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此为汉室刘盈篇—带穿越(喜欢正剧的可以看其他卷,正卷会持续更新) 侍女荷荷抽泣道,“吾父言王子未来必为仁义之君,荷荷才愿意以侍女相奉,今却……” 刘盈非常的好奇,“你父亲何人?” 提到其父亲,小侍女荷荷一脸的孤傲,“吾父乃御史任敖,丰邑守将也,丰邑城中事无大小,皆有吾父决断。” 那神情分明是个爸宝。 这下巴差点惊掉,“什么?那任御史说你是侍女?” 荷荷这才把刘盈要求侍女,任敖感到为难,决定让自己的女儿扮做侍女先侍奉一下,待明日再去买个侍女。 得知真相,刘盈感到震撼,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这还真是…… 没有不疼爱女儿的父亲,这任敖老哥好样的,真是对刘家忠心耿耿,对吕氏一门也是关爱有加。 刘盈虽然对任敖没有多大的感激之情,但毕竟后世的记忆告诉自己,任敖救助过吕雉,算是自己母亲的恩人。 事情做的不能太过分。 对待恩人的女儿,再继续为难下去,那可就是畜生所为,于是刘盈大方的一摆手,“你回去吧?” 任荷渐渐已习惯刘盈将若、子说成你这个字,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回去,回何处?” “自然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刘盈尽量用任荷能听懂的语言讲述,免得再翻译一次。 看来普及普通话任重而道远,慢慢来吧。 闻言,任荷楞在那里,似乎在努力咀嚼着这一句话,任荷看刘盈的眼神有些变化。 虽然“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听着有些拗口,甚至似懂非懂,但非常有意境,在任荷听来是这样的。 任荷面露为难之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父命我今晚以侍女暂侍王子,岂能回去。” 古代女子要不要这么实在? 不回去,什么意思? 刘盈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在任荷的身上游走,啧啧,这古时的女孩发育真早,不过才八九岁。 想想也难怪,《黄帝内经》中有云,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按照这记载,十四岁就可以生孩子,现在任荷八九岁,距离成熟还有五六年而已。 刘盈不怀好意的看着任荷,“嘿嘿,难道你今晚要睡这?” 任荷白了我一眼,“想入非非,荷荷有侍女房间。” 侍女房间? 刘盈跟着任荷来到她房间,居然在我的隔壁。 默然闯进这个闺房,被任荷推出去,但瞬间对任敖老哥的好印象下降几分。 刘盈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不对,这房间怎么比我的还好,好你个任敖,居然敢忽悠我。” 打趣一会任荷,见任荷防狼一样防着刘盈,只好没趣的回自己屋去入睡。 这一觉睡的很沉,在梦里刘盈笑出了口水。 翌日天微微发白,旭日尚未升空,刘盈已经两眼盯着天花板。 刘盈失眠了,也太激动,这可是一个非常刺激的年代,这身份可是有着长期饭票的。 既然如此,那就要把这个饭票的有效期努力变长些。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不是侍女叫醒刘盈,而是刘盈叫醒侍女。 睡眼朦胧的任荷,一脸的幽怨,努力睁开眼睛,为的是怒瞪刘盈。 任荷道,“自此刻起,荷荷不再为王子侍女。” 刘盈笑道,“非也,任御史有言在先,待买到侍女后,荷荷方为自由身。” 任荷一着急说出白话,但却是一个杂合的语句,“你!你要做甚?” 曾经苦逼的刘盈如今成为王二代,自然是要行驶特权,“有钱否?带本王子品尝此处特产。” 任荷一脸的惊讶,刘盈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对特产二字感到突兀,“特产?” 话一出口,刘盈就后悔,这个心直口快的性格,到这个世界该改改,不然怎么活过三集。 刘盈心里苦笑,“好像这里对我而言都是特产,从没吃过古时的饭菜。” 见任荷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的刘盈有些发毛,不知道这么怪异的刘盈会不会让刘邦加速换太子的进程。 刘盈只好立刻解释,“就是丰邑特有,他县未有者。” 以为这么解释,可以过关,不料任荷看的眼神更怪异,“吾父家有庖厨,何须外出就食。” 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本王子怀念中阳里。” 这话一说出口,又欠不妥,中阳里那是刘邦的家乡,但根据前世的记忆,似乎刘盈在那没有待多久。 心中忐忑,却听任荷说道,“也罢,王子请稍候,吾去去就来。” 片刻刘盈看到任荷带着两个少年向这走来,刘盈突然感觉不太妙,任荷看刘盈的眼神带着一丝丝诡异的笑。 莫非这是要强行中断侍女身份? 三十六计走为上,看来这古时的女子惹不起。 刘盈扭头就要走,却被任荷叫住,“王子,现可出发。” 出发? 敢情不是揍人的。 恐慌的小心脏平复下来,苍白的小脸也立刻变成红扑扑,使得刘盈显得很可爱。 刘盈走过去,故作惊讶,“此乃为何?” 只见任荷非常欣慰的看着身旁的两位保镖,“自然负责保护,寻常之时荷荷每次外出,皆有武士随从,今天运气好,恰好二位兄长在。” 只见这两位,一位身如劲松,眉清目秀,眸光灵动,另一位则是身如虬槐,鹰眼剑眉,透着一股英气。 刘盈略感惊讶,“出去就食还找两保镖?” 明显这两位保镖平时很少见到刘盈,见刘盈是嫡长子,未来的汉国太子,正欲躬身行礼。 听到保镖二字,微微一愣,“保镖?” 这两位非常疑惑的看向任荷,希望任荷给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反常不只一点点。 任荷对二人低语几句,二人哦了一声,再看刘盈竟然带着同情的神色,什么鬼? 试探性的说道,“二位……” 初来乍到,刘盈想询问怎么称呼,又不敢随便说话,万一是认识的人,有些尴尬。 任荷白了我一眼,“王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在沛县府邸待久,岂还记得吾兄长与夏兄!” 我去,任荷之兄,那不就是任敖之子即任竟,只是这夏兄,就不知道是何人。 “夏侯灶见过王子。”幸好这哥们主动自我介绍。 夏侯灶,是谁?等等,让孤想想! 不就是夏侯婴之子嘛,我去,这个也是恩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