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遵听了我的话,面色逐渐苍白了几分。 我也没有任何废话,抬手在吴遵身上下了一道禁制咒。 吴遵都还没反应过来。 整个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软到在地。 他面色开始涨红了起来。 看向我的眼神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对你做什么,只是对你下了一点小手段。” 我先前觉得吴遵之人身份和地位在善南义庄都不低,肯定有着非同一般人的本领。 可没想到,他自己不会太多的本事。 只是船上有一具非同一般的尸体。 他就是借着这具尸体保护这艘船吧。 但不好意思,那具尸体已经被我扔到了河里。 时间分秒的过着,倒在甲板上的吴遵,没多久就忍不住,开始发出了吃痛的声音,“啊,好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吧。” 吴遵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凄惨。 “放过你可以,但我只想让你配合我,成不成?” “好,我配合你,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吴遵艰难出声,身体疼的都缩成了一团。 整个人压缩得就像成了煮熟的虾子一般。 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他现在应该无比痛苦。 我见吴遵愿意配合,也就没有对他下死手。 我解开了吴遵身上的禁制咒,吴遵目光落到了我身上,整张脸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 他盯着我,喘着粗气,整个人都变得好了很多。 “你是要对付善南义庄是吗?” 他扫了我们一眼。 “也不是,我们是想在善南义庄里找一个人。” “找谁?” 他很快问道。 我对此也没什么隐瞒,我将事情说了出来。 吴遵是最直接挖尸体的人。 我爷爷的尸体当初被我埋在乱葬岗,没想到下葬没两天就被人挖走了。 “你说的是丰和村附近的乱葬岗吧?” 吴遵听我说了这么多,很快就将丰和村附近的乱葬岗的位置准确地说了出来。 我点点头,“没错,你记得从那边挖过尸体没?” “其实我们一般绝对不会去乱葬岗挖尸体的,我们的尸体虽然不是什么正规的来源,但也不会去乱葬岗。”吴遵长出口气说道。 “既然你们一般不去乱葬岗挖尸体,怎么那天就去呢?” 我好奇问道。 “那天的任务,本来是让我去的,可最后我没去,是庄主亲自带人去的。” 我听了此话,神色微变。 “可你们的安小姐说是你挖的。” 我话落。 吴遵神色微变,“安小姐也被你们抓了?” 我点点头,“怎么?你和这安小姐关系不一般吗?” 吴遵听了我这话,忽然“呸”了声,“我和那毒妇毫无瓜葛,我恨不得她现在就死。” 吴遵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看吴遵这个样子,也不像说的假话。 我心想有这么大的仇吗? “你们要是抓了那个毒妇,千万不要放那个毒妇出来,她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孩子。” 吴遵恨恨地说道。 我嗯了声,“放心,她暂时没机会出来。” “你和那什么安小姐都是善南义庄的人,你为什么对她仇恨那么大,难不成她和你在内部有竞争?” “狗屁竞争,我不止恨那个毒妇,我整个善南义庄都痛恨,包括管善南,他根本不是人。” 吴遵痛骂道。 “如果你们能帮我杀了管善南,不管你们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黄皮子忽然说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想让我们因此同情你,然后放了你。” “你们应该不是我们本地人吧。” “要说不算本地,也不算吧,但要说算有算吧,我们本来相聚也不远。”我淡淡地说道。 吴遵抬眸看向我,“那你们对我们镇子上发生的事情肯定不知道,其实我们吴家,以前是镇子上的最有钱的人。” 我听到吴遵主动提起这件事。 “你是镇子上吴家的那个吴遵?不过你不是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我好奇问道。 吴遵十年前死了。 吴家三年前全家被灭。 这两者也不知道联系如何? 我对其中的秘密,倒是也比较好奇。 等待了片刻,吴遵忽然说道:“我十年前也没死,只是十年前,我从家里离开去外面做生意,结果生意没做成,还遇到了一个我这辈子都恶心的人。” “管善南?”我问道。 “没错,正是管善南,我们吴家是在镇子上做木材生意的,在镇子上原本是有自己家的厂子,当时我们的生意做得比较大,发展得也比较快速,所以我们需要很多木材,我作为吴家当时的长子,就出去跑生意,寻找木材的货源。” “小哥,你可能没做过生意,木材这东西,如果我们能找到更便宜的货源,我们的利润就越大。”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 我虽然没做过生意。 但也知道成本越低,利润越大。 “当时我们家收到一条消息,说有个厂家有便宜的木材愿意和我们谈谈,谁知道这个消息根本就不是什么厂家释放出来的,释放这个消息的人,就是管善南。” “我第一次见管善南的时候,他年岁看起来不到三十,很是年轻,并且这个认识健谈,他带着我去了一片林子那片林子很是茂密,树木也很粗大一根。” “我们这些做木材生意的,见到这么多木材自然兴奋,并且这些木材质量也不错,如果价格真像是他说的那么便宜,那对我们吴家来说,绝对是一笔不亏的生意。” 吴遵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他眼神当中那一抹恨意,却仍旧遮掩不去。 “只是我当时也好奇,这么好的木材为什么会这么便宜的价格卖给我,我问了他原因,他说因为要出国,所以打算便宜出了。我一听兴奋得不行,立马就付了一笔定金,只是等我付完钱就想离开,噩梦却发生了。” “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管善南对我做了什么?反正我整个人很快就不对劲,身体开始长出一些密密麻麻腐烂的斑点,我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管善南当时盯着我,对我说,问我想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