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带领其余警官如何上演一出警匪追逐不再多提,总之结果不会太差。 他们摧枯拉朽解决了一个不小的贩药团伙,算是一功。 麻生纯看着哥哥在为馆长检查时极有分寸地加重了力道,又在给她二次受伤的手肘处理时极尽温柔。 由于秉持着职业操守,馆长并没有伤势加重的迹象。 请忽略一声嘎嘣,那是治疗流程。 麻生成实能怎么办呢? 他忽视了津川馆长扭曲的脸,又忽略目暮警官识别身份时震惊的眼神,仔仔细细地帮助妹妹恢复出厂设置。 教育的话不痛不痒说了几句,担心的话却絮絮叨叨讲了一箩筐。 说的麻生纯愧疚不已,保证下次会更谨慎。 盯着警官搬东西的目暮:还有下次?! 有没有下次不知道,栗安把钥匙还给医生,再次思考自己是否要买辆车。 她其实不太想买,毕竟柯南在身边晃荡的情况下,抛锚坠河掉链子可是家常便饭。 根据小兰偶尔几次的抱怨,毛利小五郎租的车坏了不止一辆,就算有保险和时常出没的警官担保,好几次委托费也打了水漂。 修车厂赚得盆满钵满。 有时候她想,不如去入股修车厂吧?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话讲过一回。 算了,不再讲这些有的没的。 事情结束,孩子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毛利兰没来,说是在准备最近跆拳道的比赛。 毛利侦探接了私人委托,在秘密调查,拜托她把臭小子送去阿笠博士家。 于是栗安实力一拖四,带了两大两小四个人回了家。 一辆车上正好装下。 麻生纯知道些秘密,极有眼色地收拾了东西就拉着哥哥撤退,请哥哥把她送学校去,把空间留给了栗安三人。 “栗安姐!今天没借到书,下次我给你送来!” 笑容彬彬地出了门,麻生成实扭头就变脸,把妹妹带去了医院。 “你还想回寝室?先跟我去做检查!” 折腾了一通,拿着诊断单才被宿管阿姨放回寝室的麻生纯被舍友当了病号,再三确定已经去医院检查处理好之后,麻生纯享受了舍友姐妹好一顿安抚揉捏。 兼职了一晚上司机,被老妹拒绝了回公寓住请求的麻生成实在医院聊天的过程里勉强摸清了今天的情况。 他回了住所却在想。 之前在车里,在柯南那孩子身上闻到了极浅的酒味…… “服部平次带来的白酒?度数可不低。” 木马庄里,栗安接了柯南用几层布包裹的完好无损的酒瓶,才拿近,就有淡淡的酒香飘入鼻尖。 柯南背着一瓶酒还坠了电梯,酒瓶居然只裂了上方一条细缝。 算他幸运。 要是彻底碎了,酒味未完全挥发前,那就是找人的气味炸弹。 栗安并没有尝一口的打算,只是再次仔细确认了牌子,就把瓶子交给灰原:“我会请朋友多准备各类牌子的白酒和其他酒来供你实验,别想着偷喝。” 说最后这句的时候,她盯着柯南。 柯南有些心虚:“我没有偷喝,恢复身份对我没有好处。” 如果不是上次恢复时间太短,他,他其实有一点想试的。 “不,你喝了也不一定能变回去。”灰原哀仔细地把酒瓶包好,“即使变回去,依照上次的情况,时间也不会太长。” “而且,当时你的情况是重感冒……” 灰原哀的手顿住了。 “等等……” “没有重感冒的情况也应该尝试一下,能否恢复,恢复的时间长短我都需要记录。” “如果问题出在重感冒上,那么就有让重感冒的状态下与酒中的某种物质结合的可能,这需要进一步实验分析……” “我需要实验,而醉酒状态会影响我的实验过程,那么……” 栗安日常抱着胳膊看戏,又一次眼见小哀看向柯南的目光越来越亮,灼灼逼人。 柯南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他不会要在实验过程中被灌成酒鬼吧!? “真的,我……我最近没想要恢复了……” 柯南看向栗安,拉长了声音,目露祈求。 “栗安姐——” 栗安毫不客气地火上浇油:“我那个朋友就是开酒厂的,手上的酒度数从高到低都有……” 注水酒一抓一大把。 不管注没注水,遇到柯南的时候,他们脑子里大概都灌了水。 大概……也包括她? 没关系,倒出去就好。 柯南要急死了。 灰原哀仔细思考着实验方案和规划,发热的大脑逐渐降温。 这个实验对象且要用呢。 于是她努力安抚人心,语气一如既往地认真冷淡:“不会让你经常试药的,抗药性是个问题。” 随即她又皱眉:“不过,重感冒状态有没有影响我需要确定……” 灰原哀抬头与栗安对视。 栗安接收了她的目光,立刻会意。 一大一小两双眼直直看向柯南。 底线么,自然是要灵活一点。 柯南:…… “你们是要……” 灰原哀十分珍惜地把酒放在桌上:“别喝太多,给我留点。” 栗安姐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她还要留些做实验。 对了,先去找个装酒的容器,这瓶子好像裂了一点…… 栗安脸上的笑容灿烂了些,她取出早已洗好的工藤新一校服的袋子放在桌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杯子出来。 “你的衣服。” 洗衣店洗得干干净净,正好适合他穿。 虽然她知道大概率用不上,但眼见为实,实验的结果才是真理。 柯南:…… 所以这酒,他今晚是非喝不可了? 当晚,阿笠博士接收了一个醉醺醺的柯南。 栗安牵着灰原哀回了家,嘱咐她早点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平平淡淡,除了快斗抽空来了一趟外,工作之余,栗安偶尔也和青子小兰悠子等各方好友打个电话八宝粥。 从电话里听着她们周围的欢声笑语,吵吵闹闹倒也有趣。 按照日历,明天是个周末。 透过厚厚的云层,朦胧中可见弦月弯弯。 当十二点的夜钟敲响—— 夜猫逃家,倦鸟归巢。 枝舒叶展,星凋云散。 露出被啃了一角的渐盈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