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天的操练,楚子煜累了,他回到了营帐之中,独自一人平躺在凉席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巳时已过一刻,楚子煜从凉席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门。 恰在此时,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掐着腰站在了门外,双眸凝视着楚子煜。 “这女人又要演哪一出的戏啊!嘶……让我搞不明白!”楚子煜心中有所怀疑,呢喃道。 “喂,楚子煜,你把本公主看够了吗?”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双眸轻轻一瞥,说道:“今天本长公主来是受父皇之命叫你过去一趟。” 不一会儿的工夫,朱禄媜领着楚子煜来到了皇宫内院,面见嘉靖帝。 楚子煜鞠躬行礼道:“微臣叩见皇上!” “楚爱卿,平身吧!”嘉靖帝朱厚熜义正词严的说道:“楚爱卿啊,你在军中的生活还适应吗?” “回禀皇上,微臣在军中的生活过得很适应,自从被戚将军点拨了以后,关于训练这一方面,那还真是事半功倍呐。” “哈哈,这么说,楚爱卿觉得朕的做法是对的喽。”嘉靖帝朱厚熜摸着胡须笑着说道。 “皇上何出此言啊,是您给微臣的这次机会,如果不是您命戚将军过来的话,微臣就学习不到戚将军身上大义凛然的品质以及对待事情不屈不挠,恪尽职守的态度,经他的陶冶不仅让微臣领悟得到人生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而且还明白了兄弟间有任何隔阂的地方都要学会包容接纳,这些富有哲理性的道理让臣顿时豁然开朗。”楚子煜侃侃而谈道。 “如此说来,楚爱卿从戚继光那里领悟颇多嘛。呵呵,我大明王朝复兴将指日可待!” 楚子煜一脸疑惑道:“皇上,您今日叫臣过来不是因为这事吧!” “哪有,哪有,还有一个月就是你与朕的心肝宝贝女儿成婚之日,朕叫你今日过来,就再想问你一下,你紧不紧张?” 楚子煜丝毫不怠慢的说道:“回禀皇上,这件事牵扯于儿女情长,国家危难当头,微臣哪有心思顾及到婚姻大事啊!” “楚爱卿虽说至此,也有些道理可言,但也不能因国之危矣,而忽视了个人终身之事。” “皇上所言极是。” 而站在楚子煜身侧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突然缓步上前歪着脑袋瞥了一眼楚子煜,似乎对他颇有些建议,“楚子煜,你马上与本长公主成婚了,说起话来还是没腔没调的,真是气死本长公主了。”她要当着她父皇的面,撸起袖子,掐着腰杆儿,咧起红唇说道:“你听见了没有啊,有在听本长公主的话么?” 整个屋内充斥着冥冥间的寒意,一股股气流涌动不绝,似乎就连同屋内的人也不淡定了。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气火中烧,璀璨如星的双眸凝视着楚子煜许久,才稍微将身子缓和下来,耸耸肩膀,对着她父皇淡道:“父皇,你看楚子煜所说的话呀,这也太气甚儿臣了。儿臣在一旁都听到了,现在儿臣想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您可别护短行吗?” 嘉靖帝朱厚熜看到自己女儿的手搭在自己的膀子上左摇右晃的,开始哄着他,能准许她教训一下楚子煜。 “皇儿啊,你贵为王朝的长公主殿下,你就不要太任性了,行不行呀?”嘉靖帝朱厚熜没有偏袒自己的女儿,严肃的说道。 “父皇,你怎么这样说儿臣呢?” “朕如果不好好答束你,你恐将宠上了天,不知好坏喽!” “父皇……我……”宁安长公主朱禄媜面色有些难看,支支吾吾道。 而在一旁的楚子煜看到这父女俩因自己的事情而变得关系不好,让他感到颇为不好意思。于是,他低沉哼了一下,缓解尴尬的场面。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要说明,微臣虽说先将儿女情长搁放在一边,但也并没有说一辈子就不娶妻生子这样子的话呀!” “当真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正合朕意!”嘉靖帝朱厚熜忽然开口问道。 经此话这么一说,感觉被这俩父女给谁骗了似的。楚子煜总有点莫名的心有余悸, 瞬间将那时还没有说清楚的话弥补全了,才难免逃脱了这令己尴尬的氛围。 楚子煜微微地颔首作态,道:“微臣佩服皇上的洞察秋毫的能力啊!”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灵眸望着,似乎在打量着他所说的话是不是发自内心说的。万一是假的,欺骗了她幼小的心灵,将会给她自己遭受巨大的心理创伤。 她围绕着他转了一周后,神情尤为严肃的说道:“你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说得都是真的吗?本长公主怎么感觉你拿我当成猴耍呢?!” “长公主殿下,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如果爱情这么容易得到的话,那这世间就没有什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的海誓山盟之契约,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纯粹恋情可言了。” “那你的意思是……?” 楚子煜挑了挑浓眉道:“楚某的意思是咱们可以慢慢相处,不还有一个月相处的时间么,对彼此相互摸索一番,契合度会更高的,凡事别急于一时嘛,要重在投机。”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说道:“投机……现在就很投机啊!” “长公主殿下,楚某不是这个意思……” 在一旁看戏的嘉靖帝朱厚熜忍不住偷笑了几下,之后很快收敛了起来,“好了,两位小家伙,你们以后的事情还很多,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完。你们俩早些回去吧,多加交流就好了。”随后转身说道:“别忘记一个月后你们俩的婚事啊!” 随后,楚子煜和宁安长公主朱禄媜鞠完礼退至门外,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思考着属于自己的人生计划。 朝阳公主朱梦曦的院落中。 繁花似锦,给整片院落增添了春意盎然的景象,充满了一切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人流连忘返。 一进门,就闻到各种花香的气息。 朱梦曦躺在树荫下的秋千上摇来摇去,悠闲自在。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手握着刚编织好的鸳鸯结,这鲜明的纹路在阳光的照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