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第七十二章 第一劫

   王庆见张斌带人过来,不知何故。   他虽然与张斌暗中不和,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来。   无论怎么说这正排军张斌,好歹也算是王庆的半个上司。   “小人有伤在身,不能行礼,还望见谅。不知各位降临,有何贵干。”王庆直挺挺躺在床上,扭头对张斌等人说道。   张斌负手而立道:“王都排端的会享受,快午时了还躺在床上受用。”   王庆老婆听了,红着脸出去烧水。   张斌瞅着她扭臀摆胯走出屋去,转头又对王庆说道:   “府尹老爷今日点名时不见你在,大怒起来。巡街的兄弟说你昨日被人打伤,老爷却不信,差我等请你过去回话。”   王庆听了立刻叫冤道:“非是小人故意不去,实在是伤的太重,下不来床。”   说着又将被子扯开,亮出身上敷的跌打膏药,让张斌等人查看:   “劳烦张都排回去禀告府尹老爷,待小人伤势稍好,再去参见。”   张斌看他如此惨状,心里一阵快意,面上却露出同情道:   “万没想到兄弟伤的这么重,是什么人干的,缘何下手如此狠毒。”   “昨日吃了些酒与人发生争执,这才打将起来。”王庆自然不能将自己因为调戏女人,被毒打一顿的事说出。   张斌仍然是一脸同情的表情:   “受这么重的伤,自然不能下地。奈何府尹老爷在堂上专等你去,我们空手回去复命,定遭连累受他斥责,不如抬你过去,事了再将你送回。”   王庆刚要说什么,张斌却已经让人动手去抬他。   两个军健一个拽胳膊,一个抬腿,将王庆折腾的死去活来。   王庆老婆听到自家官人惨叫,连忙跑进来查看。   “你们这是干什么?”王庆老婆说着,就要去抢王庆。   张斌将她拦下道:   “嫂嫂不用担心,府尹老爷特差我等请王庆兄弟过府问话,用不了多久就将他送回来。”   说罢,他又转头对两个军健装模作样的斥道:   “你们两个毛手毛脚,没见王都排受了重伤吗?待我找个板子来抬。”   两个军健闻言又将王庆放到床上,随张斌出去找板子。   这一放,又疼的王庆一阵哀嚎。   心疼的王庆老婆差点落泪,心说自己官人未来可是皇帝,险被这两个鸟厮摆弄坏了。   张斌出门来,四处寻找林冲交代的四行反诗。   可院子里墙壁、水缸、、花瓶、廊柱都找了个遍,就连茅厕也没放过,却哪里也寻不见。   两个军健在院子里寻找能抬人的板子,也是无功而返。   张斌又去厢房寻找,最终却在灶房的门上,看到了上面刻着的四行字。   于是张斌便喊来两个军健道:   “此间别无他物,这块门板刚好用来抬人,你们拆了拿去用,莫要弄坏了。”   王庆就这样被军健用门板抬到开封府衙。   到大堂时,只见滕府尹已经高坐主位交椅上。   滕府尹一早就接到童贯差人传话,要摆拨王庆。   又有差役对他说了昨晚王庆在樊楼调戏童娇秀之事。   滕府尹暗骂这不长眼的杀材,净给自己惹麻烦。   因此才上纲上线的寻王庆的不是。   滕府尹一拍惊堂木,对王庆喝道:   “大胆王庆,你既身为府内军健,何故懈怠不来点卯。”   王庆又是一阵喊冤叫屈,又将昨日喝酒与人争执,最后被人打伤的事情说了一遍。   滕府尹冷笑一声,这厮倒是个会说的。   单说自己如何受了欺负,对调戏童娇秀的事绝口不提。   只是此事于童贯面上无光,王庆不说,滕府尹自然也不会明说。   “你平日里就专好酗酒,提点你几次都不听。今又酒后失德,干出不法的勾当。”滕府尹说着,抽出一支令签丢在堂下:“来人,将王庆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王庆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往日里的好友同僚,一个为他求情的也没有。   衙役拖死狗一般将王庆拖将出去,手下毫不留情,对王庆一顿重打。   直打的王庆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堂上的张斌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指着抬王庆来的门板道:   “府尹大人,门板上面似是有几行字。”   滕府尹示意张斌去查看,正中张斌下怀。   张斌走上前去,一字一句,大声念了出来:   “横行江东潜山林,广大心怀藏乾坤。妄言无女知此理,家木耗国民生怨。”   在场的衙役,大多没什么文化,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孙孔目粗读些书,却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哪跟哪都不挨着,生搬硬凑的烂诗,简直狗皮不通。”   滕府尹是正经读书人,科举出身。   他初听时,也跟孙孔目一个想法。   一看就是胡乱写的一首诗,甚至连诗都称不上。   可稍一回味,却觉得这四句诗似乎另有深意,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滕府尹心中暗暗思索,嘴上问张斌这是哪里来的门板。   张斌如实告知滕府尹,说带王庆过来时,没有趁手的工具抬他。   于是便从王庆家中的灶房,胡乱拆下一个门板来用。   这时王庆已经打完板子,被拖了回来,丢在堂上。   滕府尹仿佛没看见他一般,脑子里还在思索这首诗的含义。   他低头扫到花名册,目光定在“王慶”这一栏。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将一切都想的通透。   滕府尹突然抬头大喝:   “好一个王庆,食朝廷俸禄,却不思效力,竟敢在家私题反诗。”   王庆闻言瞬间懵了,心说自己虽读过些书,却连诗都没写过,何来反诗。   当下也不顾身上剧痛难忍,爬起来伏地跪拜喊冤:   “小人冤枉啊,小人从未写过诗,请府尹老爷明察。”   “还敢狡辩,在你家灶房门板上刻的诗,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快快如实招来!”滕府尹手指着王庆喝道。   孙孔目一时间也没明白这首诗怎么成了反诗。   待他看到自己做的笔录,上面所写的“王慶”二字时突然明白过来。   “横行江东潜山林”中的横,就是一。   左西右东,东就是右,江字右边是工。   一和工合起来是“王”。   以这个规律推断,广心可作“慶”。   妄言无女,妄去掉女就是一个“亡”。   家木耗国民生怨中的家木,就是一个“宋”字。   这首烂诗合起来就是“王、庆(慶)、亡、宋。”   孙孔目心中一惊,原来是这么大逆不道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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