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捕快房见到了焦头烂额的段天德,林风问起案情进展情况,得到的回复是,没有进展。 林风在车厢底部找到的绳子太少,无法作为证物证明什么,而段天德派人暗中跟踪了车夫韦德佑两天,期间他驾车跟随任小公爷出了趟门,小公爷游山玩水去了,他就老老实实的在车上待着,其余时间都在府中待着,没有结果。 但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进展,段天德还是查出了一件事,就是任子雄死的当天上午,他出过国子监。据太学院的博士说,那天任子雄因为胸部疼痛,请假去看郎中,回来时已近午时了,而据他相熟的学子讲,他那天回来挺高兴的,笑逐颜开的,并说有大喜事,再问具体的情况,任子雄就没说了。 林风陷入了沉思,‘上午出去,有大喜事’,是遇到什么人了吗?熟人?那任子雄夜里出去是见这个人? 林风抬起头来问道:“段大人,这事你怎么看?” “我现在就是在全力调查他上午遇到的是谁?” “那你查到了吗?” “还没有”。 “段大人,林某现在对案情有个大胆的推测:任子雄死的当天上午他去看郎中,在路上时,偶然遇到了一个相熟的人,由于是临时遇到,双方相约晚上见面,等到了晚上,任子雄便偷偷跑出国子监按时赴约,见到了那人,期间不知发生了何事,也许是那人白天时故意约他见面,晚上蓄意杀他;也许是两人临时起了争执,发生了冲突,那人失手杀人,总之,那人杀了任子雄后,不知采用什么方法把尸体绑在了任小公爷的马车底下,带到了小巷抛尸”。 听完林风的话,段天德点了点头道:“林行走猜测的是,基本上和我想的一致”。 “基于这个猜测,有三个问题:其一是凶手到底是谁?其二杀人现场在哪里?其三凶手是怎么瞒过车夫韦德佑的?那可是个高手”。 “如果韦德佑就是凶手哪?” 林风摇了摇头:“应该不会,韦德佑来到国公府已经两年多了,小公爷又跟任子雄相熟,经常走动,要见面早就见面的”。 “那就是同伙了?” “这个倒很有可能,好,我们现在假定韦德佑是同伙,凶手杀人后,韦德佑帮着做了善后工作,包括把尸体藏在马车下面,到小巷的时候进行抛尸等,这就解释通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前两个问题的答案哪?” 段天德心说,问我我问谁去。 林风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的踱着步,过了一会道:“段大人,我有种感觉,凶手是个……,女人”。 “女人?为什么?”段天德诧异的问道。 “我们回头来看任子雄当天回来后的反应,他说是有大喜事,对于任子雄来说,什么是大喜事哪?钱财,不是,权势,更不是,唯有遇到女人,对他这好色之徒来说,才能算大喜事”。 “照你这么说,任子雄当天是遇到了相熟的女子,晚上约了相会,就被杀了?” “确是如此,这样看来,那女子应该没想到当街遇到任子雄,是因为女子有了夫家?任子雄非要跟其约会?结果遇到女子丈夫,失手杀了他?不对啊,也又和韦德佑是其同伙的事冲突了,因为韦德佑除了倚云楼,没去过别的地方。难道案发现场在倚云楼的后院吗?”林风眼睛一亮。 段天德摇了摇头,“不对,倚云楼的彩灵与金姨娘说当天没见过任子雄的”。 “去偷偷约会,当然不可能让彩灵和金姨娘知道了,这样说来凶手是倚云楼里的姑娘,那就没必要杀人吧,还是说不通啊”,林风有些泄气,坐回了椅子上。 “我过去查查吧,看当天有没有人见过任子雄”。 “我也过去吧,去找那位彩灵姑娘聊聊”。 两人相携再次来到倚云楼,走到门口,林风就与段天德分开了,跟段天德在一起,人们的戒备心会很强,还不如自己单独行动的好。 一进门,正好遇到金姨娘,一见到林风,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位公子哥大人,怎么今天一个人来了”,接着有些狐疑的道:“大人这是来查案,还是……”。 “今天不查案,是来找姑娘了”,说着,一张银票递到了金姨娘的手中,金姨娘打眼一看,壹佰两,赶紧踹入怀中,脸上笑开了花,身子向前半偎在林风身上,说道:“不知公子看上了哪位姑娘?妾身这就给你安排去,即便是看上了妾身,妾身也会拿出看家本领,好好服侍公子的”,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林风。 “姨娘说笑了,姨娘的身价太高,功夫又好,林某担心消受不起,不瞒姨娘,自从上次见了彩灵姑娘后,林某是念念不忘,说实话,林某就喜欢彩灵姑娘那样的”,说着双手一伸,比了个又圆又大的形状。 金姨娘一见,随机了然,嘴上却嗔怪道:“就知道你们男人喜欢年轻点的,林公子,走吧,妾身带你去找彩灵”。 两人说笑着来到了彩灵的房间外,金姨娘推门进去,只见彩灵坐在椅子上,正跟旁边的小丫鬟说着话。 “彩灵,你是有福之人,林公子特意找你来了,好好伺候公子哟”,金姨娘一边笑着说着,一边给彩灵使了个眼色,意思这是位金主,得好好伺候,然后转头对林风道:“林公子,那妾身就不耽误你了,好好玩啊”,说完抛了个媚眼就走了出去。 彩灵看见林风便眼睛一亮,又得到了暗示,便起身来到林风面前,嫣然一笑:“林公子,不瞒公子,自从前些日子见过公子后,奴家的一颗心就全系在公子身上了,这几日日想着公子,茶饭不思的,奴家都瘦了”,说着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并把丰满的胸脯靠在他的胸前。 欢场女子的说话,自是听过就算了,如果当真,就只能当冤大头了,不过话可以一听而过,人是实实在在的站在眼前。林风定睛向她望去,只见她身披轻纱,酥胸半露,身子自脖颈以下一片雪白,然后视线所及是两小半浑圆高耸的山峰,关键是山峰真的称得上蔚为壮观,充满了诱惑,而且隔着衣服,林风都能感觉到那份柔软,这叫人如何把持得住啊。 林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住体内的冲动,笑道:“彩灵姑娘,能否给备些薄酒,不瞒姑娘,林某喜欢做事前喝上几杯助兴”,说完,一只手在彩灵粉嫩的脸蛋捏了一把,另一只手轻拍着其圆润的臀部,手感都很好啊。 彩灵嗔怪的用手轻轻的捶了林风一下,“公子,你好讨厌”,说着就吩咐一旁站着目不斜视的丫鬟道:“小清,去准备些酒菜来”。 “好极了,今晚我要跟彩灵姑娘把酒言欢,共度良宵”,林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