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将事情简单地商量了一番。 打算等到明天再看看。 也不知道那个妇人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如果那个妇人对我们耍滑头。 那她也会承受不好的后果。 现在时间也晚了。 我们在这里待了一会,最后还是回到了旅馆。 刚进入旅馆,老板看到我们就说道:“我说你们几个,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每天早出晚归的。” “我们住旅馆天天住你的房子,那你不是亏得慌?现在我们就回来睡个觉而已,你说是吧?” 我说道。 此时乌蛇和黄皮子也都变成了正常人的模样。 旅馆老板听到我这话,一时间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等琢磨了一番,才像是回神,他对我说道:“你说的没错,有道理。” “有道理就成,那我们回房间了。” 我刚走没几步,老板喊住我们,“对了,你们住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续房费了。” “好。” 我掏出二百块钱给老板。 这乡下的旅馆本身价格也便宜。 二百块就够住几天。 老板看到我真金白银的给钱,脸上堆积着笑容,“好。” “嗯,没事我们就走了。” 刚没走几步,老板就说道:“等等,我还有件事和你们说。” 黄皮子看到这旅馆老板一副磨磨唧唧的样子,已经不耐烦,“你有什么事情就不能一次性说清楚,非要三番五次地说废话吗?” 老板听到黄皮子说这话,倒是也没有生气。 脸上挂着一抹尴尬的笑容,“我是想告诉你们,善南义庄的那边的晚上来过,好像是说善南义庄这边出什么事情,问我这里有没有居住什么陌生人?” 我听到这话,心里忽然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那你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老子旅馆住什么人,和他们有毛关系,我就直接告诉他们,说我们这里没住新客人。” 老板说着话“嘿嘿”一笑,“你们放心好了,你们住我这里是花钱的,你们的身份信息什么的,我肯定替你们保密,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他说完,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道:“小兄弟,你说善南义庄发生的事情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我:“……” 我心想这老板也真是人精,现在搁这套我们的话。 我倒是也没有废话,很快就说道:“老板,我们可都是正经人,善南义庄出了什么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而且我听说那地方都是放死人的地方,谁没事去那鬼地方?” 老板听了我的解释,点点头,“这你说得对,这鬼善南义庄距离我们镇子也不远,还弄那么多死人在那里,简直是晦气。有时候天热了,我们还能闻到尸臭味。” “那你们不抗议啊?”我问道。 “抗议?能有什么用,这管善南可不一般啊,路子野,路子广,一般的人惹不起的。” 我听着老板准备开始絮絮叨叨。 也没有多少心思继续听下去。 我打了个哈欠,“困了,睡了,老板。” 我不打算和老板废话,很快和黄皮子他们朝着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我简单地洗漱一番,就准备睡觉。 黄皮子骂道:“这抠搜老板,真是个事儿精,等找个机会,我非要好好收拾这家伙。” 我也觉得这老板废话不少。 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 我告诉黄皮子不要多生事端。 黄皮子听了我的话,当即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到此,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占着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早早起来。 现在我都形成了生物钟,基本上不管睡得多晚,第二天都能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醒来。 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 我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黄皮子正在旁边活动身子骨。 “小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善南义庄。” “晚点去看看吧,你先让你的小弟去那边摸摸情况再说。” 黄皮子对我说道:“放心,我早就让我小弟盯着的,只要那边有点风吹草动,我们这里就立即能收到消息。” 我微微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乌蛇也起来了。 我们三人一块下了楼。 找了点吃的。 时间很快就进入到了晚上。 我们快速就来到了善南义庄。 我虽然有妇人的手机号,但是我现在穷得叮当响。 根本就没有钱买手机,所以只能干干巴巴的看着。 夜幕降临。 善南义庄外面那条河,显得安静无比。 一阵风吹到河面上,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黄皮子忽然说道:“小哥,我小弟来了。” 它目光看着前面,我也顺着黄皮子的眼神朝着那边看去。 就看到了一只立着的黄皮子奔着我们过来。 黄皮子的小弟到了近前,很快就和黄皮子叽里呱啦的说了一番话。 反正我和乌蛇都听不懂。 他们经过一番简单的沟通过后。 黄皮子的小弟就离开了。 黄皮子很快和我说道:“小哥,刚才我小弟说今晚善南义庄好像在举办什么活动。” “什么活动?”我问道。 “我小弟脑子笨,也说不清楚,我们自己去看看吧。” 今晚上善南义庄举办活动。 吴遵和妇人可都没有给我传递出半点消息。 可此时我们所处的位置观察善南义庄,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 “进去看看。”我说完话。 喊着两人快速翻墙进入了院子内。 进入院子,就看到庄内好像没什么人走动。 只看到里面有一栋房子亮着光,我们朝着“光源”靠近。 就看到这地方人流涌动,似乎有不少人聚拢在这里。 大家都跪在地上,闭上眼睛似乎在祈求什么。 一个个全部没有开口说话。 难怪我们在外头没有听到动静,感情这些人都跪在这里。 四周有人看守。 我抬眸朝着前面看去,就看到了在这些跪着的人正上方。 坐着一个身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 男人眉头紧蹙,一副十分虔诚的模样。 我心头忍不住惊了惊,心想,“这就是管善南吗?” 他召集这么多人跪在这里是做什么? 我心里忍不住生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