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是罪,任何事情都有其的平衡性,一味的如何如何,只会太过。 吝啬是一种有能力去帮助或资助他人事却不肯付诸行动的行为,这是一种受人鄙夷的行为,并不是说对方不会回报你,如果你知道这个人的本性,那么,你吝啬一下没什么,罪这个东西一直都是一个最难定义的玩意。 就好比吝啬之人都非常计较个人的得失,遇到事情也总怕自己会吃亏。而吝啬之人也非常看重自己的财富和利益,为了既得利益,可以六亲不认,这个在前面对于商人的言论就已经提到过,对别人的苦楚显得冷漠无情,毫无怜悯之心,甚至还有落井下石。例如在某位知名作家笔下的葛朗台老头就是一个金执着狂,为了钱财他可以把妻子折磨死,也可以欺骗亲生女儿,甚至剥夺她的财产继承权。 回来原处,罪是最难定义的东西,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也就会有一千多个关于正确与否的言论,各自说的都有道理,也不能去反驳什么,毕竟是有道理的东西,除非你想用暴力去摧毁它,暴力是催毁道理的一个利器,想一想以前遇到过的看到过的东西就知道了,就是这么的真实。 挥霍也是罪,它是跟吝啬伴生的,也是相对的。 挥霍或许能够被称为是一种“高贵的罪孽”,因为并非只伴随着吝啬,他的里面也有些贪婪的一部分,也并非是使人暴殄而从他人那里非法榨取的财富,反倒是一种出于为人悦纳的良好天性的恶德,它能使烟囱冒烟也能够让它不冒烟,它能使所有商人笑逐颜开也能使这一些商人在财富失去时痛哭流涕。而楚昊想指出的是满不在乎、耽于逸乐者那种纯然的挥霍。 这种挥霍者来自优越富裕的环境,格外憎恶钱财的这种可鄙思想,而仅仅挥霍他人辛辛苦苦聚敛起来的钱财对于他们来说显然是不够的,他们试着去搞一些刺激的东西,他们不怕这些刺激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影响,他们不怕;所以这些人开始用自己的钱财去放纵自己的种种嗜好,然后又不断的用旧金钱去交换新的金钱与快乐,以满足私欲,我代指一些商人什么的,楚昊只是在指责挥霍这个东西,它是罪,是罪就得改,改不了那么就推毁它,管他的背后是一些什么东西。这种挥霍属于心灵大而无当的豁达者。他们的罪过,往往是在过分蔑视了被大多数人过分重视的那些东西以后给培养出来的,那个时候的他们本身就不怕这一些东西,他们也不会在乎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 对挥霍这种恶德,伊万在楚昊面前做出了如此的赞誉,并且用宽宏大度地去看待它,然后讲给楚昊听他活了这么久以后得知的和自己揣摩出来的东西。 与此同时,楚昊心中又想起了一种因素,它能让楚昊对与这种恶德相对立的恶德(贪婪)做出种种猛烈批评。这个因素便是公众利益,其实楚昊一直在坚守这个东西,就好比说前面楚昊复仇的那些日子,楚昊完全可以不管这么多,直接夜忆帝国大军直接入侵华夏,然后在对抗中打倒楚项两家,要知道夜忆大陆的出口在神龙架,在华夏国的腹部,中心开花的话谁能挡住,而且楚昊的军队都是地球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军队,即使有一些回归者知道一些内容,可是他能知道多少。 归根结底,楚昊不想毁坏平民的利益,而且这一次他也完全可以不去管国外的世家,夜忆大陆的世界裂缝已经被修补,而剩下的通道楚昊安排了大军;通道不能一瞬间传送很多人,而如果一批批的过来的话,就会像是喂食物一样,一勺一勺的送到楚昊的口里来。 这是因为:贪婪者对其自身毫无益处,除了其继承人之外,只会有害于其他一切人;而挥霍者却是对整个社会的赐福,除了挥霍者自己之外,不会伤害其他任何人,因为他们也需要普通人,不然他们也就没有获取利益的地方,他们一方面压榨普通人,一方面抚慰普通人,就这样一直在进行着他们的挥霍之旅。 的确,绝大多数贪婪者都是无赖之徒,而所有挥霍者却统统是傻瓜。不过,同样也要维持公众的生存,挥霍者便是珍贵的口粮,就像是商家楚家项家那些大家族一样,他们可以稳定社会,给社会带来利益和进步,同样他们也从社会获得养料和一些必须的物资。正如f国人将修士称为“女人们的鹌鹑”一样,挥霍者亦可被称为社会的鹬鸟野味。没有奢侈挥霍,我们便没有任何办法去匡正权势者的巧取豪夺。一个贪财的x客,毕生都在损害国民的利益,养肥自己,通过勒索和掠夺,聚敛大量财富。他死之后,社会的每一个善良成员目睹此人之子不同寻常的奢侈挥霍,都会感到由衷的快乐。此人之子的挥霍,将是从公众那里夺取的财富归还给公众,剥夺某人已经占有的财富,这仅仅是剥夺的一种低级方式。 楚昊并不是在想什么仇富之类的东西,为富不仁的话,做不了多久的,富也只是一时。 当一个人如此热衷挥霍自己的财富时,要以比他自毁更快的方式去毁灭他,这种做法便算不得堂堂正正。此人虽然从不打猎,他养的狗却不计其数,品种齐全,大大小小,应有尽有‘此人虽然从不骑马,他养的马却比国内任何一位有钱有势的人养的都多;对一个营养不良的妓女,此人虽然从不和她睡觉,但花在她身上的钱却能够养活一大片的普通家庭;这难道不是实际情况么?在他能够利用的事情上,此人难道不是更加穷奢极欲么? 因此,让他这样去挥霍好了,至到他死去,然后被投到地狱里,想想还真是一个开心而又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