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的基本心理方法,是把世界分成我们和他们。 找替罪羊和贬低他人是达到这一目的的重要手段。 刑讯者们必须相信他们的世界是正义的,才能对受害者无下限、疯狂的施暴。 审讯者把受害者视为自找苦吃,这些受害者受刑实际是罪有应得。 受刑者越是痛苦嘶吼,他就越要上刑,这样更有机会拿到秘密。 那些残暴的人,把受害者当做对社会秩序的威胁,或者导致种族污染不纯的人。 这便是他们灭绝人性最好的理由!!! 刘洁剧烈脑部思考, 后背的冷汗淋漓, 再加上几日的严刑拷打,身体有些吃不消, 眼皮似是千斤大山压下。 脑部的思考如同卡壳一般,思绪里中断,连接不上。 哗 一桶凉水轰然扑来,倒春寒的季节,半桶凉水似是冰尖掠过脸上的皮肤, 猛的一个激灵。 睁开眼看着张立生那阴暗平静如井水的眼睛,里面像藏着吞噬人灵魂的凶兽。 张立生观察着刘洁每一个表情、眼神, 他要知道她为什么听到自已跟她说这个消息时,她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不是有人告密,就是她自已发现的。 刚才言语的较量里她的头脑运转很慢,并不是很聪明的人。 “你的脑子运转很慢,各种微动作都代表你强弩之功,谁告诉你我算计三百红军消息的” 刘洁看着张立生鄙视一笑 “我是不聪明,进来后,你不着急问我上下线,反而换着人来问我,哪有审问我换这么多人的。你在用我甄别他们,这是个人都能想明白的。” 张立生无限阴沉的看着刘洁说道 “原来处里除了你以外,真的还有一个地下党。人在脑子卡壳时,总会做出第一个问题的解释,却忽略掉第二个问题。试图保护同党,证明你连我,通知日本坑害三百红军的事也知道。我真的想知道告诉你消息的这个人是谁。竟然能推算的这么清晰” 刘洁的心里如滔天巨浪翻滚,自已斗不过他。 猛然想起那人说过 “记住,张立生审讯你时不要看他眼睛,不要与其对话” 可是为时已晚,因为在刘洁的心里, 一直把沈流舒当成花花公子, 只知道搞些钱的后勤, 而且还都是靠他的得力女下属才能搞到钱。 后悔没有听沈流舒的话了。 “知道为什么我不相信你自已想出来的吗?一个能被当成工具使用,连累整个小组的人,不可能聪明到这种程度” 张立生说完,便用力捏起刘洁的两边脸颊,把粘血的布又塞进了嘴里。 哐哐哐,嗡嗡嗡 特务局进来了两辆小车一辆卡车。 精英特务押着五位共产党员,这便是刚刚抓捕的地下党小组成员。 瘦削儒雅的陈达,绝色漂亮的霜月,胖而壮实的陈虎,年龄稍长约四十多岁的李令秋,中等身材的孙长军。 食品居老板陈达, 醉天堂夜总会流牌霜月, 警察厅警员陈虎, 新华日报的编辑李令秋, 三味书屋的老板孙长军。 五位算得上精英人才,此时每一个人的表情不一样,平静、愤怒、悲伤、恐惧…… 手铐脚镣,发出擦擦的声音,这种声音像是鸟儿被折了翅膀,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陈察走在后面。 精英特务押着五名共产党,如一串弯着的曲线走向二处二号审讯室。 霜月美丽的衣服上,有些泥土的污渍。 陈达的长衫泥土涂画,脸部已经挂了彩。 陈虎走路一瘸一拐,腿部遭受了一定的重创。 李令秋的衣物还算干净。 孙长军的脸上也挂了彩,身躯佝偻着,似是腹部疼痛。 五人依次被挂在了横梁上, 麻绳吊着两只大拇指,脚尖着地。 痛苦、崩溃,的神情,急促的呼吸,忍耐不住的嘶哼。 形成了五副不同的人间炼狱图。 刘洁无限歉意愧疚的看着陈达,恨不能咬舌自尽,惩罚自已的愚蠢! 陈达给予了一个坚定平和的神情! 一汤如雨水的泪水从高洁的眼里哗哗流下, 自责、愧疚。 无声却充满了爆炸的感染力, 那双眼睛里喷涌的泪水, 颤抖的身躯,浑身的筋肉紧绷。 恨不得为同志们去死的思想占据了整个脑海。 “处长,死了4个,活捉了5个,霜月和陈达拿电台又传播了一次消息” 张立生看着这个地下党小组十人,如今死了四个,六个关押在了二号刑讯室。 怎么会还有个地下党呢? 难道是刚刚被策反的? 一定有人接触过刘洁,而后又接触了霜月。 或者是有人知道消息直接接触了霜月。 无论如何霜月是关键点,审查霜月如今是最关键的。 张立生暂时不想出手, 所有的审查都要从常见的折磨之后,才有效果。 安静平和的坐在桌上,有班卫给送来了早点,缓慢的咀嚼着食物。 各种惨烈的声音, 萦绕耳旁,似是凄惨的音乐, 伴随着咀嚼的声音。 食物进入了胃里,大功已经没有了。 小功却是实打实的。 挖出那个高手,才是自已应该要想的!! 这个人必须抓到! 杀死! 心中盘算着等下局长开会自已如何做出解释。 “吩咐下去,各科科长到达之后,在自已办公室等待。” “好的,处长” “沈流舒到了之后,让他直接来刑讯室” “好的,处长” 两个班员走了出去。 陈察和精英特务接着审讯。 “啊,求求你,别打了” 李令秋头发披散着,浑身已经汗流浃背,颤抖的身体。 两个大拇指已经被勒的惨白,煞白的脸倒抽着冷气。 “这样就不行了,哈哈哈哈哈,这才刚刚开始,挺住我还没尽兴” 陈察如凶兽的般的眼睛,暴虐的看着李令秋。 这是审讯的心理技巧, 五人里,先疯狂的抽打一名眼里柔弱的人,让其他人看着。 血顺着李令秋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滴落下来。 皮开肉绽的白嫩皮肤,处处嫣红, 一幅美妙的被虐风景便展现在了这些变态的刑讯者面前。 旁边看着的刑讯者有的已经流露出暴虐的淫光, 这个女共党他们是可以享受的, 虽然四十多岁,贵在皮肤白嫩, 女编辑的身体总有柔弱的文人气息,是这些粗人所眷恋、迷恋的。 五名共产党员看着自已的同志被抽打的如此惨烈, 有的泪水横流,头部哆嗦着, 一个个沉痛的表情,有的已经露出了恐惧。 只有被抽的嘴里没有塞住棉布, 凄厉的惨叫让她的同志听的更清晰些。 其他人嘴里的棉布,只能发出哼哼的闷声。 沈流舒走进了刑讯室二室,听着那女子求饶, 还有陈察那如凶兽畜生的发言。 “处长好” “恩,等下陈察打完,你也挑个审审” 沈流舒看着那娇嫩熟妇身上的道道嫣红,还有底下的血液。 “啧啧啧,陈科长你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看把美人儿给折磨的” 边说着边来到了李令秋的面前,用手使劲捏向白嫩的脸,那颤抖的脸被沈流舒抬了起来。 “模样不错,皮肤手感也好” “沈科长,我的折磨是肉体的,你就说不好了” 沈流舒没有搭理陈察 而是用手戳到嫣红的伤口沾了些血,放在嘴里舔了下, 露出无比香甜变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