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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交涉

奔腾年代 孤独查理 29024 2024-12-25 11:38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我前面说过老金那时候容留了一堆黑社会无业游民,我曾经让他们去李家坡处理过事情,结果他们不顶用,到了地方不下车,是我和李凡肩并肩拿着螺纹钢打倒了七八个才把村民打散的。这个黑社会团伙里的大哥姓翟,河南人,有老婆有孩子,以前是练散打的非常厉害,得过五道口散打比赛冠军,是有真实武功的,他只是像以前的我一样觉得犯不上为了老金为了我和村民格斗,因此上车都不下——非常正常,你记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家这个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姿态,我一点都不埋怨他,甚至理解他——所以他和我关系不错,虽然我常年出门在外很少回来,但是但凡回来看老路可怜带他出去喝酒总要带着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但是仅此而已——喝完了我一般都要去桑拿洗浴的,这时候我就把他俩撇了叫李凡一起去,他才是我的核心骨干,能和我一起做事情的先驱——李凡不喜欢喝酒,生平就好杀人和上嫖,我每次回站台带着李凡出去玩,杀人咱们没法做,上嫖的话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能玩多少玩多少,一概都是弟弟查理哥请客——过去总觉得我这辈子不会给别的男人买春的,其实也不是,只是没到了那个关系我就不会给他们买罢了,事实上,老侯在我这里都没有这个待遇,我从来都是他一准备找姑娘我就溜了,但是李凡就有,他想玩多少怎么玩都是我花钱——你懂的,李凡的亲妈就是开夜总会的,他超级会玩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有时候在歌城叫几个女的在那里表演各种节目我都看呆了真的,我就想不到这么变态的玩法——这个应该不能说,不然我又被封了,反正,人类能想到的变态玩法李凡都会,而且他这人和小姐们特别有缘,一米九几的大个躺在小姐姐们怀里像个小孩子,人家们甚至还喂他吃扎哪!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李凡,而且姓翟这个杂种,因为那时候我回去站台基本上就接替了老路的工作做了站长,每天带着那个揍我的小孩子办公,我在这里做账(是‘做账’不是‘算账’哦大哥,这里面有很大区别的),就让他在那边给我削铅笔——账目上很多时候用铅笔比较多,真的要写了才会用其他笔——渴了他就去给我倒茶,饿了就去给我买牛肉,我想拉屎了他就得给我去买纸抽,我只用心心相印,买别的回来我就摔在他脸上让他重新跑一趟——这位大聪明说了,那我买一提放在屋里,你啥时候用我啥时候去屋里拿不就完了吗?哼!那只能说明你小子不上道,我这么折腾你,那就是你还有机会在这个站台待着,我要是突然不折腾你了,你离死就不远了,你还给我偷起奸耍起滑来了——揍我这个小子比你上道,他知道我气不过正在收拾他,所以每天跟着我后面给我当牛做马想让我放他一马,大哥,武松说了,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离开那个地方谁还把你查理哥当根葱呢?我放弃那个工作是很容易的,因为我去了别的地方还可以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他们不行啊...我说‘他们’,就是说揍我这小子和姓赵的以及他们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水平,初高中毕业就跑出去打工,好不容易在站台混得有了点意思,出去过泵敢跟司机十块二十块地要开票费了(他要三十往上李队长就敢放他的血,所以不能多要),每个月搞个一万块工资他们就能高兴得跳起来——揍我这个小子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自己能挣这么多钱,拿了工资先给老妈五千,再给女朋友俩千,自己剩三千一个月过得可滋润了,结果因为惹错了人这个活恐怕要砸锅,所以诚惶诚恐过来道歉——大哥,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流星花园》里道明寺这一句名言我得用一辈子)?有那个吃刀子的嘴你就长一个拉刀子的屁股,不然你不要跟别人比划,要不是你还小我早就把你气管割断放血了,主要就是我怀疑你就是单亲家庭从小不懂事犯贱,喝二斤没了分寸,不然...讲真,那时候我就确立了一个规矩,比我小的犯错我都可以原谅一点,因为我自己也还在不停地犯错,他们没有我的经历见识犯点错是可以给机会的,但是比我大的犯错不行,我一定给你治一治相关毛病——你的岁数白活了?如果真白活了你就去死吧...  因此上,你懂了吧,犯贱也得年轻,长大了你还犯贱那就是在找死了。  我们回到这个姓翟的保安队长,他大概觉得在我这里有点面子,多多少少也收了点好处,有一天我正在‘做账’(做账可以,报税不干,这是我的原则),翟队长腆着一个非常大的肚子就进来了——他小的时候是散打冠军,长大后不控制体重已经飙到二百二,按他一米八的身高来说已经超重了——  "查总,办公呢?"他问我。  "嗯呢!那谁!给翟总看茶!"我呼喝的当然就是揍我那小子,我这人身体好,他揍了我三天以后我的脸上就没啥淤青了,这三天我都躲在宿舍玩手机,三天后才下楼把老路赶跑坐了这个位置——那小子赶快去泡茶——  "你现在可是威风,倒茶都有人伺候..."  "不应该吗?"我一脸严肃问他。  "可是得有个度啊大哥,没完了?"  "嗯呢,暂时完不了,年前吧,过年以前这个事我一定处理掉——"  "你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我去,真行...哈哈哈哈哈..."我当时笑得人仰马翻,跑到我这里装大象,那怎么去了李家坡你就怂了?这不是老李这种人才能做的事吗?耗子扛枪窝里横,你们还不就是这点水平?就是认识了,惯熟了,有点交情了,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唉,我也是倒霉,这辈子遇到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这种——  "姓翟的,你别给我来这套,老子跟人扳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笑了半天把腰上别的刀子掏出来扔在桌上,"什么散打冠军柔道高手,你在这玩意儿面前一样是只够扎一下——给你面子你是翟队长,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金总一条狗,老子回来金总都得让地方你算老几?哪!你真硬你拿这玩意给我一下——也不是我小看你,还我给脸不要脸,你是给命不要命吧?这么着,我办他你看不惯是吧?那算你一个..."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是受人之托传个话而已,你不用跟我计较..."  "那不就完了?你他妈的会不会传话的?别人都是越说事情越轻松,你不传还好,传了我感觉我得收拾你们一万个人了——我告诉你,算你一个,你也没跑——这个事,我要是一直消不了气,那大伙都别好,轻的咱们就丢了工作,重的咱们就家破人亡,我还没想好你就比划起来了——装大象,你配吗?"  这时候我接了个电话——是老路不知道李家坡的规矩,那地方每个车过泵房开票都得一百,司机们交钱老路不敢拿,老晁在旁边急死了,就给我打电话——  "你让老路接...路总,你没在那地方发运你不知道,每个环节,小到铲车司机,大到煤矿老板,那都是需要钱去维护的,我收这个钱也是为了工作顺利,金总也是知道的——他从来不问,是因为我的确把这个钱花到了该花的地方——嗯,嗯,没事,你先拿起来,你实在不会花,我回头给你一个清单,谁谁谁该送多少——往常我们不搞账单的,毕竟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经常做账你懂,谁们犯罪还留证据呢对不对,你非这么搞,我听你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就说金总让我给的...啊?哦...那你收就完了,拿起来等我回去李家坡再花不行吗?别人是没机会收,你是让你收你都不敢,哥,不怕,天塌了个子高的先顶着,还轮不到你倒霉...好了好了,挂了吧我的大哥,我这边还有人拿刀子跟我比划呢...你问,怎么的,你要回来帮我处理啊?所以你问都别问,好了,就这..."老路说话贼墨迹,你不给他说清前因后果他收几万块钱晚上觉都睡不着,我挂了电话,想了想,继续和翟队长说话,"所以,你在我这里没有面子,除非你把刀子扎我肚子里——你还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别成天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能处理呗,打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扎起来谁都是脖子上的一刀嘎巴就死了,大伙都一样——翟队长,我跟你说..."  "哥!我真的错了!我怕你了!"揍我那个小子突然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哥,我没挣过这么多钱(如我所想),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我还得孝顺她,我不能丢掉这份儿工作——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哎!我生平最讨厌没骨气的男人,你起来咱们商量,你要是这个吊样,那你回老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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