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凌,你们玄阴宗修炼那些邪恶功法,不怕遭报应么?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简直灭绝人性!” 应伯怒道。 “报应?何为报应?应伯,你一把年纪,怎么还这般天真?古武界,强者为尊啊!” 庞凌很不屑。 “该死!” 应伯咬牙。 “老家伙,劝你及时收手,今天我只要萧逸的命,之后玄阴宗对星月堂可以不做任何追究!” 庞凌居高临下道。 “废什么话,要打就打!” 应伯也不含糊,作势就要动手。 “师父!” 钟子晋等几位弟子,急忙冲出来拉住应伯。 星月堂整体实力不如玄阴宗,眼下双方战力也很悬殊,他们一方明显势弱。 再者,钟子晋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乐得见萧逸被锤甚至是被杀! 那样,他心爱的夏明瑶,必然会回到他的身边。 至于什么夏瀚的死活,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应前辈,你照顾好瑶瑶!” 萧逸对应伯递了个眼神,杀向庞凌。 “小子找死!” 庞凌目光一闪,一杆长枪凭空出现,周身杀意,冲天而起! “有点意思!” 萧逸看着庞凌手中的神兵,自语道。 下一秒,龙渊剑呼啸而出,滔天的杀意迸发,可谓平地惊雷起,天地尽失色! 所到之处,狂暴杀机涌动,几个玄阴宗强者直接被恐怖的剑气重创,惨嚎着摔了出去! 砰砰! 龙渊剑与银枪对撞,火花四溅,漫天剑光枪影弥漫而下,轰鸣声不断炸开! “你到底是何人?” 几个回合下来,庞凌脸色变了。 “你已经没机会知道了!” 不等庞凌反应,萧逸杀意更凌厉,龙渊剑从天而降,恐怖的剑气仿佛化为实质,威压如一座巨山压下。 庞凌见势不妙,手中银枪快速横挡。 砰! 一声巨响,龙渊剑劈中枪身,威压四散,震彻在众人心头,一些境界偏低的强者直接被掀飞了出去。 “嘶……” 庞凌倒吸一口凉气,周身罡气溃散大半,双臂也被震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刚要反击,就见萧逸一剑再如流星般斩落! 剑光迸射,寒光暴涨,几乎要将整个虚空震碎! 啪! 庞凌手中的银枪,从中间断了! “怎么可能!” 庞凌脸上闪过一抹惊恐! “来,继续战啊!你刚才口口声声的强者为尊呢?再特么尊一个给我看看!” 萧逸暴喝,威势不减反增,宛如地狱来的恶魔。 “不!” 庞凌彻底慌了,他是化劲后期巅峰,而萧逸的实力,远在化劲大圆满之上! 如此看来,这特么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战,对他堪称碾压! 一时间,他后悔了,后悔主动来招惹这尊煞神! 正当萧逸一剑再次落下时,庞凌使出全部力气,暴退而去。 “想跑?” 萧逸一剑扫出! 凛冽的剑意直接撕碎庞凌的后背,让其一片血肉模糊,甚至从背部露出了一部分内脏,伤势惨不忍睹! 噗! 庞凌吐出大口鲜血,跪倒在地,拼命运转功法,这才勉强保住性命,暂时控制住了伤势。 再看其他玄阴宗强者,早已被应伯和夏明瑶他们拿下。 “师父……” 只剩半条命的隋远,脸上爬满了恐惧,他怎么都没想到,连他师父都不是萧逸的对手。 不过,比起他师父的死活,他更担心自身的处境,内心被死亡的恐惧填满! “闭嘴!” 夏明瑶又是一剑,刺入隋远左胸,厉声道。 “说,夏瀚现在在哪!” “我……我不知道……” 隋远鲜血直流,生机渐渐消逝。 “不知道?” 夏明瑶声音一冷,很想一剑将其斩杀。 “他不清楚,那你总该知道了。” 萧逸向重伤的庞凌走去,每一步都如死神的脚步。 “我……” 庞凌彻底慌了。 “我们根本没绑夏瀚!” “很好,有骨气!” 萧逸气息轰然爆发,狂暴的气势,让其宛若神尊,摄人心魄! “我说的是真的……” 庞凌向后退去。 萧逸一个瞬移,来到庞凌面前,恐怖的威压死死笼罩住他。 砰! 萧逸一拳轰出,庞凌砸向隋远,师徒二人狼狈倒地。 唰唰! 几道银光闪过,几根银针扎进隋远几处要穴。 “啊……” 隋远嘶吼起来,剧痛瞬间袭遍全身,额头青筋暴起。 “不……啊……” “夏瀚是你绑回来的!” 萧逸继续发问。 “没……我没有……不是我!求你,放过我……” 隋远央求。 “小看你了!” 萧逸声音一冷。 “看你能忍到几时!” “师父确实……让我去盯住夏瀚,可后来我……根本没机会接近……” 隋远的声音越来越弱,双眼也缓缓合上了。 萧逸刚想继续发问,却发现隋远气息没了。 “废物!” 萧逸不再理会,毕竟隋远只是个喽啰。 “该你了!” 萧逸看向满脸惨白的庞凌。 “你怎么说?” “我本来是想让隋远绑夏瀚回来的,可后来他没成功……” 庞凌不敢不说实话。 “呵,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萧逸不耐烦了。 “萧先生,不能再在这耽搁时间了,我担心他们是为了拖延时间!” 这时,应伯上前提醒道。 萧逸脸色一变,视线重新落在庞凌身上。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不,别杀我,我愿意做你的狗,我……” 庞凌哭喊求饶。 “下辈子吧!” 萧逸无视了庞凌的求饶,一剑刺中他的胸膛。 “我真的没……绑架……” 庞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着,只是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栽倒在地,彻底没了气息。 随后,一行人没有停留,快速向翁山靠近。 与此同时,崆峒山某处神秘之地。 一瘦骨嶙峋的白须老者,盘膝而坐,周身除了散发着一股强者气息,还伴随着隐隐的死气。 “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老者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出一丝笑意。 他的对面,盘膝坐着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正是夏瀚。 昏迷的夏瀚垂着头,看起来很平静,就像是睡着了。 “成败!只在今日!” 老者的目光,忽地变得异常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