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第七十七章 目中无人

   西门庆对自己这桌的宾客告声失陪,端酒来到林冲这一桌。   他先跟林冲敬了一杯道:“可是林县尉当面?”   林冲一饮而尽,道一声:“正是。”   西门庆委婉道:“怪小人招待不周,未来的及亲迎,让林县尉所坐错了席位……”   西门庆要表达的意思是:这里不是你坐的,你该去外面坐。   可话还没说完,外面迎宾的小厮又高声报号:“李知县到——”   西门庆听了暗道不好,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个时候来。   他放下酒杯,略一整理衣服,便急忙出去迎接李知县。   按说县令只比县丞、县尉高一品,西门庆却区别对待,将县令安排在厅堂就坐。   其中原因,还是县官不如现管。   对于西门庆来说,这位李知县,既是县官又是现管。   无论他西门庆在上面有何等关系、何等人脉,李知县的面子他不能不给。   他走出来迎上李知县,暗自思忖此时大厅上已经坐满,如何安置他才不至于尴尬。   实在不行就将他安置到自己的位置上。   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一桌都是州府来的官。   让李知县坐在那里,就显得他官职最小,如此一来,怕他以为是自己故意给他难堪。   可也不能让他在外面就坐,这样一来更显得瞧不起他。   转瞬间,数个念头萦绕西门庆脑海,却也没个决断。   心中只恨这个新来的县尉不懂得规矩,打乱自己安排。   他陪着李知县刚走到厅堂门口。   却见不懂规矩的林县尉已经起身离席,走了过来。   “下官林冲见过李知县”林冲李县令施了一礼,又对西门庆拱手道:   “多谢西门大官人款待,林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西门庆暗暗松了一口气,对林冲拱手道:“恕不远送。”   说完不再理会林冲,转而引着李知县在安排好的席位入座。   林冲走出来大厅,去叫时迁,公孙胜要走。   他摸了摸身上说道:“荷包好像落在席间,我且去找找。”   说罢又回到大厅,到李知县这一桌低头转了一圈。   最终在李知县座位下捡起荷包。   他将荷包揣在怀中对李知县和在座宾客道:“不慎将此物遗落,打扰。”   说罢扬长而去。   李知县本不知林冲在这桌坐过。   在座的宾客也没有多嘴的主动说,都权当不知。   现在见林冲这番动作,又结合刚才他对西门庆说的话。   李知县何等精明,此时哪里还能不知道,他刚才就坐过自己的席位。   再看面前筷子与碗碟虽然是干净的,可距离自己最近的菜都少了大半。   而桌上距离自己远的菜,还都是一口未动。   这下,李知县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李知县心中大为恼怒,西门庆这厮就是这般待客的?   不就是攀上了朝中权贵,当了一条好狗,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真是大胆,这不是藐视自己还是什么。   当下李知县立即起身,也不与西门庆打招呼,起身便走。   刚在林冲又返回时,西门庆便感觉事情不妙。   果不其然,这事还是让李知县知道了。   这下是彻底将李知县得罪,西门庆又急又恼。   好好的乔迁宴,被可恶的林县尉给搅闹,还得罪了本县父母官。   眼下得赶紧想个法子,劝住李知县,消除误会。   等事情过后,定要使些手段,让林县尉在阳谷县待不下去。   他见李知县离席,连忙又对在座宾客告罪,快步去追。   此时李知县已经走出大厅,西门庆腿长,三两步赶上前道:   “知县相公留步,此间有些误会……”   李知县冷哼一声打断他:“如今西门大官人发迹,我这小小知县高攀不上,告辞。”   说罢不顾西门庆解释,头也不回的走出西门庆的宅子。   外间宾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知县说的话,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议论纷纷。   西门庆十分尴尬,可宴席还在继续,此时也不能将厅上贵宾晾在那里。   无奈之下只得先让李知县走,到了明日再登门解释,消除误会。   此时还未出门的林冲,心中幸灾乐祸,面上却装作一脸佩服的表情道:   “西门大官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县尊都高攀不上你,林某能受到大官人招待,真是万幸。”   西门庆不知此人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不懂礼数。   可林冲当众说出这句话真是诛心。   合着西门庆不招待知县,偏招待了你这个县尉。   西门庆此时恼怒到了极点,恨不得打烂林冲这张嘴。   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发作。   他强作和气对林冲拱了拱手道:“县尉慢走不送,改日必定登门拜访。”   林冲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十分痛快。   “随时恭候。”林冲说罢引着时迁和公孙胜走了。   由于昨日赶路累得不轻,时迁昨晚安顿下来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早上也没用餐,饿到中午在西门庆这里一通猛造,吃了个肚圆。   他打着饱嗝,跟着在林冲和公孙胜后面,听二人说话。   只见公孙胜悠悠说道:“看来你是十分嫉妒这位西门大官人。”   “一介商贾,还不配让林某嫉妒。”林冲有些不屑。   “你向来行事思虑周全,今日做事却如此莽撞,若不是嫉妒他富,难道还有别的恩怨不成。”公孙胜俨然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   林冲说:“莽撞便莽撞了,此番心里痛快。”   公孙胜说的没错,林冲也知道自己今日的行为,全因羡慕,甚至嫉妒使然。   在大宋朝真是有钱就能当爷。   一介商贾搬个家,引得整个阳谷县的大小官吏都去赴宴道贺。   甚至就连州府的官员,也有不少到场。   反观自己上任第一天,就连手下人都没有到齐。   自己这县尉竟还不如一介商贾影响力大,林冲从未有过这种落差感。   说着话,三人回到县衙。   林冲安排时迁二人去县尉厅,自己则先去拜见了李知县。   李知县在西门庆宴席窝了一肚子火,却也没敢朝林冲发。   因为李知县早就听说,这位新县尉与枢密使童贯关系密切。   大概因为这层关系,那西门庆才会把这林县尉奉为上宾。   把本属于自己这个知县的席位,给了他。   看来西门庆自从京城回来以后,变得越来越目中无人。   再不敲打敲打,以后更不把自己这个县令放在眼里。   李知县越想越气,可还是强忍着与林冲说了几句话,以表重视。   待林冲走后,李知县心中琢磨如何敲打西门庆不在话下。   此时到了未时左右,林冲回到县尉厅,见前县尉陈善已经在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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