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鄂一峰让花千惠、赵心心先行回去,自己想在父母的宅子里静一静。 一时间,屋子里空空落落的。 孤独的鄂一峰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这一世从重生之日起,他只有两个愿望,一是复仇,二是报父母恩。 如今,复仇已完美收官,可报答父母恩情这件事,却被鄂一峰每日那些看似繁忙的事务所阻隔。 一日推一日,总觉得来日方长,却未曾察觉时光就这般悄然消逝,父母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老去。 鄂一峰认为自己的重生完全的背离了初衷,变得似乎毫无意义。 鄂一峰来到酒吧,点了十杯马提尼,一口一杯,不一会就醉眼朦胧。 醉意中,鄂一峰仿佛看到一个人正在嘲笑他,鄂一峰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把那个酒鬼打翻在地。 那酒鬼爬起身来,朝着离身边最近的人就是一拳,顿时酒吧里就乱了套了。 大家纷纷互殴起来,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打架,也不知道在跟谁打架,反正谁离得近,谁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开干,爆棚的雄激素在酒吧里得到了尽情的宣泄。 酒后的鄂一峰从酒吧的这一头打到那一头,最终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浑身脏兮兮的鄂一峰躺在灯红酒绿的小巷里,满头是血的倒地睡着了。 路过的几波人把鄂一峰的身上反复搜刮个遍,最后鄂一峰只剩下一个裤衩子,静静的躺在道边。 深夜时分,一位短发瘦身、拥有修长大腿的女孩正穿过这条小巷。 她从鄂一峰的身边经过,本已走过鄂一峰的躺尸位置,却又折了回来。 女孩俯身,仔细打量起了鄂一峰,看了好一会儿,仿佛确认了什么,便找了一个小推车,将鄂一峰推走了。 第二天上午,鄂一峰醒来,昨晚的事情他已经完全的断了片。 鄂一峰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张布置温馨的大床上。 轻柔的纱幔从床顶垂下,微风拂过,微微飘动。 房间里弥漫着阵阵淡雅的女儿香,那香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沁人心脾,让他感到无比惬意,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鄂一峰坐起身来,感觉脑袋还有些晕沉沉的,他下意识地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后,他开始扫视整个房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只见桌子上摆放着一碗汤,此时口渴难耐的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起身走下床,来到沙发旁坐下,端起那碗汤就喝了起来。 汤刚一入口,鄂一峰顿时觉得这味道美妙至极。 那浓郁醇厚的口感在他的舌尖上散开,每一口都充满了温暖和满足。 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禁感叹,这汤竟有着妈妈的味道。 此刻,鄂一峰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静静地品味着这碗汤,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喝完汤后,鄂一峰认真的观察起整个屋子。 正对大床的墙上挂着一把吉他和一辆山地自行车。 屋子左边的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众多奖杯,皆是在厨师大赛上斩获的,奖杯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摆放得井然有序,其中部分奖杯上刻着获奖人的名字——韩铁心。 屋子最右边另有一张桌子,上面杂乱地放着一些跆拳道及散打比赛的奖杯和奖牌,有的上面同样写着名字——韩铁心。 鄂一峰心中暗赞:这个屋子的主人韩铁心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既能打又擅长下厨,堪称全才啊。 鄂一峰宿醉之后仍觉头昏脑涨,没过一会就倒在沙发上,再次睡了过去。 深夜,开门声将鄂一峰惊醒,只见屋子的灯被打开,走进来一位身形敏捷、手脚干练的短发美女。 鄂一峰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时韩铁心也发现了状态拉胯的鄂一峰,冷冰冰地问道:“你还没走?” 鄂一峰揉了揉眼睛,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厚着脸皮请求,“你做的汤真好喝,我肚子好饿,麻烦再帮我做一碗呗。” 韩铁心换好鞋子,瞅了鄂一峰一眼,未发一言,便走进厨房做起了汤。 不多时,汤就端了上来,还拿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拌饭,随后静静地坐在鄂一峰身旁,认真地看着他吃。 饿了一天的鄂一峰犹如饿狼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边吃边夸赞:“真好吃,跟我母亲做的饭一个味道,可惜我再也吃不到她做的饭了......” 说着说着,鄂一峰啜泣了起来。 韩铁心从酒柜那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和一瓶酒放置在桌子上,把两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鄂一峰一杯。 痛哭中的鄂一峰一饮而尽,韩铁心也将自己手中那杯酒一口气喝干。 每人三杯酒下肚后,只听韩铁心对着哭嚎中的鄂一峰喝道:“不要哭了,你至少还能和你父母一起生活过,享受过父母的疼爱,而我呢?我从一生下来就被自己的父母抛弃,我有哭过吗?” 鄂一峰听闻此言,擦拭了泪眼,不再作声。 ,! 韩铁心接着说道:“我一出生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在孤儿院门口,我在孤儿院中长大,从小别人骂我、打我、欺负我,我从不还手。我想,一个连自己父母都不疼、不爱、不要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获得别人的怜悯,又有什么资格去还手。” 说到这,韩铁心猛地一口将一杯酒干下,随后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鄂一峰见此情形,同样一口干了杯中酒,也跟着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不停地喝着,最后都醉倒过去。 翌日中午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到床上形成一道白光,晒得韩铁心浑身暖洋洋的。 她舒服的伸个懒腰,伸直的一只手似乎摸到了一包肉球。 她不自觉的用力揉了两下,只听沉睡中的鄂一峰‘嗷’的一声蹦了起来,捂着裆部低吼:“你要废了老子啊。” 此时韩铁心也急忙松开手,坐了起来,只见自己上身赤裸,也‘嗷’的叫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一起嗷嗷着,场面甚是滑稽。 过了好一会韩铁心才消停下来,鄂一峰则蛋疼的很,躬身双手捂着蛋继续呻吟着。 韩铁心怒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鄂一峰面部表情痛苦,反问:“你要对我做什么?让我做太监吗?” 韩铁心见状急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摸着软软的肉球,挺好奇的,就捏了两下。” 鄂一峰只顾自己痛,不再管韩铁心。 喜欢我的世界我来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