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蓟城的城门突然打开了。 一队人马缓缓走出城门,为首一人,正是荆轲! 赢渊站在营帐外,看着缓缓走近的荆轲,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荆轲,你终于来了。” 荆轲走到赢渊面前,躬身行礼:“草民荆轲,拜见秦王。” 赢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荆轲:“你就是太子丹派来的刺客?” 荆轲不卑不亢地回答:“正是。” 赢渊哈哈大笑:“好!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荆轲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陛下,请看!” 说着,他缓缓展开手中的地图。 地图上,赫然标注着燕国的地形以及秦军的布防情况。 赢渊脸色微变,他没想到荆轲竟然如此大胆,敢将如此重要的情报带到他的面前。 荆轲继续说道:“陛下,草民此次前来,是为了向陛下献上督亢地图以及樊於期的人头。” 说着,他从身后取出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赢渊脸色阴沉,他没想到荆轲竟然真的杀了樊於期。 荆轲将地图和人头呈上,然后缓缓后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只白鸽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了荆轲的肩头。 赢渊注视着荆轲,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大风刮过,吹动着营帐的旗帜,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四周的士兵们屏息凝神,甚至忘记了呼吸。 赢渊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冬日的冷风:“荆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荆轲微微一笑,脸上毫无畏惧,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位天下无敌的秦皇,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扬了扬手中的匕首,直视赢渊的双眼:“陛下,草民自知此举乃是以卵击石,但是草民此生如此,虽死无憾。” 赢渊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唐的笑话。他向前一步,直视荆轲:“你以为你拿着一把匕首,就能够刺杀朕?你小看朕了。” “但你偏偏站在这里任由他挥舞!”一旁的蒙恬忍不住插嘴,手握剑柄随时准备出手。 荆轲没有理会,继续道:“陛下,太子丹殿下何尝不是一样。他本无意与你为敌,只是被逼无奈,希冀公子扶苏多虑。”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赢渊的目光如利剑般刺探着荆轲。随后,他转身背对荆轲,望向远处的山峦,语气淡然,“可这天下,谁主沉浮,岂是你我能决定的?” 四周陷入死寂,荆轲手中的匕首颤动了一下,仿佛在酝酿着下一步的动作。然而,就在此时,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一名侍卫快速跑来,单膝跪地,神情紧张,“陛下,城中有人劫持了太子丹,声称要与您见面!” 赢渊转过身来,双目微微眯起:“这倒是有趣。看来,事情越来越热闹了。” 荆轲面色微变,他意识到局势已然脱离掌控,面前的这位秦皇,早已棋高一着。他略有些颤抖地放下匕首,低声道:“陛下,愿意放过燕国吗?” 赢渊摇了摇头,语气坚决:“燕国如蚍蜉,焉能动得了大秦之根基?朕没有理由去放过任何人,尤其是背后插刀的人。” 同时,他对蒙恬和王翦命令道:“传令下去,准备进攻城中。与此同时,把荆轲带下去,朕倒要看看,这燕国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荆轲被士兵们押了下去,赢渊的目光却没有从远方移开。大秦的江山,需要的是不惧牺牲的勇气和强硬的手段,而非心软。 赢渊心中并没有因为刚才刺客的出现而感到任何紧张。他明白,支撑大秦的是无敌的战力,而非与人和睦相处。 蓟城内,太子丹被一群蒙面人挟持,他们把他带到城墙上,身旁站着一名领头的刺客,其冷冷地注视着城外的秦军。 赢渊立在战马上,冷冷凝视着城墙上的情景,他并不在意太子丹的安危。反而,对方此举是给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进攻理由。 “朕一生征战未尝一败,今日,也不会例外。”赢渊的声音没有丝毫动摇,加上身上的皇袍在风中啸叫,让他的决心更显坚不可摧。 正在此时,营帐内一位文士快步而至,正是李斯。他面色凝重,却带着沉稳:“陛下,太子丹若被囚之事传出,或有天下非议。” 赢渊轻哼一声,眼神如电:“文士无极,单凭倾舞纸笔的事理,怎如朕割地封疆来的重要?大秦的长远之策,不容妇人之仁!” 在这场权谋与武力的较量中,无论是荆轲的匕首,还是太子丹的冥思苦想,都难以动摇赢渊内心的坚定。面对略显紧张的局势,他只期待一个下一秒的契机,能够用这双覆手之力,再次扩展秦国的版图。 至此,一场动荡不安,杀机四伏的对决,在赢渊无可撼动的王者气魄下,悄然拉开序幕。 而这股在蓟城上空弥漫的战意,将如何翻江倒海,决定着这场千载难逢的战局。正当气氛紧绷不可收拾之际,营帐外再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 赢渊凝视着侍卫急切的脸庞,略微一笑,那股子天下无敌的从容自信又笼罩在他身上。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继续说下去。 “陛下,我们以为太子丹被掳至南墙之上,嫌犯要求见您面后,便不再有其他动作。” 赢渊低声笑出声,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早已被他看透,这种如蚍蜉撼树般的反抗只是一场愚蠢的表演。他将目光投向蒙恬和王翦,这两位战功赫赫的将领,心照不宣地领会到他的意图。 “如果有人解释,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生死一搏。”赢渊意在言外的寒冷语调,让在场众将不由得心脏一沉。 王翦微微颔首,带着一丝难得的恭敬:“陛下,是否要即刻攻城?” 赢渊一语不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心中明白,过多的仁慈在权力场上是毫无价值的。面对敌人犹豫不决、无能为力的挣扎,他需要的只是快刀斩乱麻,用坚决的手段来证明大秦不可撼动的统治地位。 “是!”蒙恬和王翦齐声应诺,随即迅速退下,为帝王的意志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