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足球同人)[足球]豪门队长想退役
   “不,卡尔,别退役啊!谁要你退役啦???”   “谁还让你去看你的爹妈,谁还说那种话啊,说那种话的人良心一定大大地坏了!圣母玛利亚都要对着他们闭上眼睛摇摇头的!”   最后卡尔利索地甩掉所有人出去后,汉斯呆愣了半晌,又想哭,又震惊,又心疼,又忍不住因惯性嘟哝:“发脾气都这么帅……”   又开始有点客人来买下午茶,但他已经完全做不来生意了,失魂落魄地起身勉强工作着,但凡人家提一嘴电视里继续放的足球节目,他就要立刻问人家知不知道卡尔的事。万幸在嘚国球迷里捞到卡尔人迷就像在火车上问人家有没有票一样容易,汉斯很快在同胞们同样饱含感情的互动中情绪好了起来。   但他还是擦擦手就忙着看社媒,嘚发出乎人意料的超级精彩的比赛和卡尔也出乎人意料的坦白家庭问题的公开回应又是让原本已沉淀了一下的舆论重新沸腾起来。不过这次已经不是关于卡尔清白不清白的事了,大家全在特别愤怒地控诉世上竟还有这样的父母,心疼和震撼于卡尔是怎么在这种环境里若无其事一声不吭地长大成功的。   过往那个成功的、强大的、无瑕的、在商店大楼外的奢侈品广告里闪闪发光的卡尔,和坐在镜头前带着微红的眼圈坦露糟糕家庭的卡尔实在是太矛盾了,像彻头彻尾的两个人一样,大家的脑子一下子甚至有点断裂,有点没办法联系上现实。   就连前几天的反驳和辩论中,所有人的重点也是“卡尔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对他家人差劲”,但没人想过,他生活在一个非常受苦的环境中。   他可是……他可是卡尔呀。   就算现在讲出来了,卡尔好像也没意识到自己多么可怜,反而希望观众别再过度关心他。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什么都轻描淡写的,最惨痛的失利时也有他站着把队友拉起来,最难过的日子里也能看到卡尔在镇定地发言说不要怕我们会克服心魔共渡难关,在卡尔面前世上好像没有天大的事和跨不过去的槛……可球迷们常觉得那是因为他家境好,背后有无穷力量托着,公子哥自然底气足气度好啊,没想过他才是过得最孤零零的一个。   很多媒体开始花式切片和组织语言发出新闻,下面全是震惊!心疼!哀嚎!三件套的球迷。   而且#卡尔 金球奖的tag又爆炸了起来。   汉斯拿着手机挨个刷,每一个新的都点进去,每一条热评都展开,看到别人的心情都和他差不多,心里才终于舒服了,津津有味的,重复刷多少遍都刷不腻,看到一个解读不一样的就赶紧转发。   不过门铃又响了起来,有两个高大的男子钻了进来,把寒风留在外头。   自打改了冬令时后,天黑得就很早了,店里已亮上灯,咖啡豆苦涩的香气和柜台中的面点香味在暖气中弥漫。   汉斯感觉自己看卡尔入脑了,连看客人都像他,但卡尔怎么可能在发布会结束后不久就出现在这里?他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他赶紧擦干净脸,洗干净手,一边打招呼一边把菜单递过去。近距离时他被稍微矮点、睫毛金闪闪的那个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熏得差点没打个巨大的喷嚏——好闻是好闻,就是喷这么多干嘛?一般男人不会用这么多的吧?   而且这两人好古怪,在店里也不摘掉围巾口罩,像卡尔的这个甚至还戴着墨镜。   黑天戴墨镜,装b装傻了这是,真卡尔才不会像你这么烧包,汉斯在心里嘟哝。   店里品类不多,两人很快选好,刷卡时带了百分之五十的小费,瞬间把汉斯的所有嘟哝给刷没了。   有可能是什么模特或者明星呢,他想着,一边做咖啡,一边努力竖起耳朵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但听得不太清亮,那个墨镜男的声音有点哑,压得又低:   “我没脸回去了。”   金睫毛男:“那跟我去马德里?”   嚯,原来是一对南同,汉斯利落地把咖啡豆倒入机器。   墨镜男像是好笑又好气,不知骂了句什么,但反正上手揪住了睫毛男的帽子,打闹里拽了下来,汉斯不意外地发现他头发也是金的,就是脑壳连着眼睛一起看,忽然像两小时前还在电视里蹦跶的克罗斯。   但克罗斯平时都是用发胶的,这一个就蓬乱多了,换个角度又不像了,汉斯也不好意思举着手机偷偷拍一张比对比对,所以就假装没看到。   反正克罗斯也不可能忽然就到这儿来了。   汉斯在研磨机嗡嗡嗡的声音里又听到他们俩在说话:   “电话全打到我手机上来了,真成私奔了。”   “肯定没好话,你关机就是了。”   “谁说没好话的,大家都……”   “停停停,别和我说。”   墨镜男一下子沮丧地趴到了小桌子上,声音本来就闷,透过口罩和围巾就更失真了,听起来特委屈特可怜:   “丢死人了。”   他还怪可爱的呢,怪不得能当南同。汉斯笑了下,把气压阀门转开,看着咖啡开始慢慢萃取,又开始在另一侧加牛奶,开始打奶泡。   那头睫毛男像也觉得恋人可爱,在软下声音哄他:   “才不丢人呢,你最好了。”   还拿手去给墨镜男垫着。   他们俩就这么隔着墨镜都互相凝视上了,也不知道乌漆嘛黑的,能看明白什么。   哎呦呦,汉斯牙都要酸掉了。   但墨镜男确实支棱点,又重新坐起来了,汉斯开始把奶泡倒在咖啡上时隐约听到一点他们像在聊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但具体的也听不清,就知道几个模糊的日期飘了过去。他端着盘子递过去时,睫毛男止住话头,又探头看了眼柜台,像才发现有小蛋糕,于是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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