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大记忆恢复术下,邹觅的疑难杂症被治好。 被人如同死狗一样架起来,丢在椅子上,邹觅只觉天昏地暗。 “说,为什么要秘密绑架吴大胆的老婆孩子,还威胁他不准参加运动,是谁暗中指使你的?” 邹觅身为文化分子,而且在沪上拥有一份十分体面的工作,失禁对于他来说极为羞耻,在面对暴力威胁下,往日的傲然已经随着个人屈辱化为灰烬。 “是大优粮行曾经理做的,大优粮行一直是顺和面粉厂的供应商。他介绍我认识一位日籍商人,对方愿意以高价收购面粉厂的产品,而且大优粮行也愿意提供低价原料。 那位日籍商人说日商委员会的条件是下游工厂供货商不能有反日活动,而且还愿意支付一笔订金,订单完成到一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