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K皱了皱眉头，他接过话头补充道：“X，风险太大了。你怎么能保证王洪刚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要是他反水了呢？而且，你确定警方就这么容易被我们收买？他们可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有着坚定的信念和职业道德。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不确定性太大的事情上。”神秘人K喝了一口红酒，却感觉那原本醇厚的味道有些苦涩，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他放下酒杯，看着神秘人X，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神秘人X冷笑一声，而后自顾自加以分析道：“K先生，您还是不了解王洪刚。他的家人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怕有警方保护，可在我看来，他依旧像一只被拴住的狗，不敢不听话。” “如今警方连开枪都要报备，你我呢？”神秘人X见对方不说话，又特意补了一句，仿佛是嘲笑警方。 “还有，那帮警察也是凡人，但凡是人都有弱点，只要我们能挖出条子的弱点，就不怕他们不乖乖就范。我已经让人去调查这些便衣警察的背景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我们可以从他们的经济状况、家庭关系入手，总会找到突破口的。”神秘人X又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那烟圈缓缓上升，在空气中逐渐消散。 神秘人K还是不放心：“那如果警方不同意收买，反而要抓捕我们呢？这可太冒险了，我们不能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我们不能只考虑成功的情况，也要想想失败的后果。” “一旦失败，我们可就没有退路了。警方的力量可不是我们能轻易抗衡的，要是他们全力围剿我们，我们就死定了。” “而且，这事砸了，你要是被抓了，你想过这个后果吗？”神秘人K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手指在酒杯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神秘人X不屑地看了神秘人K一眼：“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直接把这些警察全部杀掉，然后金蝉脱壳。至于这个基地内的其他小弟喽啰，就只能抱歉了，我会把他们卖给警方，营造出一场暗网组织已经被警方一网打尽的假象。” “K先生，这就是一场战争，为了胜利，总要有人牺牲。那些小弟本来就是我们的棋子，该舍弃的时候就要舍弃。” “我们不能因为这些小卒而放弃我们的计划。而且，只要我们做得干净利落，警方找不到证据，也拿我们没办法。”神秘人X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又嚼了嚼槟榔，眼中闪过一丝冷酷，就像寒冬里的冰刀，让人不寒而栗：“至于我，就算自杀，也不会被警方抓，我不会辜负周先生的信赖。” 神秘人K瞪大了眼睛：“X，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这其中变数太多了，万一事情搞大了怎么办？” “要是警方还有其他的部署，比如在附近隐藏了增援部队，我们可就全完了。” “你这个计划有太多的缺漏点。而且，你杀了警察，这会引起警方更大的怒火，国家有规定，命案必破，更不要提警察了！你金蝉脱壳脱不明白的后果你清楚吗？啊？” “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来追捕我们的。我们不能这么冲动啊，要从长计议！”神秘人K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自己那忐忑不安的心上。他的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额头上冒出了一些汗珠。 神秘人X不耐烦地挥了挥手：“K先生，您总是这么胆小。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我的把握。” “如果有增援，我们也有应对的办法。我们可以提前在周围布置好陷阱，让他们有来无回。至于警方的怒火，哼，只要我们做得干净利落，他们找不到证据，也拿我们没办法。” “我们可以把一切都推到那些被舍弃的小弟身上，让警方以为这只是一次内部冲突。”神秘人X也站起身来，走到神秘人K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如果您同意，这事我就让您参与，如果您不同意，我自己做，风险我自己担。我本来也没打算让您帮助我，就是邀请您来看戏的，您没什么风险。” “您可以现在就离开，回到您那安稳的小世界里去，继续过您那平淡无奇的日子。不过，您要是走了，以后可就别想再在组织里有什么地位了，组织是不会喜欢一个胆小怕事的人的。”神秘人X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神秘人K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神秘人X话虽然说得难听，可他偏偏说得对。 莫非神秘人X猜到了老大跟他说的话？ 一想到不能去马来西亚，并且以后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配合还有一线生机之时，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我配合你。” “但是必须牺牲的小弟人选，我出八成。希望你这次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否则我们都得完蛋。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要是搞砸了，我们都得下地狱。”神秘人K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像是在给自己壮胆，红酒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却没有给他带来一丝安慰。 “八成？K先生，您何时变得这么仗义了？” 神秘人K盯着神秘人X，没说话。 神秘人X也不恼，反而充满自信地点点头：“放心吧，K先生，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就要创造一个传奇，让组织里那些老家伙看看，我们才是未来的主宰。我们不能总是被他们压制，这次就是我们翻身的机会。” 他举起酒杯，和神秘人K的酒杯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他们与命运的约定，那响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敲响了战争的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