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陈到傅彤
吕布大军齐聚。 邺城外,旌旗密布,铠甲分明。 每个将军眼神坚毅,每个士兵气势如虹。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仿佛看不到尽头一般。 3年的修养,只为这一刻的亮剑。 吕布站在高台之上,看着手下30万大军,意气风发。 回想自起兵以来,在险象环生之境,起死回生。 靠着自已的毅力和麾下众人的努力。 如今,也有了和诸侯,一决雌雄的资本。 “兄弟们!” 吕布一声高喝,全场鸦雀无声。 “此战,乃我军问鼎中原最为关键的一战。” “前方,是坐拥四州之地的曹操。” “你们怕,还是不怕?” “不怕!” “不怕!” 所有士兵攥紧手中武器,高声呐喊着。 “很好!” 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 “曹贼,无时无刻的都想夺取我们的家园。” “将我们辛苦建立的胜利果实摘取。” “我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不答应!” 那声音,如同雷鸣,响彻整个平原。 “我们不仅不能答应,还要覆灭其幻想。” “我们这一战,是为了让家人更加平安,让我们的孩子远离战乱。” 吕布说的没错,如今麾下之地。 自氏族全部清理之后,每个人都分得了土地。 真正做到了,有饭吃,有衣穿。 手下的士兵,是自愿入伍。 不仅可以享受军人的优待政策,而且一人当兵,全家光荣。 他们都是为了让家人更幸福,活的更有尊严,而战斗。 吕布拔出了跨在腰间的宝剑,朝着官渡的地方指去。 “传我军令,大军开拔!” “目标,官渡。” 大军迅速开拔,朝着官渡方向而去。 吕布自领中军,身旁跟着周仓和司马懿。 陈到率领的白毦兵如今成为了吕布亲卫部队,保护在其左右。 陈到出身寒门,郁郁不得志。 后来得知,冀州是寒门的福音之地。 于是一咬牙北上来此寻找机会。 在人员选拔之中脱颖而出,如今成为了吕布亲卫。 这个年轻人,此刻护在吕布左右,保持着警惕。 “叔至,放轻松。” “此时,这还是我方领地。” 吕布安慰陈到,让其精神放松。 虽然早年陈到也领过民兵组织。 但是如此规模的行动,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未免有些紧张。 陈到听后,脸色一红,稍稍放松心情。 “仲德,此次之战,你怎么看?” 此次贾诩负责督运粮草,在后方压阵。 随军谋士有郭嘉、戏志才、荀攸等人。 司马懿这个小秘书,如今还没有机会参与军务,只是跟在吕布身后。 “主公,此次我军人员充沛,粮草充足。” “只要稳扎稳打,必定可以成功。” “但是,切勿操之过急,以免中了敌方之计策。” 司马懿这是提醒吕布,不要再用以前的打法了。 以前吕布经常带着部队就突击,跑来跑去的,让自已深入险境。 “你的意思是,不作就不会死呗!” 司马懿捂嘴偷笑,长时间和吕布相处。 司马懿已经习惯了吕布的说话风格和不拘小节的性格。 平日里嬉戏打闹已经成为常态化。 看到司马懿得意的笑容,吕布话锋一转。 “仲达,日后我换下的内裤就麻烦你洗一下了!” “这,这成何体统?” 司马懿冷汗之流,主公没有不讲武德。 “哈哈!” 周仓在旁捂嘴直笑,司马懿还想在主公这里占便宜。 大军一路前进,走黎阳,渡延津,过乌巢,直奔官渡而去。 傅彤率领着先头部队,早早在黄河口岸将船备好。 傅彤早年也是那长江上的游侠,和甘宁等人相熟。 后来也想学一学甘宁去做官,但是被荆州刘表嫌弃其出身。 心中百般无奈,却无可奈何。 江上来往商人将邺城的事情告诉傅彤之后,傅彤心痒难耐。 既然邺城有机会,那我何不去闯一闯。 这一去,发现,邺城唯才是举,被委以重任。 随后又书信召回了曾经品德良好的兄弟,一起来为吕布效力。 吕布虽然陆上强悍,但是水上却不行。 傅彤的到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这次出征,傅彤等人,更是要证明自已的价值。 所以格外的卖命,不仅将大军渡河安排的妥妥当当。 而且将对岸的散兵游勇也都紧接斩杀,以除后患。 “主公!” 吕布看着眼前这个壮汉,心中很是喜欢。 “辛苦了,在北方可是习惯?” 傅彤听着主公的话,心中一暖。 “习惯习惯,从小就在江上飘,去哪里都习惯!” 吕布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走上那小船。 傅彤心中感动,赶紧亲自前去撑起摇浆,指挥着后续的船只。 “傅彤!可想要一支水军?” 吕布的声音在船舱中飘来。 吕布早就有此想法,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如今手下,终于有一个懂水战之人,当然要好好利用。 “主公,此话当真?” “我吕布从不食言!” “哈哈!那我求之不得。” 说罢,由于心中激动,手中立刻加紧摇浆。 不一会的功夫,听到吕布那发着颤的声音传来。 “傅,傅彤啊,你慢点摇,司马懿他想吐!” 司马懿瞪大了眼睛,看着吕布那表情。 由于船身加速,摇晃的要剧烈一些。 吕布有点晕船,不过为了面子故意说是司马懿要吐。 傅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而后将船身平稳下来。 ...... 渡过了黄河,就是曹操的地盘了。 虽然有江边小股的人阻拦,但是都被傅彤等人解决掉了。 “曹操还挺自信,不在江边阻拦我等!” “曹操的自信,源自于对氏族的信任。” 吕布回答司马懿的话,一语将事情的本质解释清楚。 司马懿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长时间跟着吕布在一起,心性发生了变化。 有些时候,反而羡慕那些寒门,百姓甚至佃户,流民。 如果自已不是氏族,是不是就可以,通过自已的努力证明自已。 如今,氏族的光环,仿佛是制约自已的一个枷锁。 “主公,与天下氏族对立,你到底怕还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