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桥蕤攻打郏县,李丰、乐就率军攻打颍阳。除此之外,袁术还派遣阎象为使者,出使豫州,准备联络孔伷---” “这后一条情报你如何得知?”项龙问。 “早在半月前,末将根据陛下的指示,派遣细作进入袁术亲信府上,多方打探,得知这一消息。” 章离不愧是搞情报的高手,项龙赞了一句道:“孔伷此人不足为虑!” “陛下,豫州孔伷还是有数万精兵,一旦南下,我后方空虚啊。”武涉提醒道。 “孔仙此人喜欢空谈,并无实干的才能。这种人事到临头,除了着慌之外一无是处,不足为虑。” 项龙说完,摊开地图研究对策。 十八路诸侯中,袁术的地盘虽小,但实力强横。 汝南郡、南阳郡都是天下的大郡,这两处的人口加起来就有五百多万,兵马钱粮充足。 袁术麾下共计有十余万精兵,预备军有六七万,而项龙加上新收的黄巾军、汉军,总共兵力不过两万三千人。 这两万三千人中还要分出一万多人把守城池,兵力捉襟见肘。 “蒲家志,你负责把守颍川城,八百骠骑随我出战!” “陛下只带八百骠骑?”蒲家志一怔! “八百足矣!” 项龙自信的说。 这八百骠骑千里挑一,都是勇悍绝伦的猛将,战场上可以一当百! 加上配备了高桥马鞍、双马镫、百炼钢刀、明光铠等先进器械,攻击力远超三国世界任何一支军队。 何况这一次准备打闪击战、斩首战,八百骠骑的目标不算大,机动性强,就算不敌也能迅速撤离战场。 楚军这八百骠骑的行军速度可达一天二百五十里! 郏县。 袁术部将桥蕤率领四万大军,将这座县城围得水泄不通。 冲车在战马的拖拽下,疯狂的砸向城门。 “四百五十步、准备!” “四百步、射击!” 轰! 磨盘大的石块从天而降,直接砸在冲车上。 冲车咔嚓一下,断成了两截。 城楼上,楚军大将季布沉着冷静,有条不紊的指挥。 楚军只有五千人防守,但各个战斗位置上井然有序。 弓弩手手持诸葛连弩,一旦敌军登城,就无情射杀,桥蕤攻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只能偃旗息鼓。 次日一早,桥蕤令军士在郏县东南方修筑土城,准备修到与郏县齐平的高度,再用弓弩与楚军对射。 这样一来,可以为登城的士兵赢得战机! 花了五天时间,土城终于筑好了。 桥蕤令三百名弓箭手身负四石弓,对准郏县射击。 “报---” 一名斥候疾驰而来,禀报道:“桥将军,我军侧后方出现了一支骑兵---” “有多少人?” “估计有七八百!” 七八百就敢来偷袭四万人的大军? 桥蕤并没把这小股骑兵放在心上,毕竟对方只有区区八百人。 己方四万大军,就是列阵不动让对方杀,对手也类死了! “梁纲,你率领一千骑兵,随时注意敌军动向。”桥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正面攻击上,他将三万多步兵分成四组,轮番攻城。 战斗到中午,士卒疲乏,桥蕤下令就地埋锅造饭,准备吃饱了再打。 梁纲的一千骑兵在外巡游,谨防楚军八百骑兵偷袭。 “陛下,我先率一百名骑兵冲阵!”龙葵挥舞着钢 枪,主动请战。 “敌军正在埋锅造饭,等他们吃到一半,我军再攻击也不迟。”项龙很有耐心,他要选择最佳时机冲锋。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负责巡游的梁纲并没有太大的动静。 他和手下一千名骑兵也饿了,巴不得早点吃饭。 午时一刻,梁纲令手下分批吃饭。 就在这时,身后轰隆巨响,尘土飞扬,黑压压的楚军骑兵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敌---袭---” 梁纲拔出宝剑,正要指挥军士上马迎战。 嗖!嗖! 寒光怒射,项龙接连射出七八箭。 十二石强弓射出的箭如白虹掠空,就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爆裂的味道,梁纲大吼一声,拔剑格挡。 叮!。 一箭射中宝剑。 大力冲击之下,长剑脱手飞出。 接着梁纲左胸一痛,一支雕翎箭穿破铁甲,血红的箭头从后背穿了~出来--- 鲜血顺着箭杆滴落,地面顿时被染红了---- 梁纲坠马倒地,一干亲兵拼死上前,试图抢救。 轰! 一杆丈八长的钢枪左右横扫,两名袁军盾牌手被扫飞起来,被自家人的战马践踏而死。 “去死!” 项龙双臂用力,一枪洞穿梁纲咽喉,将之高高挑起再砸向对面的敌军。 八百骠骑紧随其后,见人就杀。 高速冲击之下,百炼钢刀轻松劈开敌军铁甲。 一击之下,血如泉涌。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 八百骠骑风驰电掣,宛如一把尖刀在敌军阵中拉出了一道锋利的血槽来,敌军人仰马翻,许多士兵还没来得及披甲,就被一刀砍翻在地。 锋利的百炼钢刀轻轻一划,骨断筋折,死伤惨重- “拦住他!” 前军大将张勋跃马横刀,率领一干雄壮的步兵拦住去路。 这些士兵大多身高七尺五寸以上,魁伟雄壮,身负勇力,手持大盾、长刀,列阵拦住了项龙的去路。 与此同时,后方的敌军从慌乱中恢复过来,准备与张勋的军队一道前后夹击--- “虞不凡,敢不敢和我赌一把?”项龙指着敌将问。 “陛下,赌什么?” “赌我三招之内,斩将夺旗!”项龙指着张勋,看对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陛下不可大意,这敌将身后有五百名盾牌手,已经结成了战阵,最好八百骠骑一起冲锋--” 轰! 虞不凡话音未落,项龙连人带马化作一道闪电冲了出去。 敌军大将张勋只觉得眼前一花,寒光夺目。 “拦住他---” 咣当! 一声闷响,两名盾牌兵被云龙枪砸断胫骨,摔倒在地。 哗啦! 项龙策马一撞,将盾牌兵撞飞,接着长枪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向张勋。 张勋举刀应战,就在兵刃快要碰触的刹那,项龙的手臂一振,枪杆竟然如灵蛇一般偏到一旁。 “不好---” 张勋急忙撤刀,准备格挡。 噗! 一枪、刺喉! 张勋咽喉破开了一个杯口大的洞,鲜血汩汩流出,落马而死--- “如何?”项龙回头大笑,长枪顺势砸死一名袁军校尉。 “陛下神勇,世所罕见啊!” 虞不凡看得热血沸腾,紧随其后,楚军八百骠骑如虎狼般杀入袁军军阵,砍瓜切菜,血流成河-- 至于那些遇上项龙的袁军士兵最惨,重达六十多斤的云龙枪一击之下,整片板甲都龟裂开来,骨骼、血肉黏在一处,惨不忍睹--- “打开城门,迎接陛下!” 季布见敌军已经散乱不成型,索性率领一千名骑军冲出,前后夹攻之下,袁军大乱-- “弓弩手,射箭!” 桥蕤一面挥动令旗,让军中的骁勇盾牌手稳住阵脚,又令土城上的三百名弓弩手射击- “叮!消耗100土系属性点——坍塌!” 项龙花了100土系属性点,整座土山轰然坍塌,三百多名袁军弓弩手被埋在了土中。 喧闹的战场一下子安静了! 桥蕤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注视着这一幕。 土城是用黏土逐层拍打、夯实的,怎么一下子坍塌啦? “太一神显灵,天佑大楚!” 这个理由瞬间点燃了在场楚军的斗志! 连数丈高的土城都能轰然坍塌,埋葬了三百多名援军弓弩手,这不是太一神显灵,又是什么? “随朕杀敌!” 项龙大吼一声,赤龙马如同怒龙咆哮,马蹄践踏大地,拉开一道半尺长的沟壑来。一名袁军裨将被一枪洞穿胸膛,倒撞下马来。 噗! 铁蹄翻飞,这名裨将被践踏成肉泥! 项龙一路冲击,敌军潮水般裂开,以进击的路线为中心,大地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槽来--- “杀!” “杀!” “杀!” 楚军以一当百,士气如虹。 桥蕤一退再退,最终在郏县城外的野熊岭驻扎。 这一带沟壑纵横,不适合骑兵野战,退到这里桥蕤才松了一口气。 三里之外,楚军在项龙的召集下聚在一处! “陛下,敌军已经退却!不如我军埋锅造饭,饱餐一顿,明日再战!”大将季布建议道。 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如今天色已晚,野熊岭不适合骑兵野战,换做任何一个将领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楚军将士松了口气,有的甚至准备卸甲修整。 “季布,我军中午吃了饭,但袁军没有吃饭啊---”项龙眸子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传令,每人携带连弩、百炼钢刀、下马步战。” “此战,人必带伤,刀必见血!” 打仗,拼的就是一股子狠劲儿! 楚军午饭吃了少许干粮,但大多数袁军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就被项龙的八百骠骑给冲得溃不成军--- 双方一对比,楚军体力完胜对方。 项龙决心穷追猛打,不给桥蕤喘息的机会! 不得不说,三国无弱旅! 袁术手下这支军队虽然遭遇挫折,但大将桥蕤镇定自若,很快将部队聚拢到土山上,并且用地形来克制楚军骑兵。 但,这难不倒项龙! 这八百骠骑上马是彪悍的骑兵,下马则是山地战步兵。 何况,这八百骠骑精通地泽大阵,八百人足以对抗数十倍的敌军! 夜幕降临,野熊岭上腾起了星星点点点的篝火,袁军士兵围坐在篝火旁,饥肠辘辘的盯着锅中的米饭。 还没等米饭完全熟透,袁军士兵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哗啦! 草丛中人影一闪,袁军步兵都尉何夔霍然起身,困惑的问:“什么声音?” 此刻一轮明月高挂中天,林木投下斑驳的影子。 寂静的密林中,似乎有幽灵在潜行--- 这种感觉令何夔十分不安,他决心派遣一队士兵前去查看。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久归于寂静! 冷风吹来,何夔嗅到了血腥味儿,浑身的汗毛都惊得立了起来。 借着幽暗的月光,何奎看见前方有一座小山,走近一看,顿时吓得双腿打颤! “人头---” 惨白的人头堆成小山,在月光下分外狰狞! 冷风吹过,血腥味儿令人作呕。 即便是百战猛将,面对这等恐怖场景也止不住双腿打颤。 林中,传来怪笑声! 何夔握紧宝剑,率领一干士兵咬牙冲了进去。。 “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何夔拔剑乱舞,砍得空气嗤嗤作响。 轰! 一杆银枪突然从天而降,直接没入何夔胸膛,将之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袁军士兵一见吓得魂飞魄散。 “昭文,杀了他们!” 项龙拔出云龙枪,甩掉枪尖上的血迹,宛如暗夜中的修罗。 昭文应了一声,率领士“五五七”兵组成地泽大阵,将这群逃散的袁军杀了个一干二净! 楚军八百壮士以一当百,稳步推进。 就像冰冷的刀锋碾过,所到之处血迹斑斑---- 屠杀无声无息,如影随形,袁军士兵只吃了早饭,本就疲惫不堪,在楚军狂风暴雨的攻击下终于崩溃了--- 正如项龙战前所说,战斗比拼的是勇气与意志! 袁军远道而来,屡战屡败,士气衰颓。而楚军穷追猛打,势如破竹----- “将军,撤吧---” 偏将李业、张承身中弩箭,血流满面的退了回来。 兵败如山倒,在这漆黑的夜晚袁军士兵遭遇突袭,根本不知道对手有多少人,只觉得己方士兵就像稻草一样无声倒下。 这种无声的恐惧令人胆战心惊! 袁军士兵感觉就像是在和魔鬼在作战! “撤!” 桥蕤率领数百名亲兵,从东南方的山坳准备撤离。 高坡上,项龙浑身浴血,双目闪烁着凌冽的光。 “地泽大阵——惊蛰!” 轰隆! 当桥蕤进入山坳的时候,一股肃杀之气从四面八方拥来,天边的明月都失去了光泽。 寒光闪烁、箭雨如瀑。 楚军如同暗夜中的死神,无情的收割袁军的生命。 “我跟你拼了!” 李业手持铁枪,用足最后一点力气杀过去。 咣当! 楚军阵中两把百炼钢刀架住铁枪,下一刻一柄利剑割裂铁甲,洞穿胸膛--- “啊---” 李业身躯颤抖,血流如注,不久气绝--- 旁边的袁军士兵只见寒光爆闪,血雾弥漫,同伴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至于张承,还没来得及冲锋,就被冷箭洞穿头盔,脑浆迸裂而死--- 桥蕤不敢迎战,丢盔弃甲,转身就跑--- 这样的军队不是人,是魔鬼! 你根本分不清他们的攻击来自于何处,只觉得的狂暴的攻击如水银泻地,袁军往往一个照面就倒下了- 到处都是同伴的哀嚎声,死亡的恐惧潮水般冲 击,袁军士兵的神经终于崩溃了--- “别杀我、我投降---” 一名袁军士兵高举双手,跪在地上。 其余袁军士兵纷纷跪地投降--- 大势已去,桥蕤只带了几十名亲兵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