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以前只不过是怨恨,现在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恨了,楚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破例土跟幽水的拦截的,他想过去,手上的入罪也想让他过去,所以他就过去了,唯物主义的劳什子修炼系统突然变成了唯心主义,倒是头疼的很。 琅辰一行人围在楚昊的身边,带来的士兵们都已经散开四处的攻击楚家的人去了,兵败如山倒竟然是如此的简单。 正金、例土、幽水非常沉默的看着楚昊身边的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楚昊身边会突然多出来这么多的强者,他们只能感觉一种大势已去的无力感。 “你们做了多余的事情。”楚昊放开抱着虞玥的手,把她交给为儿。 他推开保护着他的琅辰几个人,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抬头看着那些以前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们。 “本来我也不想太影响楚家的根基的,你们死了,我自然会保住。”楚昊的声音变的越来越阴沉:“可是现在,我要让楚家血流成河。” 修罗变 早在之前,楚昊就已经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了,或者说其实他在至少就已经死了,在游戏进入的时变成亡灵种族的时候开始,他的命就已经少了一半,后来游戏崩溃,身体被夜忆大陆世界意志接引,便真正的变成了夜灵。 阿修罗一族是冥河老祖创造的,不过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阿修罗一族方凶残确是有目共睹。 当血红色的能量弥漫楚昊的全身开始,在所有地方流淌着的鲜血都聚集到了楚昊的身上,铠甲从紫金色变成了暗红色,就连楚昊本身乌黑的头发也多出了一些血色,并不是哪种从发根开始尽染的哪种,如果你可以用放大镜来观察的话,就能发现,这一抹的红,是从头发的中心延伸出来的,表面是黑,内部红的普通是在滴血。 幽水三个长老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就算是在极力的在控制,可是还是掌控不了因为恐惧而在不停颤抖的身体。 “你动的手,所以我最后再处理你。”楚昊的速度快的惊人,没有人知道楚昊是怎么出现在正金的背后的,可是楚昊没有杀他,反而是抓住喉咙,随意的丢到了一边。 “你俩是帮凶,这本来只是我们之间的战斗,可是你们纵容了正金那个贱货。” 幽水跟例土已经正式的感受到了绝望。 楚昊连自己的入罪都没有动用,瞬息之间,幽水跟例土就发现自己的左手都已经断裂,速度快的连他们都没有感受到应有的疼痛。 原来还真的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楚昊分别扯掉了他们的四肢,已经结束了战争的士兵们都沉默的看着自己的亲王,脸色有一些难看,他们上过战场,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硬生生的拆解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谁看到过。 他们有意无意的看向虞玥,他们的王妃殿下。 楚昊这个时候想要做一个魔鬼,什么冷静什么谋略都是屁话,他自认为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母亲死了,他从此变成了一个大人,掌管着楚家在世俗上的所有生意经济资源问题,是他让本来伤筋动骨了的楚家又重新容光焕发,即使他无法影响强者的多少,可他可以让楚家更快的恢复过来。 他甚至答应了家族去一个异世界为家族谋求利益,可是呢?家族违反约定,害的自己妹妹惨死,而项家又杀死了自己的另一个妹妹。 这有错吗?楚昊想道,可是我没有错,心里有一个声音纳喊道。 是呀,我没有错,我只是想杀死这一系列事情上的所有人,可是自己仍然抱有以后照顾楚家的想法,这里毕竟是自己以前的家,父亲母亲都在这里生活过。 可是虞玥却死了,讽刺,多么的讽刺。 楚昊用入罪把幽水跟例土的头戳了个稀巴烂,丢到正金的面前,正金还没死,楚昊用自己的能量为他续了一口气。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楚昊残忍的笑道。 正金抬起面无血色的脸看着楚昊,悔恨的说道:“没什么了,杀死我吧,是我的错,是我葬送了楚家。” 悔恨是没有用的,我一直觉得那些小说里电视剧里的什么悔恨有什么用,先是悔恨,后面再找个机会插你一刀,不少见。 楚昊没有复制前面两个可怜的长老死法,他只是用自己的长枪把正金所有的筋脉给挑断,一枪一枪的把骨头给硬生生的从血肉里顶了出来。 “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呕吐声,瞬间传染了一部分的在场人员,就连琅辰可知小明尾生都可以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来,他们也很难受。 可是这个声音不是从士兵们那边传过来的,而且这个人的反应很迅速,在她不小心呕吐的时候,她用极快的速度把呕吐物用东西给收了回去。 楚昊没有再折磨正金了,他最后一枪戳在了正金的头上,结束了最后的生命。 他沉默了一会儿,左手探出,一把掐在了那个最先呕吐的人的脖子上。 这是一个西方人,金发蓝眸,身材高挑,可惜的是嘴角露出的两颗獠牙。 “西方世家的人?”楚昊问道:“怎么,也对项家有兴趣?” “呜呜。”这个女人想说什么,可是楚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说不出来。 就这样提着她,楚昊一把把这个人扔给琅辰,蹲下身子抱起了虞玥。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