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耶律淳刚刚坐定,向四周望去,只见只见篝火亮如白日,御帐亲军紧密防守,内心更加不安。 三通鼓乐响毕,秦王耶律定走了出来,只见众文武官员纷纷施礼喊道;‘参见陛下。’ 耶律定内心很享受这种感觉,自己终于成为这片土地唯一的主宰了。但还是学古人一样谦让说道;‘诸位免礼,本王还未登基,今日乃是欢迎魏王远道而来,是家宴,不必用朝廷礼节。’ 众官员又是一阵谢秦王的喊声。 萧奉先又站出来说道;‘先帝大丧,歌舞声乐全免,入席吧。’ 魏王耶律淳假意问道;‘萧大人,既然是家宴,为何四周全是我大辽皮室军,莫不是有内情还未透露?’ 萧奉先未料到耶律淳会这么问。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眼下先帝大丧,朝局不稳,恐有人对秦王不利,所以才由皮室军戒备。’ 秦王耶律定见耶律淳有些怀疑,转移话题说道;‘魏王爷爷,韩王传来消息,不日即将抵达中京,届时我们便可合为一军,讨伐燕贼叛逆。’ 魏王耶律淳笑道;‘好,好,三路大军合为一队,定能扫清寰宇,直捣上京。’ 萧奉先又问道;‘王爷,既然三路人马合为一路,那不知谁可为主帅?’ 魏王耶律淳听后,脸色一变,内心道,什么意思,这是打算夺我军权,果然是没安好心。 耶律淳说道;‘本王手下将士自然是听从秦王调令。’ 萧奉先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魏王交出兵符印信吧。’ 耶律淳没有想到,萧奉先会如此直接了当,一下不知该如何应对。 站在他旁边的耶律道刺却早已对萧奉先的言论大为不满。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站出来大声说道;‘魏王已经言明,手下将士愿听秦王调遣,你为何如此苦苦相逼,莫非是要杀魏王?’声音好似洪钟,震耳欲聋。 台下众文武大臣正分头把盏,笑语喧哗,此话一出,满场鸦雀无声,全都抬头看向台上。 萧奉先见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拿起酒碗重重的摔在地上。 声音响起,只见大殿四周皮室五部人马,长枪手,刀牌手,神弩手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包围整个广场。宫墙上的甲士也纷纷出现。而萧嗣先直接带领一众刀牌手冲上台来,保护秦王耶律定和萧奉先,另一队直接将耶律淳和耶律道刺围住。 一众文武官员也是被这场面吓得,脸色突变,没有刚才把酒言欢的气氛。 萧奉先说道;‘魏王,您年事已高,又何必卷入其中,及早抽身,颐养天年,岂不美哉。’ 秦王耶律定也站起身来,两旁护卫也紧紧的围在他周边。他说道;‘魏王爷爷,只要您交出兵符印信,本王发誓不会杀您,给您太师之位,养老终身。’ 耶律淳见到这场面并未表现出太多惊讶,也许是年纪大了,见的多了,也许是他早已想到有今天。他放下酒杯站起来,回身看向四周,自己带来的侍卫已经被皮室五部的刀牌手团团包围。自己身边只有耶律道刺一人。 而耶律道刺怒火中烧,一把抽出佩刀,喊道;‘想杀魏王,先过我这关。’ 耶律淳却是出奇冷静,一伸手将耶律道刺高高举起的佩刀挽下来。大笑说道;‘秦王,萧大人,想要本王兵符印信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本王给你们便是。不过,你们就算拿到兵符印信恐怕也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啊’ 萧奉先冷笑说道;‘魏王,事已至此,又何必惺惺作态,有话快说吧,我的时间可不多啊。’ 预知后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