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第十二章 弹劾

   林冲摇摇头,收起思绪,朝马车走去。   时迁见林冲过来,得意的对锦儿道:“看吧,我就说不用担心大哥。”   锦儿啐他一口道:“那是官人有本事,说得跟你的本事似得。”   张婵儿不理会二人嬉闹,迎上林冲关切道:“官人,那些都是什么人,你没事吧。”   林冲将张婵儿扶上马车说道:“有劳娘子关心,为夫通天的手段,有事也不怕。”   “那带头的便是当今枢密使童贯,他见我手段不凡,邀我随他从军。”   张婵儿闻言色变:“官人答应他了?”   林冲有心逗她,点了点头。   张婵儿心里一凉,幽怨道:   “官人可知那边关苦寒,胡人凶蛮,多有凶险。官人若是一去,三年五载也回不得家。”   林冲眼含笑意望着张婵儿道:   “为夫武人出身,何惧苦寒。都说胡人凶蛮,那是没有遇上为夫,若遇上时,保管将他们调教的能歌善舞。”   “凭为夫一身本事,娘子就等着做诰命夫人吧。”   张婵儿挽住林冲胳膊,将头依在他肩膀上说道:   “奴家不想做甚诰命夫人,只盼能与官人长相厮守。要不官人想个法子,回了童贯大人的好意吧。”   不见林冲言语,张婵儿以为自己失言,惹恼了夫君,又开口道:   “好男儿志在四方,奴家一个妇道本没有干预的道理。”   “夫君一身过人的本领,也不好平白埋没,征战沙场博个出身才是正道。”   “奴家纵有千般不舍,本就应该支持你胸中抱负。”   说着说着,张婵儿竟红了眼眶。   “娘子最为我着想,如此甚好,为夫不去便是。”   “不知夫君何时动身……啊?不去了?”   “夫君是说,不去了?”   张婵儿话说到一半,发觉林冲说的是不去了,立时坐直身体。   只见林冲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戏弄。   挥起粉拳,对着林冲一阵输出。   林冲一把攥住她的小手,顺势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她象征性挣扎一下,却被林冲抱得更紧。   张婵儿感受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娇嗔道:   “坏人,害奴家信以为真,好一阵伤心。”   “笨娘子,为夫当时就回绝了童贯。”   林冲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又凑近她耳边柔声道:   “就知道你舍不得为夫,我又何尝舍得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呢。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抵不上与娘子一日温存。”   张婵儿被他弄得面色绯红,宠溺的言语撩拨下,她心里如同打翻了蜜罐子一般。   两人正你侬我侬之间,车厢外面传来锦儿的声音:   “官人,娘子,该走……哎,臭时迁你拉我做什么,你放开。”   时迁拉着锦儿,边走边说道:“好不晓事的丫头,急着走什么。”   “我哪里不晓事了,你先放开我。”锦儿竭力将时迁的手臂甩开。   “你还小,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明白了。”时迁将手背在身后,望着落日,故作深沉。   锦儿见他做作,在他背后猛的一推,掉进水里。   “救命啊,我不会水,快拉我上去。”河水并不深,刚没入大腿,时迁却发疯的扑腾。   锦儿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却见时迁一直扑腾,站不稳身形,样子不似作伪。   情急之下,锦儿也不顾自己力气大小,伸手去拉时迁。   不料时迁抓住她的白嫩小手,脸上却露出奸笑:“黑心的妮子,给哥下来吧。”   二人都落入水中,也不顾河水冰冷,胡乱撩水嬉闹。   不同于林冲这边闹的欢乐,蔡太师府上此时愁云密布。   蔡府失窃的事情传遍了东京汴梁城,闹的人尽皆知。   一向温文尔雅的蔡京,这次罕见的发了大火。   负责寻画的家奴们被骂的狗血临头。   大宋御史可风闻奏事,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一早,弹劾蔡京欺君的奏章就会出现在皇帝赵佶的龙案上。   距离与皇帝约定的时日仅剩下一天,失窃的《听琴图》仍然没有下落,盗贼和画仿若人间蒸发了一般。   蔡坤跪在地上体若筛糠,他颤抖道:   “老爷息怒,前几日,有人见高俅太尉府的管事,半夜带了一个包袱回府,看那包袱形状似是一个卷轴,小人怀疑是……”   “你怀疑是在高俅的太尉府上?”   “小人只是猜测,下面人都不敢去太尉府查访,无法断定。”   蔡京闭目思索,回想起早先高俅带着厚礼到访,托自己保举高衙内去童贯麾下。   当时自己直接拒绝,丝毫没给他留情面。   想来,定是高俅事后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这么一来,一切就说的通了。   高俅得了机会,指使飞贼盗走《听琴图》,又在官家和同僚面前提起,引起大家重视。   将丢画的事情宣扬出去,再让御史言官上疏弹劾。   到时自己交不了画,坐实欺君罔上的罪名,皇帝碍于舆论,即使再抬爱,也不得不做出反应。   欺君罔上罪名不小,即使皇帝再怎么偏袒自己,被贬下放是跑不了的。   可恶的高俅,其心何其歹毒。   那日在宫中与官家约好时日,就已经进入了高俅的圈套中,落了后手。   失窃的第二日,蔡京心里已经隐隐察觉有人在背后作祟,现在证实自己预感不错,如今只能尽力补救,将损失降到最小。   寻找盗贼作证是不可能的,以高俅狠毒的行事手段,做成之后必然将之灭口。   再者,高俅得了《听琴图》,必将其深藏或销毁。   想要找回,难之又难。   难道要做出退让,暗地里去低声下气的找高俅和解?   我蔡京可是正经进士及第出身,堂堂当朝宰相。   去跟一个靠蹴鞠谄媚上位的泼皮低声下气?可笑至极。   蔡太师宁愿被治罪,也万万做不到跟高俅请和。   况且,就算这样做了,那高俅也不一定放过自己。   如今他拿住自己命门,将自己彻底打倒所得的好处,显然更大。   换作是自己在高俅的位置,同样也会将事情做的彻底。   这个事情,往大了说是欺君罔上,往小了说是自己失误导致,罪不至死。   如今几个儿子都已经入朝为官,身居要职。大不了先行进宫跟官家请罪,主动请辞下野,也不至于连累子嗣。   罢了,事已至此,先看明天的情况再做决断。   念及此处,蔡京长呼一口气道:   “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必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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