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正厅,气氛凝重得像一口煮糊了的粥。一个月前,宁国府爆发的“瘟疫”闹得人心惶惶,如今总算尘埃落定,可这损失,啧啧,惨烈得跟被抄家似的,只是没抄走金银,抄走了人命。 贾母端坐上首,手里捻着佛珠,脸上沟壑纵横,活似一尊风干了的木乃伊。她长叹一声,活像拉风箱似的:“哎,这一个月,老婆子我吃斋念佛,就盼着祖宗保佑,总算是熬过来了!枫哥儿啊,多亏了你,不然老婆子我怕是要下去见列祖列宗了!” 贾赦一听,立马跳出来,跟邀功的戏精似的,哭丧着脸:“可不是嘛!母亲,儿子我这些日子也是担惊受怕,寝食难安啊!这宁国府,唉,真是惨啊!不过,好歹保住了咱们贾家的脸面,没让外人看笑话!”他偷偷瞄了一眼贾政,那眼神,得意得像偷吃了鸡的狐狸。 贾政本来就愁眉苦脸,跟死了亲爹似的,被贾赦这么一刺激,脸更黑了,像锅底灰似的:“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宁国府群龙无首,咱们得赶紧选个族长出来主持大局!” 贾赦一听,眼睛都亮了,像两颗大灯泡似的:“对对对,按理说,这族长之位……可大哥要贾枫来做”他故意顿了顿,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应该由我……” “咳咳!” 突然,一声咳嗽打断了贾赦的美梦。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贾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脸憔悴地走了进来。他眼眶红肿,活像两只熟透的桃子。 “大哥!”贾赦和贾政赶紧迎上去,那殷勤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贾敬是刚从阎王爷那儿逃回来的。 贾敬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贾枫:“枫儿啊,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发现疫情,后果不堪设想啊!只是……唉,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着说着,他又开始抹眼泪了,活像个水龙头似的。 贾枫低着头,假装悲痛,心里却乐开了花:“爹,珍大哥的事,我也很痛心。只是事已至此,我们更应该团结一致,共渡难关!”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贾敬点点头:“你说得对!就族长的事还是要召开族会。”他扫视众人,语气坚定得像钉钉子似的:“我觉得,族长之位,必须由枫儿来担任! 贾赦和贾政的脸都绿了,像两颗发霉的橘子。贾母则是一脸高深莫测,活像个老狐狸。 贾家祠堂内,烟雾缭绕,气氛庄严肃穆。京城贾氏八房齐聚,乌压压一片人头,窃窃私语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觅食的蜜蜂。贾代儒捋着胡须,浑浊的老眼扫视着众人,心中暗自盘算着今日这族长之位会花落谁家。一旁的贾代智则是一脸漠然,仿佛事不关已,心中却暗自冷笑,只觉得这荣宁二府的争斗,着实可笑。 贾敬缓缓起身,环视一周,心中五味杂陈。丧子之痛还未消散,如今又要面对这族长之位的争夺,让他身心俱疲。他强打起精神,沉声道:“贾珍故去,族长之位空缺,今日召集诸位,便是要推选新的族长,主持大局。” 话音刚落,便有人提议贾枫。“贾枫将军战功赫赫,又为贾家躲过此劫,理应由他担任族长!”说话之人语气激昂,目光灼灼地盯着贾枫,心中暗自期盼着贾枫能带领贾家重振雄风。 紧接着,又有人提议贾赦。“贾赦是荣国府的爵位继承人,理应由他担任族长!”说话之人是贾赦的亲信,心中早已打好了算盘,若是贾赦当上族长,他们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贾赦闻言,心中暗喜,挺直了腰板,仿佛族长之位已是囊中之物。他偷偷瞥了一眼贾政,眼中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饰。贾政则面色铁青,心中暗骂贾赦不学无术,却偏偏妄想染指族长之位。他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心中焦虑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众人却纷纷摇头,对贾赦的提议并不赞同。众人皆知贾赦不务正业,只知吃喝玩乐,如何能担此重任?有人小声嘀咕:“就他那德行,只会娶小老婆,如何能管理族中事务?” 又有人提议贾政,称其饱读诗书,有管理族务的能力。贾政闻言,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却听贾敬冷哼一声:“饱读诗书?秀才的功名都没考中一个,谈何管理族务?”贾敬此言一出,贾政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终,贾敬再次提名贾枫。“我认为,族长之位非枫儿莫属!”贾敬语气坚定,不容置疑。众人见贾敬态度坚决,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心中暗自思量,贾枫年轻有为,又得贾敬器重,日后必成大器。贾枫则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他知道,自已离掌控贾家,又近了一步。 就这样,贾枫,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正式成为了贾府的新任族长!他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这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