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袭击厅长,白雪主动!
“阿宾。” 刚走出办公室,陈国宾就听到身后有喊自已。 循声看去,程宗扬拎着一盒沈大成的点心走来。 “厅长找你干啥呢?”程宗扬压低声音,担忧说:“难道是它发现我天天上班溜号了?” “瞎想什么呢?”陈国宾安抚道:“就是一些工作上的安排。” 办公室内人多嘴杂,自已升职的事,可不能随便对外透露。 程宗扬如释重负,将手里糕点递给陈国宾:“沈大成的桂花条头糕,蝴蝶酥,青团,都是你爱吃的点心,可别说我不够兄弟啊。” 陈国宾也没客气,欣然接受。 等会下班,再将茶叶从朱少鸿身上拿回来,配上宗扬送来的糕点。 这小滋味不挠一下就上来了。 下班时间刚到,一众巡捕便积极的打卡下班。 告别程宗扬,陈国宾提前埋伏在朱少鸿上下班时会经过的巷子。 不多时。 陈国宾就看到朱少鸿,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进了巷子。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 朱少摇头晃脑,哼着欢快的小曲儿,茶饼夹在自行车后座,想要尽快回家品品茶。 忽然。 朱少鸿停了下来,将自行车停好,随后陈国宾就看到它跳下自行车,松开腰带,来到墙角。 他妈的。 身为闸北分厅厅长,竟然带头随地大小便? 该打! 趁着朱少鸿想尿尿的功夫,陈国宾迅速取出板砖,欺身来到它身后,紧接着便扬起板砖,用平面对准朱少鸿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 “砰”的一声闷响。 朱少鸿只感觉眼前一黑,身子忽然一软,栽倒在地。 空气中很快就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检测主人殴打黑警一次,获得精品黑釉茶具*1】 诶嘿。 精品黑釉茶具? 这敢情好啊,连喝茶的工具都有了。 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朱少鸿,陈国宾又赏了它两脚,抢走它身上的十几块大洋和手枪后,又拿走夹在后座的茶饼,这才迅速离开巷子回到家。 喝茶? 让它喝尿去吧! 该说不说,这板砖的确好用,一砖就见效。 站在院外,陈国宾隐约能闻到屋内传来的饭菜香。 “嫂子,我回来了。” 陈国宾整理下衣服,取出茶饼和茶具,敲响院门。 “来啦~” 院内响起一道好听的声音。 不多时,院门打开。 白雪梳着两根麻花辫,下半身带着围裙,看向陈国宾的眼神,肉眼可见的惊喜。 “阿宾,快进来,洗洗准备吃饭。”白雪展颜一笑道:“今天我买了一只大公鸡。” “我这正好也弄点了好东西,等咱们吃好饭,一起去去油腻。”陈国宾扬了扬手中茶饼和糕点。 “嗯!”白雪点点头,笑道:“都依你。” 接过陈国宾手里的东西,又伺候他换了鞋子,宛如一个小媳妇。 “嫂子,你再这样,会让我变废人的。”陈国宾伸手扶起白雪:“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不会换鞋子。” “你天天在外受气,还不允许我让你开心开心啊。”白雪抬头看着陈国宾,贝齿咬在莹润的红唇上,伸手想拿掉他头上的警帽。 看到陈国宾发梢上有脏东西,白雪便踮着脚尖伸手想拿掉,整个人紧紧贴着在他胸脯。 白雪身上淡淡的香味,又在不停挠着陈国宾的鼻子,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脑袋里再次浮现出白雪穿着血滴子的模样。 忽然。 白雪一下没站稳。 “啊!” 伴随着一声轻呼。 陈国宾只感觉一团柔软忽然闯入自已怀里,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揽,手心跟着多了一抹嫩滑。 “唔~”白雪发出一道嘤咛。 接着又连续后退好几步,陈国宾这才一屁股坐在屋内的椅子上。 白雪正搂着陈国宾的脖子,整个人坐他的腿上,俏丽的脸蛋就像是熟透的苹果,垂到胸前,腿上纤细的小手,因为过度紧张正紧紧地攥着。 “对…对不起…”白雪轻声说:“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站稳。” 嘴上这样说,但白雪心里却有些小窃喜。 “对不起的…什么味道?”陈国宾刚想说话,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糊味飘来。 白雪也抬起头,耸了耸高挺的鼻子,脸色猛地一变,一拍脑袋说:“坏了,我锅里炖的鸡!” 说罢,她急忙从陈国宾身上跳下,跑向厨房。 …… “阿宾,是我不对…”看着盆里那有些糊锅的鸡肉,白雪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几乎快哭出来。 现在的日子本就不好过,阿宾好不容易赚钱,弄来了一只鸡。 结果全浪费了。 “没事,这又不是不能吃。”陈国宾伸手,轻轻擦了擦白雪眼角的泪水。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比这离谱的东西不知道吃了多少,一盘糊了的鸡肉算什么? 陈国宾迅速夹起一块鸡肉,放在嘴里使劲嚼了两下。 虽然有些糊味,但还能吃出些鸡肉香味。 见陈国宾极力哄自已开心的样子,白雪笑了出来。 一盘颇具风味的炖鸡被陈国宾一扫而空。 饭后。 白雪清理完桌子,又为陈国宾端来一盆洗脚水。 先是伺候陈国宾洗完脚,又在他的指导下,冲泡着雨前龙井。 不多时,屋内便弥漫着一股茶叶的幽香。 别说。 这雨前龙井真是别有几番风味,放在鼻尖一闻,仿佛真能闻到,茶山上清新的空气,喝一口茶更是唇齿留香。 好茶果然还是得配好茶具。 再就着沈大成家的糕点,一整天的疲劳都能一扫而光。 总之就是一句话。 舒坦。 “嫂子,你也尝尝…”陈国宾端起一个茶杯,递给白雪。 白雪深吸一口气,红着脸:“阿宾,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嫂子了,喊我白雪不好吗?” 她感觉,自已需要挑明了,否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陈国宾说:“可你的确是…” “那只是你的远房亲戚,而且…他已经死了好几年了。”白雪叹口气,单手把玩着胸前的麻花辫,抬头看向陈国宾,泪眼汪汪说。 “难道我不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