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华灯初上,临近年关,宫中也透着几分喜气。 皇家宫宴上,君青宴身着锦衣华服,与皇后云珞珈和皇子公主们一同出席。 今日只是家宴,所有的亲王和家属都已经等在了殿内。 见君青宴和云珞珈来了,众人起身行礼。 就在看到君青宴和云珞珈身后的两位皇子时,众人的神色都微微顿了一下,眼底是不同程度的惊讶。 他们惊讶于君青宴和云珞珈收的义子,竟然与已故小皇帝如此之像。 虽然他们早已听说了,可真的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惊讶。 君青宴带着云珞珈走到首位,神色温和的让诸位都免礼,“今日是家宴,各位都不必拘束多礼,都坐吧。” 虽说君青宴削了他们的权利,他们都心有不满,可却也无可奈何。 君青宴是皇帝,是君。 他们是臣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西北王就是个例子。 如今他们还可以在这里参加宫宴,吃香的喝辣的吗,西北王如今就只能在外面逃亡,风餐露宿,喝西北风。 宫宴必备助兴节目就是跳舞。 只等着皇帝和皇后到来,助兴的舞姬就可以登场了。 “陛下和娘娘的义子长的跟先帝好像呀,像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若是不说是义子,我还以为是先帝没去呢。” 岭南王妃忽然出声,语气还带着笑意。 可她的话一出,席间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虽然大家都这么想的,可是没有一人敢说话。 这样说的话,等于是在说君青宴设计谋取皇位。 说者无心,可是听者并非会无意。 尤其是帝王多疑。 君青宴的血统本就遭受过质疑,他对此事定然是格外敏感。 君青宴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威严。 云珞珈很是淡然,她微微一笑,看向了岭南王妃,“王妃,你这一把年纪了,是没长脑子,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也许你并无恶意,可还需要记住,长着一张嘴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说的。”云珞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虽说小皇帝失忆了,可经常提起的话,他也会多想。 云珞珈平日最不喜欢别人去议论小皇帝。 宫里若是有人议论让她知道了,必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岭南王妃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迅速恢复了镇定,“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失言了。” 她低着头,眼中却闪过一丝难堪。 虽然是她说错了话,可是云珞珈当众说她没脑子,实在是让她没脸。 岭南王站起来,瞪了王妃一眼,对着君青宴和云珞珈行礼,“这妇人平日就是口无遮拦的,望陛下和娘娘恕罪。” 君青宴见状,微微点头,“罢了,都坐吧。” 君青宴示意宴会继续。 乐声响起,歌舞升平,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场小小的风波,让宫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表面看起来平静,可是背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十三的身份,他们只是好奇一下。 可是关于君烨的身份,他们必然是充满了疑惑。 君烨是君青宴过继的皇室后裔,从他入宫后,他之前的身份就会被抹去。 各位亲王之间,也无人知道君烨之前是哪位亲王的子孙。 不知道,不代表他们不好奇。 好奇的话,必然是会有人忍不住去查探的。 虽然君青宴说过无人可以查出来,可是云珞珈还是会不由的有些担心。 这一场宫宴除了做出的插曲,完美的结束了。 回去后,云珞珈赶紧让人帮她拆了头上的发饰,准备水洗漱干净,换上了睡衣,坐到了床上休息。 等君青宴洗漱回来后,她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君青宴,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担忧。 君青宴穿着白色里衣,坐到床边看着云珞珈,“别担心,他们不可能查出什么来的,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查,而且我早就准备好了后路,珈儿莫担心。” 云珞珈好奇的看着君青宴,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夫君给烨儿安排了什么身份?” 君青宴笑着刮了刮云珞珈的鼻尖,卖了个关子,“不告诉你。” 云珞珈瞪着他,轻哼了声,“真的不说?” 见云珞珈瞪他,君青宴笑了起来,“你可还记得废太子是有个遗腹子,后来难产,跟太子妃一尸两命了?那个孩子可以死,也可以活着。” 听到君青宴的话,云珞珈瞬间明白了。 原来君青宴是早就有了打算,做好了一切准备。 她再一次对君青宴刮目相看。 君青宴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的。 她应该相信君青宴,可以做好一切。 只是,她其实不是很理解,君青宴为何要把她恶搞他画的那幅妖娆的猩猩挂在床头。 她撇着嘴,眼底满是不理解,终于还是问了出口,“夫君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为何要把这个挂在这里?” 感觉每天被这样的一只猩猩盯着睡觉,多少是有些膈应的。 君青宴笑着捏了捏云珞珈的鼻尖,“当然是因为这幅画是我的小姑娘为我画的,我自然是因为喜欢。” 他勾住云珞珈的脖子,靠近她耳边,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句话。 云珞珈听完后,倏然皱起了眉,“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君青宴上床,跟云珞珈面对面坐着,勾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自然是要做好一切安排,这是防患于未然,所以珈儿不要乱想。” 云珞珈知道,每个帝王都要提前这么做,可是眼前的人是她的夫君,她就会忍不住的难受。 君青宴显然是不想给她时间多想,搂着她的腰身,把她放倒在了床上,开始对她为所欲为了。 他的能力极强,云珞珈果然是没有时间再多想了。 她直接累到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都错过了早膳的时间。 孟清澜带人进来伺候她洗漱的时候,笑着说:“陛下早膳回来用的,没让我们吵娘娘睡觉,说是您什么时候醒了再说,让我们把菜温着。” 君青宴跟云珞珈恩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外人也许还有怀疑的,可每日都在身边伺候的孟清澜,太清楚两人之间有多恩爱了。 云珞珈下床舒展了一下浑身酸痛的身体,对着孟清澜笑了笑,“今日十二可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