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方桐和陆晚晚眼底一黯,心里不敢苟同裴卓枫那句话。 她们也是单身…… 这个既浪漫又惊险刺激的求婚结束后,大家都各回各家,陆亦辰派人把所有人送回去。 只是,秦方桐刚坐进车子里,一个人就钻进来,坐在副驾驶座上,像个霸王。 扭头一看,秦方桐脸色微变,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却迟迟没我发动车子。 了陆秉泽眼底划过一抹幽光,带着三分戏谑,七分邪气,薄唇轻启"上次踹了我两脚,医生说差点致残。" "所以呢?"秦方桐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就当他是罪有应得。 陆秉泽失笑,"所以……秦大小姐不觉得应该补偿补偿我么?" 话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倾向秦方桐,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脸上倾轻轻描绘,一股暧昧缱绻的气息忽而蔓延开来。 秦方桐眼神一闪,猛地反应过来,头刚要偏开,他的手便立刻镊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撑在她肩旁,紧紧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桎梏之中。 "既然你不给,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主动一次。" "去你的……"勉为其难! 在她把整句话说完整之前,陆秉泽低头堵住她的嘴巴,碾压着她的粉唇,让她再也说不请清一个字。 "唔……" 这个吻来的太猝不及防,秦方桐又慌又惊,下意识地去捶打他的胸膛,想把他推离自己。 奈何,她越是挣扎,陆秉泽越是反其道而行,压她越紧,长腿一跨,坐在她的座椅上。 大掌扣着她的脑袋,轻轻歪头,吻地更加用力。 似乎,想把这几个月来所有应得的吻在这一次全部补回来。 要不是她突然赌气回来,估计现在他都已经把她娶进门了。 那晚那些人朝她开枪的瞬间,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她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 这个念头很神奇地在那一瞬间蹦出来,占据了他的所有。 如果她能善解人意一点,跟他一起把临欢安抚好,这个吻就不会来的如此迟。 今晚,还是借了陆亦辰求婚的光,他才能见到她。 过去几天,她刻意躲他,躲藏的技术炉火纯青,他怎么找也找不着。 今晚"送上门"来,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被他这么一吻,秦方桐脑袋是懵的,对她而言,这个吻名不正言不顺,被吻地憋屈! 下意识地抗拒! 为了挣脱他的桎梏,她的双手胡乱挣扎,他上半身贴地她的密不透风,她的手只能哪里空就在那哪里动,挣扎间,一不留神地捶到他的分身! "嗯额!" 瞬间在下身爆开的痛楚让他一下松开她。 她愣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有用,脑子一空,膝盖猛地躬起,在他伤口上再来一击! "啊!秦……" 秦方桐的唇被吻地红肿,嘴唇翕动就疼,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趁他松懈,她立马把他往车外推! 唰! 一道激烈的转弯声之后,秦方桐的车灯越来越远…… 陆秉泽整个人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痛处,一脸"有多痛只有他知道"的绝望…… 想叫叫不出,还没缓过去那个劲儿,许久后,他才仰天发出第一声长啸"秦方桐,你不想要孩子了是不是?!" 气死他了! —— 回到秦家的秦方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肿的嘴唇让她心里立马生出一股羞耻感。 “混蛋!嘶——好疼……”她用手指碰了一下,痛感绵延整个唇部。 他是狗么?! 一上来就啃! 拉开抽屉,她拿出一个精致的方形盒子,里头装了一把她从未用过的木梳。 每次拿它出来,她的目光就柔和似水,总能盯着看上一两个小时也不罢休,一边看,还一边傻笑。 这都是因为过去的某一天,她偶然间得知,男人送给女人木梳,暗语是:非你不娶。 她不确定陆秉泽一个大男人知不知道这些东西,说不定这把梳子只是他一时兴起,胡乱买来逗她玩儿的。 所以,她一直没提,只默默埋在心里。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她条件反射般,迅速把木梳塞进方盒里放回抽屉中。 “小姐,陆三少来找你了,就在客厅里等着呢。”佣人的声音传进里头。 秦方桐脊背一僵,慢镜头般回头望向门口。 眼珠一滑,看见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十分了,这个家伙竟然还敢跟来! 佣人没得到她的回应,只好把话有重复一遍。 还没等她说话,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好像不是对她说的,“小姐好像已经睡了,泽少爷要不先在这里住一晚,我马上去准备客房。” 话落,空气中安静地有点诡异,秦方桐的心不自觉提到嗓子眼上。 突然被喜欢的人强吻,任谁都会心跳加速脸红激动,还有,不知所措。 她现在就是不知所措占据了绝大部分。 而且,心里还有一股闷气,所以,一点不想见到他。 但是,心里好像还有一个声音在说话——不希望他离开,甚至,他离开的话,她还会觉得很不爽。 就在她矛盾万分的时候,男声隔着门板传进来,“不用了,既然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泽少爷……” 接下来,就是脚步声。 秦方桐的心瞬间从怦怦怦快速跳跌至低谷,脸色耷拉地跟个失去世界的孩子一样。 郁闷地要命。 一点困意都没有,下意识地去拿手机想跟季可卿说说话,蓦地又想起现在是深夜,季可卿和陆亦辰肯定在…… “算了。”轻飘飘地冒出一句,她拿过被子下床去倒水。 拿起水壶,才发现里头是空的,心情不由地更加郁闷了,垂头走向门口扭开门把走出去。 就在她的脚踏出外头的刹那,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横在她面前,压迫感从头顶上压下来。 “啊……唔!” 叫声都没有出来多少,她就被男人的手捂住,同时身子一转,被男人带进房里,顺带关上门。 陆秉泽邪魅的眼神里氤氲着一抹复杂的颜色,像是火气,又像是心疼…… “你,你不是走了么?”秦方桐推开他,退后几步,一脸猝不及防。 “走?你觉得我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还会走回头路么?”陆秉泽唇角勾起邪笑。 “刚才打我打地那么爽,加上之前的,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么?”他渐渐逼近她。 秦方桐几乎脱口而出,“那你还不是吻我吻地那么爽!到底谁过分啊!” “我。”陆秉泽也不计较,大方承认,语气却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反而觉得很骄傲。 突然,他眼角余光一闪,闪过一抹狡黠,“不过,我可还没有爽够。” 秦方桐:“!!” 流氓! 皱眉,她小脸皱成了包子,“这里是我家,你想干嘛?” “干嘛?自然是来索债的。” 刚说完,她已经退到窗边,没有后路了。 陆秉泽锃亮的皮鞋在她脚前一寸站定,颀长的身子往前一倾,双臂撑在窗户上,把秦方桐锁在自己的怀里。 秦方桐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裹住,脸颊唰地涨红,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抬一垂,快速地偷看他一眼后又马上看下方的风景。 “呵呵……秦方桐,你进化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眼神宠溺。 “什么进化?”秦方桐顺着他的话就问了一句。 陆秉泽眉眼含笑,“终于,进化成为一个女人了。” 以前,她可是几乎没有在他面前这么害羞,如今这个小模样,深得他心,她的一颦一笑都在挠着他的心。 差点就压不住身里的火。 “你!去死!”一句话瞬间把秦方桐打回原形,她吼了他一句。 正在陆秉泽想好好“**”她的时候,一道手机铃声非常不和谐地响起来。 陆秉泽眉头一皱,显然很不开心。 气氛都被破坏了,可却不得不拿出来,刚要摁掉,看见上头的来电提醒,挂机的动作瞬间停止。 秦方桐瞄了一眼,看见“临欢”两个字,满脸的羞赧一下子隐去,浮现出一张臭脸。 “喂。” “陆律师,我感觉今晚回家有人跟踪我,刚才我睡觉的时候,门还有被人敲响了,我好害怕……”临欢又怕又抖的声音传来,听地出她被吓得不轻。 “有人跟踪你?”陆秉泽蹙眉,看了秦方桐一眼,旋即放开她,转身走到一边听电话。 “说清楚点。” “我……啊!救命!” 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连秦方桐听了都觉得脊背发凉。 她知道,临欢的亲人都在农村,所以临欢是一个人住。 要是不小心被人盯上,的确很危险。 到底而言,临欢救了她的命,这种时刻,她分得清轻重,所以心里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醋劲儿,至多,觉得……郁闷。 对,就是郁闷……而已。 刚想着,一转眼就看见陆秉泽挂了电话,她以为他要走了,也不说话,转身就拿起杯子去倒水,就当做这个人从没有进来过。 就在这时,陆秉泽一个转身,在她脸上轻啄一下,大掌还摸摸她的头,“我也渴了,帮我倒一杯。” “?”秦方桐微微错愕,“你不是要走?” 陆秉泽在她床上躺下,唇边勾着笑意,“谁告诉你,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