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医妃娇软,引禁欲皇叔夜折腰

第七百零六章 令她很震惊的消息

   云珞珈没有劝说君青宴吃饭,因为她知道,她不吃的话,君青宴是不会吃的。    她倒也不是不能陪着君青宴吃,而是想先洗个澡。    天气暖和,洗澡倒是很快。    两人一同沐浴出来,云珞珈对着君青宴笑了笑,道:“我有些饿了,夫君陪我吃点东西吧。”    “好。”君青宴温声应着。    沐浴前,君青宴特意吩咐了,所以晚膳并没有撤下。    云珞珈洗了个澡,倒也不是那么没有胃口了。    只是,刚吃了一半,小林子回来了。    他走进殿内,给云珞珈君青宴行礼。    他知道云珞珈的心急,所以没耽搁,直接跟两人禀报:“在城外十里亭找到了五公子。”    闻言,云珞珈倏然站起来,着急的问小林子,“还活着吗?”    云珞珈最担心的是云逸是否还活着。    若是云逸出事了,她的心这辈子都不可能安心的。    小林子赶紧回答:“娘娘不要担心,五公子只是被打晕了扔在那里,属下已经把他送到了城外的药庄,也让秦封给找了大夫,大夫说五公子无大碍。只是……”    小林子略微顿了顿,没动云珞珈追问,就继续道:“北疆的那位郡主不见了,那些人的目标似乎是那位郡主,属下已经让人去追踪了,只不过他们似乎是早有计划,暂时还未查到行踪。”    小林子这么说,云珞珈就明白了。    这些人,大概是温宁郡主的家人。    他们应该是计划了很久才动的手。    既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必然不是那么好找的。    只是他们没有杀云逸,倒是有些奇怪。    若是她的妹妹在别人的手里变成了这样,云珞珈抓到那人之后,必然是会弄死那人的。    不过,云逸没事就是万幸。    只要云逸还活着,其他的都好说。    之前,云珞珈是为了不让云逸疑惑,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云逸带着温宁郡主离开的。    如今看到他们弄成这个样子,温宁郡主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云逸似乎依旧迷恋温宁郡主不可自拔,云珞珈其实觉得他们分开才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听闻温宁郡主丢了,云珞珈并不着急。    本来她有些心神不宁,在知道云逸还活着之后,她的心就放松了来。    今日已经晚了,云珞珈准备明日让人把云逸带回京都,让一直担心他的柳姨娘见一见。    可是翌日,她派去接云逸的人,却没有把云逸接回来。    尾六跟云珞珈禀报,说是因为云逸喝的不省人事,所以才没能把他接过来。    云珞珈想了想,没有让人强行把云逸带回京都,只是让人看好了云逸,别让他离开药庄。等那日他想明白了,让秦封派几个人跟着,把他送回京都来。    云逸为所谓的爱迷失了自己,如今温宁郡主被家里人找到带回去了,再想把温宁郡主带回来,是件很难的事情。    若是云逸可以回头,好好的跟家里承认错误,她回去帮忙说几句好话,以后便可以继续做他的丞相府的六公子。    可是云珞珈担心他执迷不悟,非要同一条道走到黑。    他本身武功就不行,脑子也没多少,就算是只身去了北疆,也是不可能把温宁郡主带回来的。    不但没有办法把人带回来,还有可能遭遇危险。    这次他们没有杀他,但下次就很难说了。    所以,云珞珈是不会让他动身去北疆找人的。    接下来的日子,云逸每日都是醉了不醒,醒了就继续喝,几乎把自己喝死过去。    他虽然是很颓丧,倒是没有提起过要去北疆找人,只是每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    云珞珈每日都让人盯着,看着别让他把自己喝死了。    直到半月后,有人来报,说是云逸不见了。    因为他最近一直喝酒,没有任何其他的行为,所以守着他的人就逐渐放松了些。    夜间出个恭的时间,再回来,云逸人就不见了。    听闻云逸不见了,云珞珈立刻让人去通知秦封,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云逸给找回来。    尤其是往北疆去的路上,大路小路都不能放过,一定不能让他离开北疆的国土。    云逸那个没用的东西,要是去了北疆,完全就是去送人头的。    到时候丢了自己的命就算了,要是被拿来威胁她,这个事情就更麻烦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去北疆。    秦封的人查了两天,给她带来了个令她很震惊的消息。    云逸并没有往北疆去,甚至都没有走远。    他没有选择去寻找温宁郡主,而是选择去了珈蓝寺庙出家。    秦封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剃度了,法号忘尘。    寓意着忘却所有凡尘俗事。    云珞珈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没有了一个女人,就要选择出家吗?    连着自己所有的家人和好友都抛弃了?    生养自己的父母,竟然连见一面都不肯。    云珞珈真的是越想越气愤,当即就让人准备了骏马,亲自驾马去珈蓝寺去见见云逸。    君青宴此时正在面见大臣,商议朝政之事情。    云珞珈并没有打扰他,只是给他留了话,让他安心,天黑之前她定然是会赶回来的。    珈蓝寺云珞珈去过几次,快马加鞭,轻车熟路,很快就赶到了那里。    云珞珈翻身下马,把手里的缰绳扔给跟随的尾六,快步上了寺庙的台阶。    她一路小跑着,着急的见云逸问问他为何要这样。    今日来上香的人并不多。    云珞珈正要进寺庙,陡然看到了拿着扫帚在寺庙门外扫地的扫地僧。    那扫地僧身穿最为朴素的道袍,头发已经剃光了,头顶新鲜的戒疤刺得云珞珈眼睛一阵发酸。    她停下脚步,缓步走到了云逸的面前,踩在了他手里的扫帚上。    其实,在来的路上,她已经想通了。    云逸出家,也许并非是一件坏事。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一种活法都是值得尊重的。    云逸出家了,至少比他执意要去北疆找温宁郡主要好些。    想明白之后,云珞珈并不准备质问他执意出家的原因。    她现在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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