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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玫瑰无原则 初醺 4546 2024-12-25 11:49
   番外(三)   温窈心轻轻颤动。   她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没想到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但小姑娘也是记仇得很,指控他只会说甜言蜜语,其实连追都很难追,更别说被他追了。   靳邵礼没反驳:“我承认之前是我考虑得太多。”   但如果是像她说得那样,他又怎么会生出顾虑的心思。   他笑:“回去让我跪键盘?”   温窈看了他一眼,他明知道自己舍不得:“你回客房睡就好。”   然后她就听到身旁男人敛下眼睑,思考半晌后淡淡开口:“那还不如跪键盘。”   温窈:“……?”   回去的路上,温窈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他以前遇见过一个能耗费他所有热情的人,他是不是不会再为她燃烧。   这样想,她也这样问了:“如果你以前遇见一个喜欢的人,我们是不是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不会。”   温窈听到他没有丝毫犹豫的答案,有些不相信:“你怎么知道不会?”   靳邵礼看向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神除了柔情已经没了其他情绪:“如果会,那个人也一定只会是你。”   他无趣而又漫长的人生,好像一直是在淡然地往前走,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即便知道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往那儿走的意义是什么。   直到遇见了她。   他想,他是注定要等待她的。   温窈没给出什么回应,嘴角的笑意却有些压不下来,她故意说:“就算你这么说了,你今天晚上也要去睡客房。”   至於晚上,靳邵礼确实照做。   只不过,温窈第二天也是从那个房间醒过来的。   跟狗男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先前商量好的婚礼虽然没有提上日程,但靳邵礼那边已经在找着名设计师设计婚纱,除开婚纱外还有好几件礼服。   婚礼上需要用到的结婚戒指,靳邵礼也找了人定制,温窈说她已经有戒指了,结果靳邵礼说上次那个是日常戴的。   温窈想家里是批发戒指的吗,而且虽然上次靳邵礼送给她的戒指很日常,看上去似乎不需要什么钱,但那是外国的某个小众的牌子,以钻石独特的切割技术而出名,看上去钻石不大但一点也不比第一枚戒指便宜。   温窈总算知道,猫崽崽的败家是跟谁学的了。   她做主把先前用不到的钻戒捐了,靳邵礼都是没说什么。   周末时,温窈和司乔约着出去看展,结束后走在路上提起婚礼的事,司乔眨了眨眼:“你应该会请我当伴娘的吧?”   温窈故作思考的模样,像是这件事情很难抉择一样,司乔看到当即生气了:“喂,温窈窈,你不会这么没良心吧?”   她开始忆往昔,非常严肃地跟温窈说:“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帮你隐瞒跟靳邵礼同居的事儿,又忘了是谁带你出去见世面?还有,你失恋的时候是我陪着你喝酒,最重要的是,面对靳邵礼的吃饭贿赂,我可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   这番话被她说得动人极了,如果温窈记性不好的话。   “嗯……你是说明明可以不解释硬要找借口那件事,还有后来带我去玩进了警察局?”温窈眨了眨眼看向她。   “那都是意外,我总体还是对你好的,对不对?”   温窈笑着说对:“有点道理。”   路过一家猫咖,司乔被店里可爱的猫猫们迷晕了头,当即表示要进去吸猫。温窈作为好闺蜜,自然是奉陪到底。   温窈本来家里有猫对外面的猫不感兴趣,但看到这些可可爱爱毛茸茸的小猫还是被诱惑到了,没忍住伸手rua了几把。   原本只是个小插曲,温窈压根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吃了晚饭回来后,温窈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抱起称橙子想要跟他亲热一会儿。   这猫先趴到她的膝盖上,似乎是闻到了不属於主人的气味,他敏锐地挣脱着温窈的怀抱,平日里很享受的橙子这会儿一脸不乐意地看着她。   温窈有些奇怪,想着多摸一会儿就好了,但橙子并没有因此就买账,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渣女。她一伸出手,他就把毛茸茸的脑袋往旁边扭。   她想到什么,跟一旁看书的靳邵礼说:“橙子该不会闻到了我身上有别的猫的味道吧,我今天去了猫咖。”   靳邵礼看了一眼猫:“也许是。”   橙子喵了一声,好像在斥责她是个渣女,温窈也被搞得有些无奈,怎么出去摸了一下别的猫,好像她就像是在出轨了一样。   她强硬地抱起橙子哄着:“虽然我今天摸了别的猫,但是我只是好奇,下次再也不摸别人家的猫好吗?以后就喜欢你一个。”   温窈什么甜言蜜语都说了出来,还用的很甜的嗓音:“橙橙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其他小猫咪怎么比的了呢,我们家宝宝长得又漂亮脾气又好,妈咪最爱你了。”   她哄了会儿,橙子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生无可恋,比刚刚乖了不少。   温窈思考着要不要洗个澡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上落下一道让人难以忽视的眸光,她一擡眼,看见靳邵礼眯着眼看她,眼神里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靳邵礼唇角带着笑,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羡慕一只猫。   当她的猫多好,只是不给摸就能被小姑娘这么哄着。   连声音都温柔得滴出水来。   他没说话,垂眼看向手上厚厚的一本书,纤白如玉的指尖翻了一页,耳边落下轻微的声响。末了,他还是擡起头缓慢开口:“你都没有这么哄过我。”   这话听起来情绪很淡,但莫名给人一种可怜的意味。   温窈想,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靳邵礼这是在跟她撒娇吧。   她在那一刻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也成了她养的一只猫。   在她哄着一只的时候,另一只妒忌了起来。   好像在争宠似的。   温窈忍着笑意,但弯起的笑眼还是暴露了什么,她终於可以说他一句:“哥哥,你好幼稚。”   叫他以前总是觉得她年纪小,她哪儿有他现在这么幼稚。   靳邵礼自然不在意她说他的那些话,他很乐意坐实她指控的一切罪名,因而他非但不否认,还说:“所以,我不是你最爱的那一个?”   都不是一个物种。   她没说话,某人还开始上升:“以前什么好听的话都说,现在连敷衍两句都不愿意了。”   温窈:“……”   她被靳邵礼逗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越这样温窈越不好意思说什么,直接洗澡去了。   到卧室里,靳邵礼也已经在另一个浴室里洗好,他坐在床上看书。   不得不说,男人在暖色灯光下翻阅着书籍的模样格外斯文,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他鼻梁高挺,侧脸在灯光下十分优越,让人忍不住将眸光投在他身上。   这副正经模样,难以让人将他和刚刚那个无理取闹的人联系在一起。   温窈上了床,她没等到靳邵礼跟她说话还以为他生气了,她心里思绪万千,想着是不是该哄他,他虽然没说什么该不会真以为她不爱他了吧。   她想了许多,想着想着有些困了,旁边的灯被按灭,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温窈闻到轻微的苦艾气味,一只手横在她腰上。靳邵礼闭上眼,带着鼻息的呼吸声落在她耳边,在一片黑暗里突然听见女孩的声音——   “你睡了吗?”   他拿她没办法,怎么会有人喜欢在他要睡觉的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你再问的话,兴许就不睡了。”   她听出话语里的暗示意味,指尖发着烫,但还是开口:“哥哥,我最喜欢你。”   温窈顿了顿,因为被黑暗包裹着所以也就好意思说那些很腻歪的话了:“特别喜欢,谁也比不了。”   寂静的夜里,似乎有什么静止了几秒,靳邵礼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她是在哄他。   他原本平静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耳边像是有什么劈里啪啦作响,耳边的那根弦一下子断掉了。   分明刚刚警告过,怎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靳邵礼圈住她腰肢的手收紧,嗓音已经哑了不少,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知道刚刚说了什么吗?”   有什么不知道的?   温窈说知道啊,身体就被人掰了过来,而后在黑暗里她感觉自己被什么密不透风地笼罩住了,他问她:“怎么那么喜欢招人?”   她哪儿有。   温窈小声说:“不是你说我都没哄过你吗?我哄你你还说我喜欢招你。”   他哪儿能跟一只猫争宠,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他轻笑了一声,慵懒的嗓音落在耳边让人耳廓发痒,靳邵礼问她还有呢。温窈半天没反应过来什么,靳邵礼提醒她:“你叫他宝宝。”   “……”没救了。   温窈觉得自己哄得差不多了,再过分的话说不出口,刚想睡觉就被人双手攥住摁在头顶,微微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呼吸瞬间被掠夺。   她“唔”了一声,半点没有反抗的馀地。   靳邵礼怎么这样啊。   温窈想,恩将仇报吧。她哄他,他一点也不疼她。   她是这么说的,靳邵礼哑着嗓子问她,不是正在疼她吗?   “……”老流氓。   昏暗的灯重新被打开,炽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诸多细节温窈后来已想不起,只记得那天夜里被他反覆弄,反覆被哄着说些羞耻的话。   她似乎不情愿,后来又骂他,但迷迷糊糊不清醒的时候,身体又本能地摆好姿势,眼睛湿漉漉地看他,好像任他为所欲为。   靳邵礼很少会在第二天是工作日的情况下纵欲,可那天不知道怎么地失了控,力度大得吓人。   温窈声音急促暧昧,泛着粉色的脚趾蜷缩着,腰一直是悬着的。   后来提前结束还是因为套用完了。   她分明记得前段时间才买的。   温窈想,以后再也不哄他了。她指控他,靳邵礼还记得她以前怼他的话,记性好到不行:“你们年轻人不都身体很好吗?”   看在她很舒服的份上,算了。   隔天橙子跳到房门口拨弄门锁,半天后将门打开叫醒温窈的时候,温窈虽然不清醒但还记得揉着猫猫的脑袋内涵某人:“我们宝宝最乖了,不记仇又好哄,不像某人一哄他反倒占人便宜。你说是不是啊,橙子。”   猫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对着她喵喵了两声。   “乖宝宝。”   她揉了揉柔软的毛发,偏眼看了某人一眼,发现狗男人正靠在床头看她,没有任何生气的神情,倒是眼尾带着点儿餍足的意味。   他也伸手摸了摸猫猫,指尖很自然地碰到了她,接触的一瞬间温窈听到他“嗯”了一声,似乎在附和:“我们宝宝最乖了。”   橙子:突如其来的父爱。   (喵)(惊慌失措)(炸毛)(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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