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同萧景晖扯上关系
而后转头看向一旁的秋明云:“云娘,你先回去吧,我进一趟宫。” 秋明云仍是不放心的,上前握着她的手:“可是安全?需不需要我陪你去?” 这段时间她是知道了,阿殊在京中的仇人实在是太多了,自己还是尽量护着她的好。 顾曼殊摇摇头:“没关系的,容妃人是极好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出入宫闱总是不方便的,秋菊会陪我去的。” “只管放心便是了。” 秋明云点点头,又同萧临川一起叮嘱了顾曼殊几句,才将陪着顾曼殊和九皇子出了家门。 顾曼殊进宫,自然是要先去向皇帝请安的。 与先前对顾曼殊样子不同,这次见到她,皇帝倒是格外的和颜悦色。 “上次得你看诊,太后的身子康健,朕倒还没得机会赏赐你。”皇帝开口称赞道。 顾曼殊叩头:“多谢陛下,民女所求,上次陛下已经为民女的医馆题字,民女甚是感激,不敢祈求其他。” 说完这话,她抬头看向面前的皇帝,眼底的真诚倒是让皇帝一时愣住了。 想不到这丫头竟还是个实在的。 本以为自己这样说,她会借机再讨要什么的。 “民女此次进宫,实际上是为了探 望容妃娘娘的。”顾曼殊这话说的真诚,“先前得容妃娘娘引见,臣女得机会为长公主看诊,特意进宫来向容妃娘娘回禀此事。” “民女知晓宫中的娘娘对民女有些误会,”顾曼殊说到这里,十分真诚的看了看面前的皇帝,“但是想来宫中的娘娘都是如此大度的人,定不会同我们这些小辈计较的。” 说实话,顾曼殊心里也没谱,上次容妃虽是看着向着自己,但是却是笑意不达眼底的。 所以该演的戏,还是要演足的。 见顾曼殊如此懂事,皇帝也忍不住笑了笑:“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只是朕倒还没得空问你,如今长公主的病,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顾曼殊虽是觉得跪的有点累,但是这毕竟是皇宫,她仍是保持着得体的笑,“如今天气回暖,长公主的身子也已经渐好。” 这话说的含糊。 但是于皇帝而言,足够了。 他并不想知道顾曼殊治疗的具体细节,他只要知道,皇妹一切都好,便是了。 对顾曼殊,他也有一份莫名的信任。 说完又长叹了一口气:“景晖也是个懂事的孩子。” 而后试探的问道:“你可是因为朕禁足你的事情,对父皇心 生怨怼?” 皇帝还是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一旁的萧景晖身上。 “自然不会。”萧景晖见父皇如此说,忙跪下行礼,“父皇是对儿臣的爱护,儿臣都懂。” 知晓父皇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和善了不少,但是九皇子仍不敢逾矩。 “皇叔腿脚不便,儿臣是送顾姑娘来容娘娘宫里,”萧景宸倒是更多了几分真切,“既然人送到了,儿臣这就退下了。” 皇帝摆摆手,面上满是赞赏:“既然来了,就去给你容娘娘请个安,也好叫她安心。” 再看向萧景宸的目光中,就全然都是满意了。 这个儿子,自己或许从前也是看走眼了。 倒是多亏了平西王扶持他。 而后便笑了笑:“快些去你容娘娘宫里请安吧,朕这里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陪你去了。” 萧景宸行了礼:“那父皇先忙,儿臣先去同容娘娘请安。” 顾曼殊自然也随着行礼离开。 离开了御书房,顾曼殊脚下的步伐更轻快了些。 许是因为如今皇后被禁足了,昭贵妃又收敛锋芒,整个后宫倒是静悄悄的。 所以两人也一路顺畅的到达了容妃宫中。 “容娘娘!”九皇子兴冲冲的冲了上去,给了容妃一个满怀 的拥抱。 容妃瞧着他这“粗鲁”的动作,吓坏了。 忙撑住了他:“小心些,怎么还这样的没轻没重!” 到底是个小孩子模样。 萧景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许久不见容娘娘了,太激动了。” 容妃无奈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 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快坐。” 这才注意到一旁一直跟在九皇子身后沉默不语的顾曼殊。 她虽是衣着简单,但是通身的气度的确是不容忽视的。 不知为何,那日她在赏雪宴上的模样,忽然就映入了容妃的脑海中。 “顾姑娘竟也来了?”容妃一向也不是那种喜欢拿捏人的,既识出了她的身份,便不会再遮掩。 顾曼殊恭敬的行礼:“回娘娘的话,长公主身子大好,民女想着,总要同娘娘回禀一声的。” “你是跟着景晖来的?”容妃大概也知晓了长公主的病情,如今倒是惊讶于今日顾曼殊的出现。 关键是,她是跟着景晖来的。 她不是和平西王? 怎么如今又同景晖扯上关系了? 一旁的萧景晖见容娘娘面色不善,忙上前开口:“容娘娘,今日倒是多亏了顾姑娘入宫,儿臣才能得机会进宫 。” “容娘娘不知,我如今被父皇禁足了。” “为何禁足?”一听这话,容妃便不再在意顾曼殊的事情了。 这萧景晖本就不得陛下宠爱,如今又被陛下禁足,日后在朝堂之上岂不是更举步维艰。 皇后此人她是知晓的,若是景晖不有个依靠,怕是日后太子登基,不会放过他。 瞧着容妃紧张的模样,萧景晖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容娘娘莫急,无碍的,父皇这不是还准许我来看你嘛!” 这个过程中,顾曼殊一直低头不语,却也真切的感受到了,看来这容妃娘娘,对九皇子,果然如李嬷嬷所说。 又关切了萧景晖几句,容妃才开始询问近日宫外的事情。 “今日听说平西王被陛下责罚了,可是真的?” 许多事情萧景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将容妃牵扯进来的好。 再开口便是,三分真七分假。 “倒也算不上什么责罚,”萧景晖将自己手中的茶盏放下,摆了摆手,“不过是太子告到父皇面前了,父皇总是要做做样子的。” “不知为何,父皇最近对太子似乎是有些意见的。” 容妃嘴角扯过一抹冷笑:“未必。” 屋内的几人相视一眼,都没有开口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