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找到了什么
值得庆幸的是,自已有空间的相助。无需自已亲自费力去搬运挖出的泥土和石块,从而让整个挖掘过程在外人看来似乎变得轻松了些许。 然而,只有自已心里明白,哪怕有着空间的协助,这项任务依然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 就在夏素梅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屋内的对话声再次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当年知道这些东西的人,就剩下了一个老头,已经被吓傻了,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的,我查了这么多年,当年接手的人,全部都已经死了,就剩下这夏家的夫妻俩了,这俩人当年在鹏城看上去倒是老实忠厚的,可为什么他们离开了以后,这些东西全部消失了那? 因此,我严重怀疑这对夫妻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不过呢,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很多事情往往都隐藏在表象之下。 所以啊,你得赶紧再去仔细地调查一下,务必弄清楚这夫妻俩是否还拥有其他的居住地址。说不定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细节,会成为我们揭开整个谜团的关键线索呢!” 夏素梅静静地伫立在门口,侧耳倾听着屋内人们的交谈声。过了一会儿,她大致了解到了这些人的来头和背景,同时也得知了一个惊人的事实——那些装满珍贵物品的箱子的主人竟然已经离世! 然而,更让她心生疑惑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诡计致使这位拥有如此巨额财富的箱主命丧黄泉呢? 单从这些箱子所装载的财宝来看,其价值之高简直令人瞠目结舌,毫不夸张地说,即便是买下一整座城池都绰绰有余! 这时,只听得屋内一人恭敬地对那位被称为“黎少爷”的人道:“好的,黎少爷,小的明日清晨便去四处打探消息。 您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待到明日,小人定会将所获情报如数带回。只不过……您随身携带着的那些箱子,是否应当暂且藏匿起来才更为妥当呢? 近些时日以来,已有不少人或明或暗地在探听这些箱子的下落。”原来,此人在暗中调查夏家人情况之时,无意中听闻了诸多闲言碎语。 毕竟,黎少爷自阿城一带运出众多箱子之事,早已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虽说黎少爷身为少帅身份尊贵,但此地并非黎家的势力范围。 因此,行事是否应该尽量保持低调一些呢?万不可因过于张扬而成为众矢之的呀!即便张大帅或许不会刻意刁难黎少爷,但想要指望他出手相助恐怕也是难上加难呐。 那位黎少爷站在院子中央,紧皱着眉头,目光扫视着四周的景象,心中暗自懊恼不已。说实话,如果不是在这里耽误了如此长的时间,他恐怕早已踏上归程。 遥想当年,自认为神机妙算的他精心谋划,本应收获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可如今却事与愿违。 绝大部分财宝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他人悉数运走,而经过一番苦苦追寻后,好不容易找回的那批物品,居然尽是些不太值钱的布料以及若干瓷器! 那些梦寐以求、璀璨夺目的金银珠宝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踪迹全无。细细一算,仍有八十多箱下落不明,这一状况令他烦忧到头痛欲裂。 “无妨,别太在意那些东西了。它们不过是些普通的布料和瓷器罢了,即便有些收藏爱好者对其感兴趣,又能卖出多少价钱呢? 要不然,你觉得张大帅为何不曾出面阻拦于我?还不是因为这些物品价值低微嘛!难道你真当人家是个蠢货不成? 咱们还是赶紧再去四处打探一下消息吧,倘若依旧一无所获,那咱们就得尽早动身前往上海城那边另寻线索了。”言罢,这位黎少爷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夏家的院子。 此时,夏素梅恰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她心头一惊,赶忙闪身躲避起来。只见她身形敏捷如燕,一溜烟儿便钻进了空间之中。 等到那个黎少爷慢悠悠地转身离去之后,夏素梅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紧跟在他的身后。只见黎少爷左拐右绕,最后走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 夏素梅并没有贸然跟进,而是站在酒楼门口不远的地方,静静地观察着黎少爷的一举一动。待看到黎少爷消失在了酒楼的二楼雅间后,夏素梅这才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乡下的方向疾驰而去。 前段时间,夏素梅曾因躲避追杀而藏身于那座位于乡下的破旧房屋之中。当时情况紧急,她来不及掩盖自已留下的脚印。 如今,这些脚印就如同一个个显眼的标记,随时都有可能将她暴露无遗。因此,她必须赶在别人发现之前,将这些痕迹彻底清除干净,可千万别以为自已来这里搬过什么宝藏就行了。 一路上,夏素梅马不停蹄,甚至连片刻都不敢停歇。经过连夜的奔波,当她终于抵达乡下时,天空已然泛起了鱼肚白,远方人家的烟囱里也开始冒出缕缕青烟。 然而,此刻的夏素梅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一心只想尽快赶到那所乡下的房子。 终于,夏素梅气喘吁吁地来到了那座熟悉的房子前。她顾不上擦一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便立刻蹲下身子,仔细地寻找并清理着自已之前留下的那些脚印。每清除一处脚印,她的心都会稍稍安定一些。 待到所有的脚印都被处理妥当之后,夏素梅又用力将大门紧紧锁住,以防有人突然闯入。做完这一切,她迅速闪身躲进了屋子的一个角落里,并心念一动,瞬间进入了随身携带的神秘空间。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夏素梅知道,那些追寻她踪迹的人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找到这里。 趁着现在白天还有大把的时间,正好可以让自已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而且,她还可以利用这段空闲时间继续修炼功法,提升自身实力。如此一来,即便将来面对强敌,她也能有更多的胜算。想到此处,夏素梅缓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开始静心修炼起来…… 果不其然,当她在那神秘的空间里度过漫长的一夜之后,抬眼望去,只见时间已然悄然滑至夜半时分。此刻万籁俱寂,唯有冷月高悬于天际,洒下清冷的光辉。 她小心翼翼地从空间里探出身子,动作轻得如同一只夜行的猫儿。目光所及之处,自家农村的院子大门竟然不知何时已被人强行撬开,而院内更是不时传来阵阵挖掘土地的声响。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凭借着多年来养成的沉稳性格,她并未惊慌失措,而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摸去。 为了避免脚下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雪声,从而惊动屋内正在行窃之人,她可谓是煞费苦心。先是穿上了一双厚厚的袜套,将双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接着又在外边套上了那双平日里只在室内行走时才会穿的地板鞋。如此一来,即便行走在积雪之上,也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 果不其然,那位黎少爷正稳稳当当地坐在门口呢!而他开来的那辆汽车,则静静地停放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压根儿就没开进村里来。 想来这位少爷要么是担心汽车行驶时发出的声响会惊扰到其他人家,要么就是不愿太过招摇,以免被他人察觉自已的行踪。 此刻,这些人手中皆高举着一盏盏明亮的马灯,将四周照得亮堂堂的。再看那院子里面,积雪已然被清扫一空,连带着那些杂乱无章的野草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仔细一瞧,好家伙,他们竟然正在热火朝天地刨着地呢!在这寒冷刺骨的大冬天里,居然有人如此卖力地刨起地来了,看上去真像一群傻乎乎的家伙。 夏素梅心里头清楚得很,仅凭这么几个人,想要在短短一个晚上就把这片土地全都刨完,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要知道,这里可是乡下啊,地域宽广得很。光是这个院子的面积,就比镇子里那座房子还要大上两倍有余呢!倘若真要等他们一点一点地把整个院子都刨上一遍,不累死才怪哩! 想到此处,黎少爷赶忙冲着众人喊道:“赶紧去多找些人手过来帮帮忙吧!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块地全都翻查个遍才行。 要是等到明天早上那些村民们都起床了,咱们恐怕就再也没机会重新来过了。万一当着他们的面挖出点什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咱们想带走都难了!” 黎少爷心急如焚地望着眼前进展缓慢的挖掘工作,心中暗自思忖:如此龟速前行,何时才能挖到自已想要的东西!他当机立断,决定回城搬救兵。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吩咐司机火速赶回城中,召集更多人手前来协助。 黎少爷深知城里的人相对容易掌控和调遣,如果真能挖出些重要物品,那么在返程途中便可轻松处理妥当,无需再大费周章。待司机驾车疾驰而去后,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的夏素梅终于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院子中的各个角落,试图从这片看似平静的景象中探寻出一丝端倪。然而,由于原主的记忆在此处出现空白,她实在无法确定此地是否藏匿着那些神秘的箱子。尽管镇上其他房屋皆有发现,但此处究竟如何,着实难以断言。或许,只有继续等待挖掘的结果方能揭晓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久之后,司机带着一群人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现场。随着这批生力军的加入,挖掘进度骤然加快。 借助微弱的灯光,夏素梅定睛一看,不禁心头一紧——这些后来者竟然清一色都是曾经闯入原主家中的混混,以及抢夺过原主粮食的小乞丐们! 看到这群不速之客,夏素梅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注视着院内的一举一动。她不知道这些人的到来会给事情的发展带来怎样的变数,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之感…… 尽管她可能头脑比较简单,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这些人的命运。他们就如同战场上冲在最前面的士兵一般,充当着不折不扣的炮灰角色。倘若最终没有挖掘出任何有价值的物品,那么这些人或许还能够侥幸保住性命返回故乡; 然而一旦真的有所收获,恐怕等待他们的结局便是永远长眠于此地了。毕竟从那黎少爷的外表和行事作风来看,绝非心慈手软之辈。 可夏素梅并不愚笨,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呢!只不过面对如此情形,她也是束手无策啊。想要出手救人? 且不说有没有那个能力,搞不好最后不仅没能成功搭救他人,反倒把自已给搭进去了,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更何况如今正处于军阀割据、混战不休的动荡时期,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 所以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千万别去自讨苦吃,给自已找不痛快。 果不其然,就在天将破晓之际,一直以来都显得异常安静的挖掘现场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原本单调沉闷的刨地声不知何时变得杂乱起来,其中还夹杂着阵阵喧哗之声,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之事即将降临……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这里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箱子!这些箱子究竟装着什么呢?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就在这时,原本还悠然自得、一副老神在在模样的黎少爷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他像是屁股下面突然着了火一般,蹭地一下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然后脚步匆匆地朝着发出喧哗声的方向奔去。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和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