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事不好了!
“是。” 王承恩小心地收好文书。 朱由检又仔细搜查了一遍地窖,确保没有遗漏。 “走。” 一行人悄悄离开小院,回到马车上。 “回东厂。”朱由检命令道。 马车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中。 朱由检看着怀中的文书,冷笑道:“温体仁,这下你跑不了了。” 他打开一份密信,借着马车里的灯光仔细阅读。 这是温体仁写给建奴的信。上面详细记载了他们的计划。 朱由检看完,冷冷一笑:“好大的胆子。” 马车很快回到东厂。 朱由检走进大堂,将文书放在案上。 “传令下去,”他冷冷道,“全城戒严。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 他又对王承恩道:“去把孙传庭叫来。” “是。” 朱由检坐在案前,仔细查看着每一份文书。 这些都是铁证。温体仁和他的党羽,一个都跑不了。 他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报!”一个番子跑来,“城南发现叛党!” “在哪里?”朱由检问道。 “就在聚宝斋!他们正在烧毁文书!” 朱由检冷笑:“让他们烧。反正重要的证据都在这里了。” 他指着案上的文书:“去告诉魏之仁,让他继续搜。” “是!” 朱由检又拿起一份名册,仔细查看。 这些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个都跑不了。 他正要说什么,孙传庭大步走来:“臣参见陛下。” “平身。”朱由检淡淡道,“城中布防得如何?” “回陛下,一切就绪。” “很好。”朱由检点点头,“你带人去查城西的密室。” “是。”孙传庭转身要走。 “等等。”朱由检又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臣遵旨。”孙传庭领命而去。 朱由检继续查看文书。每一份文书,都是一个个叛党的把柄。 他冷笑一声:“温体仁,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王承恩走来:“陛下,要不要先歇息?” “不必。”朱由检摆摆手,“去把那些和尚带来。” “是。” 不一会儿,几个和尚被带到大堂。 朱由检拿起一份名册:“认识这个吗?” 和尚们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说说吧。”朱由检冷笑,“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和尚们跪倒在地:“回陛下,这些人...” “说!”朱由检厉声道。 和尚们浑身发抖:“都是...都是和温大人有来往的...” “来往什么?” “有的是送军械的...有的是送密信的...” “继续说。” “还有...还有和建奴来往的...” 朱由检冷笑:“很好。” 他挥挥手:“带下去。” 和尚们被带走后,朱由检又看向地图。 城中各处据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他冷笑一声:“温体仁,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一个番子跑来,“发现温体仁的亲信!” “在哪?”朱由检问道。 “在城南一处宅院。他们正在...” “正在什么?” “正在烧毁文书!” 朱由检冷笑:“让他们烧。反正该抓到的都抓到了。” 他看着案上的文书:“这些,才是最重要的证据。” 王承恩走来:“陛下,要不要先...” “不必了。”朱由检打断他。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远处传来更声,已是四更天。 朱由检看着夜色,冷笑道:“温体仁,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去把锦衣卫指挥使叫来。” “是。” 不一会儿,新任锦衣卫指挥使大步走入:“臣参见陛下。” “起来说话。”朱由检淡淡道,“你带人去查城南的商铺。” “是。”指挥使转身要走。 “等等。”朱由检又道,“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臣遵旨。”指挥使领命而去。 朱由检又看向地图:“城中还有多少叛党?” 他冷笑一声:“朕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王承恩走来:“陛下,要不要...” “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去把那个和尚带来。” “是。”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和尚被带到大堂。 朱由检指着地图:“认识这些地方吗?” 和尚看了一眼,脸色大变:“这...这是...” “说!”朱由检厉声道。 “这些都是...都是温大人的据点...”和尚颤声道。 温体仁的心腹李福坐在烛火通明的书房内,面前摆着一堆账册。他不时抬头望望窗外的月色,神色焦躁。 “大人。”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进来,“那批货...” “嘘!”李福猛地站起来,“小声点。” 管事压低声音:“那批货已经运到了青云观。” 李福点点头:“安排得如何?” “都按计划准备好了。只是...”管事迟疑道。 “只是什么?” “东厂的人最近...”管事欲言又止。 李福冷笑一声:“怕什么?有大人在上面撑着。” 他走到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庭院:“那些火铳呢?” “都藏在地窖里了。” “很好。”李福满意地点点头,“去把黄掌柜叫来。” 管事刚要转身,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大人。码头那边...” “怎么了?”李福皱眉。 “听说郑芝龙的船在附近出没。” 李福脸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而且...”管事咽了口唾沫,“他们似乎在搜查商船。” 李福沉默片刻:“去把账册都烧了。” “这...”管事有些犹豫。 “烧!”李福厉声道,“一点痕迹都不能留!” 管事连忙应是,抱起桌上的账册就要离开。 “等等。”李福又道,“告诉下面的人,这几天都小心点。” 管事点点头,快步退出书房。 李福重新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温体仁前几天送来的。 他展开信,借着烛光仔细读着。读完后,脸色更加阴沉。 “来人!”他突然喊道。 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进来:“大人。” “去把马备好。如果...”李福顿了顿,“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家丁应声退下。 李福又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时看看窗外。 夜色越发深沉,月光洒在庭院里的石板上,映出一片银白。 “大人。”黄掌柜快步走进来。 “坐。”李福指了指椅子。 黄掌柜坐下,擦了擦额头的汗:“大人找我...” “建奴那边怎么说?”李福打断他。 “他们...”黄掌柜四下看了看,“他们说货已经准备好了。就等...” “等什么?” “等我们这边的信号。” 李福点点头:“告诉他们,再等几天。” “可是大人,”黄掌柜有些着急,“他们说不能再等了。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再不动手,他们就...” “就怎样?”李福冷笑,“难道他们还敢...”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