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顾盼青盯着那张请柬满脸震惊道:“这真的是虎跃商会的请柬?” “当然是真的。”林安宇说道。 “这怎么可能?” 顾盼青抢过去仔细一看,果然跟李翰林刚刚拿出来的那个一模一样。 可怎么会呢? 林家只是禹城的一个中等家族,为何能得到虎跃商会的邀请?这不合常理。 “假的!这请柬肯定是假的!” 见状,李翰林立马断言请柬是假的,跟顾盼青想法一样,林家势力一般,就算在禹城有点名望,也绝对够不上虎跃商会这样重量级商会的邀请。 即便林家能拿到,那也是林家家主拿着请柬前去,怎么可能给林安宇? “啊?” 顾盼青顿时回过神来,指着林安宇骂道:“姓林的,你居然拿一张假请柬来糊弄我们?” “这请柬是真的。”林安宇冷声道。 “哼!你说真的就真的?” 李翰林不屑道:“你们林家要是能拿到虎跃商会的请柬,那禹城不知道多少中等家族都能拿到了,那这请柬还有什么含金量可言吗?” “我能拿到这请柬,靠的不是林家的实力。” 林安宇无语的瞥了李翰林一眼,说道:“还有,你算什么东西?你说请柬是假的就是假的吗?” “自身难保了,还在这儿对别人品头论足,有意思么?” “你!” 李翰林顿时恼火,怒指林安宇,可因为理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请柬就是真的。” 这时,看过请柬的苏鸿铭大声喊道:“这请柬能作假,难不成这虎跃商会的印章还能作假吗?” 顾盼青抢回仔细一看,还真有虎跃商会的印章,跟李翰林刚刚给她看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去!” 顾盼青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安宇,怎么都想不通,他是怎么得到虎跃商会请柬的。 “安宇哥,你是怎么拿到这请柬的?”苏诗琪好奇道。 “一个朋友送的。”林安宇道。 “哼!究竟是别人送的还是他偷得,谁又知道?” 李翰林满脸愤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张筹码了,结果林安宇不知道从哪里也弄来了一张。 这下可好,都是虎跃商会的请柬,有了林安宇给的这张,他的这张也就失去作用了,顾盼青还能继续帮自己吗? “李少,你怎么说话呢?” 苏鸿铭不悦,怼道:“安宇说了是别人送的那就是送的,你凭什么说是偷得。” “因为李家势大,就能随便诬陷造谣吗?” “林家就是个中等家族,他们的社交圈子基本都是中等家族,怎么可能拿到虎跃商会这么重要的请柬?” 李翰林反驳道:“姓林的认识的朋友就更加不可能超越中等家族这个阶级了,再说了,如果真是他朋友拿到了这请柬,为何不自己去?要送给他?这根本不合理。” “以我推测,他肯定是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嗯,有几分道理。”顾盼青点点头。 看着两人这幅无知又天真的模样,林安宇不禁摇摇头,只觉得两人有些可怜。 “林安宇,如果这请柬真是你偷来的,那我们可不敢要。”顾盼青冷冷道。 “妈,他说什么你都信啊?” 苏诗琪无语道:“安宇哥不可能做这种事,这张请柬说不定是安雪姐帮忙弄来的。” 林安宇的确不太可能接触到太过强势的家族势力,可林安雪说不定可以,毕竟这次能安然出省衙,就是林安雪背后的关系。 赵武能请动省主出面,说不定也能从省主那儿拿到请柬转送。 “林家那个虎贲营的战将啊?”顾盼青迟疑几秒,似乎也有道理。 见状,李翰林恼羞成怒,说道:“且不说这请柬,姓林的,你现在立刻马上跟省衙的人说,不再追究此事,不然我们李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 林安宇冷笑一声,仿佛看跳梁小丑一般看向李翰林。 “你笑什么?” 李翰林恼火道:“马上打电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用打了。” 林安宇看了眼时间,说道:“省衙的人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苏家大门被撞开,一个熟悉的面孔带着一队衙兵径直冲进来。 “李翰林可在此?” 胡泉神色凛然的扫视全场,最后冷冽的目光倏地落在李翰林身上。 “我去!果然在此!来人,将李翰林拿下!” 胡泉一声令下,衙兵立马虎视眈眈的冲上前抓人。 “尼玛!” 李翰林满脸愤恨的瞪了林安宇一眼,用脚指头猜都知道,肯定是林安宇来的时候通知了省衙的人。 “姓林的,你真卑鄙!” 李翰林大骂一声转身就要逃跑,只是林安宇在这儿,怎么可能让他跑了? 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气势朝着李翰林后背重重打去。 砰! 下一秒,李翰林就被这股气势给打翻在地,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随后赶到的衙兵也趁机将李翰林拿下,五花大绑的带了过来。 “哼!还想跑?” 胡泉冷哼一声道:“再给你加上一个拒捕的罪名。” “胡泉,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对我,你就不怕我爸……” “哼!在省衙面前,李家又算个屁!” 不等李翰林叫骂完,胡泉直接怼了回去。 如今他可是领命前来抓来,而这个命令并不是省衙下达的,而是省主祝高湛亲自叮嘱的。 偏袒蒋家和李家的魏斌山如今已经被革职查办,胡泉这些原先的省衙衙兵如果再没有点眼力价,只怕就要跟魏斌山一起去牢里喝茶了。 这种时候,最是需要他们表明立场和忠心的时候,祝高湛的命令,谁敢不从? 跟禹省省主相比,李家蒋家都算个屁啊? 别说是李翰林了,即便是让他去抓李家家主李继业,胡泉都不敢有二话,立马就得带着衙兵冲进李家去抓人。 所以,此刻李翰林的叫嚣在胡泉面前没有半分威势,就像是一只掉了牙的猫,随便都能给他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