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安史之乱:我为大唐改命

第296章 裴徽难道是皇子?

   “毕竟,只有当手中握有足够雄厚且强大的兵力作为坚实后盾时,本帅方才能有底气去追逐并达成那些更为宏大、更为壮丽的目标啊。”   说到此处,裴徽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然后再次开口道:“就拿杨南宁这般出类拔萃的优秀将领来说吧,他无疑正是本帅麾下目前求贤若渴、翘首以盼的稀缺型人才啊!”   话音刚落,裴徽的神情愈发肃穆庄重,他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然而,无论是不良府中的那些不良人,还是驻守于天工之城的八千五百名军队将士,他们依然隶属于朝廷管辖范围之内,并且必须要严格按照圣上的旨意来行动办事。”   “但是,这远远不是本帅真正所期望得到的结果。本帅渴望看到的是,那些统领天工之城军队的将官能够毫无保留地全心全意听从本帅的调遣指挥。”   “然而想要做成这件事情却是极其困难的。”   “就像杨南宁这般难得一遇的将才,如果不能够让其经历一次生死大劫,那么他们是很难将那无比珍贵的忠诚之心完完全全地转移到本帅这边来的。”   当李太白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瞬间像是被狂风骤雨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   他那双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此刻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那张向来沉稳的面庞此时也布满了惊愕之色,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景象。   与此同时,他的心脏更是如同被一柄千斤重锤无情地狠狠敲击了一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然而,尽管如此,李太白还是凭借着自己那超乎常人的强大意志力硬生生地遏制住了当场冲上去质问裴徽是否心怀谋逆之意的冲动。   毕竟,经过这么长时间以来对局势的密切观察以及深入了解之后,他深深地知道现如今坐在皇位之上的李隆基已然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昏庸之君。   只要这位君王还继续在位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时间,对于整个大唐朝廷以及千千万万无辜的黎民百姓来说,无疑都是要再多承受一天难以言喻的苦难与无尽的折磨啊!   可是,这其中有一点却让李太白始终感到困惑不解。   即便裴徽乃是举世罕见、千年难遇的不世之才,而且目前他手中所掌控的各种势力以及所拥有的滔天权势已然达到了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显赫程度。   “但倘若裴徽不顾一切地强行发动叛乱,那么他的行为本质与那臭名昭着的安禄山又能有多少区别呢?”   想到此处,李太白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眉心处仿佛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他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之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暗自思忖道:“莫非裴徽还隐藏着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这些秘密究竟是什么?”   一时间,无数个念头如同风车一般在李太白的脑海里急速旋转起来。   李太白脑海深处猛然浮现出一则由来已久、且在市井民间广为传播的神秘传闻。   这则传闻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他那混沌不清的思维世界。   而且,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令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直以来,无论是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内,还是整个大唐王朝各道、州、郡,都流传着这样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惊人传闻:那位拥有倾国倾城之貌的虢国夫人,与当今天子李隆基之间存在着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   甚至有传闻称,杨贵妃姐妹三人共侍李隆基。   那些被列为禁书的传记之中,竟然还对这一事件有着极为详尽的描绘与叙述。   当这些信息和念头如潮水般在李太白的脑海中不断涌现时,恰似一道撕裂长空的惊雷,毫无预警地在他的心间猛然炸裂开来。   他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瞬间瞪得浑圆,满脸尽是惊愕之色,嘴巴微张,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难不成,裴徽之所以会如此行事……竟是由于他身为皇子的身份所致么?”   “所以他才会如此大胆,并且急切地积攒力量,莫非其目的便是为了来日争夺那至高无上的九五至尊宝座吗?”   随着思绪愈发深入,李太白越想就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大到令人难以置信。   而他的思考路径,也仿佛拨开层层云雾见到灿烂阳光一般,渐渐地清晰明朗起来。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便能很好地解释为何李隆基会将不良府交予年仅十六岁的裴徽掌管,并赐予他随时入宫奏事的特权。”   “不仅如此,李隆基还赋予了裴徽对正四品官员、权贵以下可先斩后奏,以及对于正四品以上官员和权贵可以先抓捕而后上奏的权力。”   想到此处,李太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思忖着其中所隐藏的深意和可能引发的一系列后果。   心中念头转动,仿佛有一束耀眼夺目的光芒骤然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浓重迷雾,径直照射进了李太白那颗原本如坠五里雾中的混沌心灵世界。   回想起近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李太白发现自己一直如影随形地跟随着裴徽左右,亲眼目睹着对方接二连三地做出那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大逆不道的忤逆之举。   作为一名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文人雅士,李太白自幼深受忠君爱国思想以及传统道德观念的深刻影响和熏陶。   面对裴徽这般肆无忌惮的行为举止,他的内心深处早就承受着无比沉重的负罪感,这份沉甸甸的压力几乎快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当他突然间领悟到裴徽也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叛逆之人时,那股一直以来像巨石一般沉重地压在他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的负疚之感,竟然在一瞬间如同烟雾一般消散无踪了。   毕竟,如果只是贴身去保护一名纯粹想要造反的乱臣贼子,和守护一位很有可能有着充分正当理由去争夺皇位的皇子相比起来,这两者之间的性质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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