出现，两位二次元美女微笑交叉站立，高举的双手之间，是一台双眼眯起的萌萌小电视。　　 虽然哔站激励一降再降，但罗凡依旧决定将视频首发哔站。　　 视频收益只是其次，有没有也无所谓，他需要的是视频广告效应。　　 当然，　　 全平台也不会错过。　　 输入猫，点击搜索。　　 「狸花猫：劳资打得就是精锐」　　 「猫：鳄鱼，也是鱼，是鱼就归劳资管」　　 「这只猫，让我笑了十分钟」　　 「养猫千日，用猫一时」　　 “都不咋地。”　　 一轮看完，罗凡如此评价。　　 大部分都是一眼假。　　 都是一些猫会干的事情，聪明或愚蠢，　　 或是利用猫的特性，　　 内容主要靠剪辑，通过素材的拼接缝合，二次创作，人为配音，剧情演绎，制造笑点和看点，主打一个逗乐。　　 不会让人感觉震惊。　　 想了想，　　 罗凡更改了自己的哔站名字，　　 御兽大帝！　　 关闭哔站，打开抖音、快手，也改成了同样的名字。　　 对人，他束手束脚，　　 但动物，他可以全力出手，让网络世界的人们，感受‘命令’带来的震撼。　　 “宠物交易市场到了，请有需要的乘客···”　　 路程并不远，公交车很快到站。　　 考虑到城市卫生，也为了避免流窜宠物对居民生活的影响，宠物交易中心位于城市边缘区域，是政府特意规划出来的一处专门商业街道。　　 一眼望去，顺着街道，门店相邻，小摊散落。　　 走进街道。　　 “帅哥，要买什么，我这里都有！特殊品种我也有进货渠道。”　　 有人招呼罗凡。　　 “就凑个整数，两百快，这可是纯种的··”　　 “你这明显不是纯种，一百八十。”　　 也有讨价还价。　　 “好可爱的松鼠。”　　 “雪地松鼠真好看啊！”　　 “要不要买下来？”　　 “三千五百块？太贵了！”　　 更多的，是来这里当动物园，逛一圈的。　　 没有理会四周的商家的招揽，绕着宠物市场晃悠一圈后，罗凡走到一处大的宠物门店中。　　 蹲在了一窝仓鼠前。　　 门店很大，笼子里是各种花鸟虫兽，种类繁多，还有专门的宠物用品售卖区，从国际大牌到便宜小厂无名产品，应有尽有。　　 店家正在和几个大学生讨论宠物，似乎已经成交了，见罗凡进来，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推进交易。　　 “立正。”　　 直视分隔笼子中的四只小仓鼠，心中默念命令后，罗凡下达了命令。　　 对着四只仓鼠同时释放。　　 花色各异的仓鼠依旧呆萌，　　 一只在钻刨木屑，一只在蹲着搓小爪爪，一只在给自己洗毛，最后一只在发呆。　　 对罗凡的命令，毫无反应。　　 “立正。”　　 罗凡再次下达命令。　　 这一次，目标是一只。　　 原本在刨木屑得仓鼠陡然站立起来，挺胸抬头，后腿笔直，前腿竖平，摆出标准的立正姿势，一双黝黑的豆眼格外严肃。　　 三秒后，仓鼠腿一软，直接趴在木屑上，呆愣片刻，继续开始刨坑。　　 “只能对一只有效么？”　　 罗凡笑了笑，松一口气。　　 至此，又总结出一个命令的规律。　　 「只能对单体释放」　　 “回学校。”　　 拍了拍手，罗凡起身看了一眼那只标价三千五百，颜值满分的雪地松鼠，视线停留了一会，他转身离开了店面。　　 老板依旧在推进生意，没有在意罗凡的离开。　　 ···　　 中午。　　 叮！　　 刚上601公交车，习自然而然的走向最后排，刚坐下，一声微信提示声便响起。　　 打开微信，是一条新的微信好友申请。　　 【‘言’申请添加您为好友】　　 【备注：苏栎朋友，古言】　　 茶客咖啡厅的老板？　　 罗凡脑海中浮现了那位名叫古言，身着简易古风罗裙，扎着发髻的古装现代美女。　　 您已添加‘言’为好友。　　 改备注，古言！　　 古言：“你好！”　　 古言：‘猫猫打招呼。’　　 备注还没改好，古言就发来消息。　　 “你好~”　　 罗凡回复了一个你好。　　 “请问。”　　 “你是训猫师么？”　　 古言直入主题。　　 看了昨天我的监控么·····想了想，罗凡回复：　　 “稍微懂一些训猫技巧。”　　 “太好了！”　　 ‘开心猫咪jpg。’　　 “可以帮我训练两只猫么？”　　 “两只英短金渐层。”　　 “价钱您定，如果可以，就来我咖啡厅商量，猫也是养在咖啡厅的。”　　 古言打字很快，中间还夹杂了一个猫咪表情。　　 “没问题”　　 罗凡立刻回复。　　 生意来了！　　 能在洛大校园附近，开一家规模不小的咖啡厅，古言的腰包，必然很鼓。　　 两只英短中，最贵的金渐层，也能侧面证明。　　 启动资金，这不久来了么？　　 想了想，罗凡打字：　　 “可以定制猫咪习惯。”　　 “比如自己上马桶，事后自己冲水，不过我无法保证习惯维持的时间长短，目前还在测试中。”　　 一来，可以赚更多的启动资金。　　 二来，茶客咖啡厅距离学校很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测试，‘命令’形成的习惯，可以维持多久。　　 “猫还能自己上马桶？”　　 “真的可以？”　　 这次古言没有用表情包。　　 她没有养猫的最大原因之一，就是养猫需要铲猫砂！　　 铲屎官称号不是白来的。　　 但再昂贵的猫砂，再好的通风系统，也无法掩盖猫屎猫尿的臭味。　　 如果猫儿可以自己上马桶，事后还会自己冲水，简直是完美。　　 “可以。”　　 “但持续时间现在没办法保证。”　　 “可能需要后续多次训导。”　　 罗凡回复提醒。　　 “这没问题。”　　 “您什么时候有空？”　　 “我马上就让我朋友，把金渐层送过来，半个小时就能到我店里。”　　 字里行间，罗凡都能感觉到古言的期待。　　 “今天下午吧。”　　 “我两点来你的咖啡厅。”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中午刚好，罗凡回复。　　 他先回学校，拍一个视频发在视频平台上，然后就去茶客咖啡厅，赚取第一桶金。　　 “好！”　　 “我等你。”　　 这一次古言没有加表情包。　　 罗凡不再回复，放下了手机，看向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