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衙门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账簿的霉味,还夹杂着淡淡的墨香和茶香。窗外,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伴奏。 贾枫一连几天都泡在这堆积如山的账簿里,眼睛都熬红了,胡子拉碴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要饭的。不过,他这心里头可是憋着一股劲儿呢!这几天下来,他可没闲着,硬是从这些老狐狸的账本里抠出了八十多万两银子的窟窿!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让那些贪官污吏掉脑袋的了! 至于那些虚报价格、吃回扣的小把戏,贾枫也懒得一一去查了。一来是实在没那个精力,二来是这些东西查起来太费劲,还不如直接把这些大窟窿捅出来,让皇上自已去头疼呢! “他娘的,这帮孙子,真是比黄世仁还黑啊!”贾枫一边翻着账本,一边忍不住骂骂咧咧。他心里那个气啊,简直就像火山要爆发一样。 李明在一旁也是忙得团团转,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一边核对着账目,一边还不忘给贾枫端茶倒水。“大人,您歇会儿吧,别把身子熬坏了。” “歇个屁!”贾枫一瞪眼,“这帮王八蛋把国库都快掏空了,老子还歇得着吗?” 李明被他吼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吭声了。他知道,贾枫这是动了真怒了。 终于,在连续奋战了几天几夜之后,贾枫把所有的问题账目都整理成了一本厚厚的册子。他拿着这本册子,感觉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这里面,可是关系着无数人的身家性命啊! “走,李明,咱们进宫面圣!”贾枫大手一挥,带着李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户部衙门。 户部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地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这次,他们是真的栽了! 贾枫和李明一路疾行,来到了皇宫。在金銮殿上,贾枫将那本册子呈给了皇上。皇上翻看着册子,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他猛地一拍龙椅,怒吼道:“这帮蛀虫!真是胆大包天!不着急、等朕准备好后在发动。到时候开海就压力小很多了 贾枫站在一旁,看着皇上那愤怒的样子,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已这几天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在户部衙门连续奋战数日,贾枫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宁国府。 刚一进门,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秦可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羹,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叔叔这几天辛苦了,快来尝尝这银耳羹,清热润肺,最是滋补。” 她声音柔媚,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 贾枫抬眼望去,只见秦可卿站在那里,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若仙子下凡。 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双含情目,波光流转,勾魂摄魄。 贾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秦可卿见贾枫直勾勾地盯着自已,不由得俏脸一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叔叔,你看什么呢?” 这一眼,风情万种,媚态横生。 贾枫被她看得心头一荡,差点把持不住。 他想起贾蓉的下场,心中一凛,强行压下心头的邪火。 “没,没什么。” 贾枫尴尬地笑了笑,接过银耳羹,低头喝了起来。 秦可卿看着他那副窘迫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她凑近贾枫,轻声说道:“叔叔,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声音轻柔,吐气如兰。 贾枫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心里更痒。 他不敢看秦可卿的眼睛,低声说道:“没,没有。” 秦可卿见状,心中暗笑,嘴上却说道:“叔叔,你是不是怕我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贾枫的手背上划过。 那手指,柔若无骨,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贾枫只觉得浑身一颤,像触电一般。 他猛地抬起头,却见秦可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贾枫心中一慌,连忙说道:“我,我怎么会怕你呢?” “哦?是吗?” 秦可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她又凑近了一些,几乎贴到了贾枫的身上。 “那叔叔为什么不敢看我啊?” 贾枫只觉得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让他心神荡漾。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我这不是在喝银耳羹嘛。” “呵呵呵……” 秦可卿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叔叔,你真有意思。” 她看着贾枫,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有贼心没贼胆的。”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贾枫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贾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秦可卿是在故意逗他。 可是,他却偏偏吃这一套。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继续喝起了银耳羹。 只是,这银耳羹的味道,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香是香可有毒啊。 不行得找人泄泄火“大牛!”贾枫喊道。 “去把王熙凤叫来,就说我要和她对账!” 大牛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王熙凤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石榴红的裙子,衬得她越发娇艳。 “哟,是什么风让贾大人要把我吹来了?” 王熙凤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 贾枫没有心思和她调情。 他挥了挥手,示意屋里的丫鬟们退下。 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贾枫一把将王熙凤拉了过来。 王熙凤一个趔趄,跌进了贾枫的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贾枫堵住了嘴。 王熙凤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贾枫的意思。 她没有拒绝,反而热情地回应着。 只是,她觉得今天的贾枫格外急切,甚至有些粗暴。 这与他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截然不同。 王熙凤心中疑惑,却也无暇多想。 她顺从地迎合着,任由贾枫在她身上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