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魔都风云再起
在那场艰苦卓绝的战斗落下帷幕,胜利的曙光短暂地照亮了抗日之路后,孟凡尘和林婉儿便马不停蹄地返回了魔都。 这座城市,如今在日军的铁蹄践踏与汉奸的助纣为虐下,宛如一座表面繁华却内里千疮百孔的牢笼,百姓们深陷水深火热之中,苦苦挣扎。 一踏入魔都的地界,孟凡尘望着街头那一张张写满惶恐与无奈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他紧握着拳头,语气凝重地对林婉儿说:“婉儿,咱回来了,这魔都如今更需要咱们,得尽快把根基扎稳,重新搅乱这鬼子和汉奸们的布局。” 林婉儿眼神坚定,回应道:“孟先生,您说得对,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安全的据点,咱们好开展后续的行动。” 两人穿梭在魔都的大街小巷,如同两只敏锐的猎鹰,寻觅着合适的藏身之所。 经过几日的奔波与筛选,终于在一处看似寻常的偏僻弄堂里,相中了一座陈旧的四合院。 站在四合院的门口,林婉儿仔细打量着四周,轻声对孟凡尘说:“孟先生,这地儿虽说看着破破烂烂的,但位置隐蔽,周围邻里往来也多,容易混在人群里不被察觉,倒是挺符合咱们的要求呢。” 孟凡尘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审视,说道:“嗯,是个好地方,不过还得好好改造一番,得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说干就干,两人着手对四合院进行改造,使其成为一个隐秘且功能齐全的据点。 他们先是在院子角落的那口枯井处动起了脑筋,准备将其打造成进入暗室的巧妙入口。 孟凡尘一边测量着井口的尺寸,一边对林婉儿说:“婉儿,这井口大小正合适,到时候咱们做个特制的石板盖上,把机关设置得隐蔽些,暗室就藏在这下面,保管安全。” 林婉儿应声道:“孟先生,您这主意好呀,那石板可得做得严实点儿,不能让人轻易发现破绽。” 这井口的石板长约 1.2 米,宽约 0.8 米,厚度足有 0.15 米,孟凡尘精心设计了机关,只有知晓诀窍的人,按照特定的角度和力度按压石板边缘的一处不起眼的凸起,才能将石板挪开,露出通往暗室的通道。 暗室内部空间不算宽敞,长约 3 米,宽 2 米有余,高度能让人在里面站直身子,大约 2 米左右。 孟凡尘亲自指挥着布置暗室,一边往墙壁上添加隔音材料,一边对帮忙的林婉儿说:“这暗室隔音可得做好咯,以后咱们在里面商讨事儿、存放重要物件,万一被外面听到或者发现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林婉儿一边帮忙一边回应:“孟先生,您放心吧,我都仔细着呢,这隔音棉贴得严严实实的,外面肯定察觉不到里面的动静。” 经过一番忙碌,暗室四周的墙壁都被厚厚的木板夹着隔音棉包裹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且隐秘的空间,用来存放一些关键的情报文件、少量的武器弹药等物资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在正房和厢房里,他们也巧妙地打造了诸多暗格。 林婉儿在正房的老式衣柜前,试着推动衣柜,寻找合适的暗格开启方式,她皱着眉头对孟凡尘说:“孟先生,这衣柜看着挺普通的呀,暗格藏哪儿呢,可得费点心思找找咯。” 孟凡尘走过来,仔细观察了一番后,笑着说:“婉儿,你瞧,这衣柜得往左上方斜着推,使上大概 50 牛顿的力,你试试。” 林婉儿照着做,果然,衣柜往旁边挪动了一点,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暗格,空间刚好能放下一些重要的情报文件,她惊喜地说:“孟先生,您真厉害呀,这都能发现。” 孟凡尘笑着摆摆手说:“干咱们这行,就得眼尖心细嘛。” 床榻下的暗格更是隐蔽,孟凡尘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开启的窍门,他对林婉儿说:“这床榻下的暗格啊,得在床板的右下角,用手指以每秒 1 厘米的速度按压两次,每次按压停留 0.5 秒,就能弹开了,到时候藏几把备用的手枪,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场呢。” 林婉儿认真地听着,照着方法试了试,暗格果然应声而开,她佩服地看着孟凡尘说:“孟先生,有您在,这据点肯定固若金汤呀。” 据点的事儿安排妥当后,便是梳理那些分散在各处的线人,重新构建情报网了。 林婉儿主动揽下了这个重任,她看着孟凡尘,目光中满是坚定,说道:“孟先生,我对之前的线人情况还算熟悉,我去把他们一个个找回来,咱们尽快把情报网恢复起来,好掌握更多鬼子和汉奸们的动静。” 孟凡尘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婉儿,辛苦你了,你可得小心点儿,如今这局势更复杂了,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第一时间回来跟我说。” 林婉儿先是去了码头,那里有不少曾为他们提供过日军物资运输情报的老线人。 她装作寻找失散亲人的普通女子,在码头上徘徊,眼神却时刻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几天下来,她问了不少人,可都没什么头绪,码头的一个好心的老船夫见她天天在这儿打听,忍不住问她:“姑娘,你天天在这儿找人,到底找谁呀?这兵荒马乱的,找人可不容易呢。” 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压低声音说:“大爷,我找一个姓李的大哥,以前在这儿干活的,您见过吗?” 老船夫思索了一会儿,说:“姓李的?咱这儿姓李的多了去了,你说得再详细点儿呀。” 林婉儿又描述了一些那位线人的特征,老船夫这才恍然大悟,说:“哦,你说的是那个老李头啊,他之前是在这儿搬货的,不过最近好像躲起来了,我也好久没见着他了,你去那边仓库后面的小巷子里找找看,兴许能碰见呢。” 林婉儿谢过老船夫,按照他说的方向找去,果不其然,在仓库后面的小巷子里,找到了那位曾经的线人。 那线人一开始见到林婉儿,还十分警惕,缩在角落里,紧张地问:“你是谁?找我干啥?” 林婉儿赶忙表明身份,说道:“李大哥,是我呀,林婉儿,您不记得我了?咱们以前还一起给抗日队伍提供过情报呢,现在我和孟先生回来了,还得靠您继续帮忙呀。” 那李大哥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眼眶泛红,激动地说:“林小姐,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你们再也不回来了呢,只要是能打鬼子,我这条老命没啥舍不得的,你们说咋干就咋干!” 就这样,林婉儿不辞辛劳,一个一个地把曾经的线人重新联络上,大家得知孟凡尘和林婉儿回来了,都纷纷表示愿意继续效力,随着这些线人的回归,一张无形的情报网又在魔都的地下悄然编织了起来。 然而,在众多收集来的情报中,他们发现了几个在魔都城里横行霸道的敌对帮派,这些帮派平日里看似只是争地盘、抢利益,实则与日军和汉奸相互勾结,为虎作伥,给抗日行动造成了极大的阻碍。 孟凡尘看着这些帮派的相关情报,眉头紧皱,气愤地说:“这些个帮派,简直就是一群败类,靠着欺压百姓、给鬼子当走狗来谋取私利,咱们绝不能坐视不管,得想办法收拾他们,不然咱们在魔都的行动处处都会受限。” 林婉儿也是一脸愤恨,附和道:“孟先生,您说得对,可这些帮派势力错综复杂,根基深厚,咱们得好好谋划谋划呀。” 于是,两人开始对这些帮派展开深入细致的调查,经过一番艰难的侦查,总算把各帮派的大致情况摸了个透彻。 这些帮派的势力分布就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覆盖了魔都的各个角落。像 “黑鹰帮”,主要盘踞在租界附近那几条繁华又鱼龙混杂的街道,那一片区域街道纵横交错,总长度加起来约有 3 公里左右,他们把控着街道两旁大大小小的商铺,凡是在那儿做生意的,都得看他们的脸色,定期交保护费。 这 “黑鹰帮” 的核心成员就有三百来号人,各个都是心狠手辣之徒,再加上外围那些打手、小弟,粗略估算,总人数能达到上千人,在这租界一带可谓是横着走,没人敢轻易招惹。 还有 “青狼帮”,牢牢掌控着城里两条最为繁华的商业街,每条商业街长度都在 2 公里上下,街道两侧的商铺鳞次栉比,而这些商铺每个月都得向 “青狼帮” 上缴不菲的保护费,才能勉强维持生意。 “青狼帮” 内部层级分明,堂口众多,帮主一声令下,帮众们便倾巢而出,帮众加起来也有好几百人,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而说到这些帮派的资金来源,那更是五花八门,令人咋舌。其中,各大赌场是他们最重要的钱袋子之一。 孟凡尘拿着收集来的赌场资料,一边看一边对林婉儿说:“婉儿,你看,这些赌场就是他们的摇钱树啊,每天进出的钱财数目巨大,只要咱们能在这上面动点手脚,把他们的资金链给掐断,那他们可就像没了牙的老虎,蹦跶不起来了。” 林婉儿仔细看着资料,点头说道:“孟先生,您分析得在理,可赌场那地方本就鱼龙混杂,戒备森严,咱们要动手,可得做好周全的准备呀。” 两人商议之后,决定先从一家比较有代表性的赌场入手,那便是位于租界内的 “金碧辉煌” 赌场。这赌场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地下一层,平日里就是个纸醉金迷却又暗藏凶险的地方。 为了能顺利潜入赌场,孟凡尘和林婉儿开始精心准备。 林婉儿通过线人,尽可能详细地了解了 “金碧辉煌” 赌场的周边环境、人员进出规律以及内部大致布局等情况,她一边记录着信息,一边对孟凡尘说:“孟先生,这赌场的入口在酒店的侧面,有个挺气派的拱门,高约 2.5 米,宽 2 米,门上装饰着不少金色的花纹,看着奢华无比,可门口站着好几个身形魁梧的打手,戒备挺严的呢。” 孟凡尘听着,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起应对之策,他问道:“那进出的人都怎么个盘查法呀?” 林婉儿回答道:“线人说,一般进去的人,打手们会先打量穿着打扮,判断是不是有财力在里面玩的,要是看着像普通百姓,直接就拦住不让进了,要是看着像有钱人,还会翻翻身上有没有带够钱或者值钱的物件呢。” 孟凡尘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嗯,看来我这装扮得下点功夫,得扮成个财大气粗的外地富商,让他们不起疑心才行。” 说罢,他便开始挑选合适的行头。 只见他找出一身绸缎长袍,这长袍的料子是上乘的丝绸,入手丝滑,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上面还绣着精致的暗纹,彰显着低调的奢华。孟凡尘穿上长袍,又戴上一顶黑色礼帽,帽檐微微上翘,显得颇为时髦,手里拄着一根精致的文明棍,这文明棍长约 1.1 米,顶端镶着一颗圆润的玛瑙,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整个人瞬间就有了那种财大气粗、来魔都寻欢作乐的外地阔佬的范儿。 林婉儿在一旁看着,笑着说:“孟先生,您这一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估计那些赌场的打手见了您,肯定得恭恭敬敬地把您迎进去呢。” 孟凡尘笑了笑,说:“希望如此吧,不过进去之后才是关键,得小心应对,不能露了马脚。” 一切准备妥当,孟凡尘深吸一口气,看着林婉儿说:“婉儿,我这就去会会他们,你在附近接应我,要是有什么不对劲,我会想办法给你传信,咱们随时保持联系。” 林婉儿一脸担忧却又无比坚定地说:“孟先生,您千万要小心啊,我就在这儿等着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