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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付费部分

致命字母圈 梦想旅行 9479 2024-12-07 13:39
   回到警局之后法医带着尸检报告过来找我。    尸检报告对于死者的死亡原因与我的判断吻合,死者正是由于喉间异物阻塞气管导致的窒息死亡。    不过,尸检报告中的另一条信息则是让我大感意外。    尸检报告显示死者在临死前曾有过一次性高潮,所以我们见到的应该是死者的第二次高潮。    法医推断,死者应该是在第一次高潮的过程中窒息死亡,让本该活跃的中枢神经活动被迫中断。    而负责搬运尸体的刑警在碰触尸体的时候在无意中又将神经系统重新激活,让中断的神经系统开始了最后的狂欢。    只是尸检报告中同时提出,死者在临死前并没有遭受到侵犯的痕迹,死者的高潮更像是受到了精神刺激引起的。    同时法医在死者指甲中没有发现皮屑。    这说明死者在被束缚之前并没有与凶手发生冲突,那么陈露很有可能是在被凶手胁迫的情况下捆缚住了手脚,或者是她自愿被束缚。    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我初步判断凶手会是一个男性,年龄偏大,有较好的经济实力,平时应该很少出入酒吧这类娱乐场所。    注意到法医疑惑的目光,我解释了一句:“能够在人流量这么大的娱乐场所杀人,足以证明凶手有自信这里没人认识他。”    就在这时,技术科的同事走了过来,递上来一份通讯清单,因为陈露的手机遗失,只能以寻求通讯公司协查的方式来获得手机的通讯记录。    通过排查,陈露在事发前几天的通讯记录并没有发现异样,大部分都是公司同事间的联系电话,唯一有疑点的是一个备注为萧总的人,他是陈露死前最后一个联系的人,通讯时间为死亡当天零点,正是酒吧发现尸体前一个小时。    3    半夜零点的电话本来就极为敏感,尤其是受害人死亡前的最后一通电话电话,直觉告诉我,这通电话与陈露的死亡绝对脱不了关系。    我马上将这个萧总列为重要嫌疑人,当即驱车前往陈露的公司,准备将嫌疑人带回调查。    萧总,全名萧国钦,上市公司总经理,是陈露的直属上级。    警方到公司的时候扑了个空,萧国钦已经几天没有来上班,公司的电话也不接,而他最后一天来公司的时间正好是陈露死亡当天。    在对公司其他同事了解情况的时候,据公司一名叫李森的员工反映,萧国钦和陈露两人存在不正当关系,他向警方透露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李森属于公司设计部门,经常加班到很晚。    一天,因为要赶一份图纸,他加班到了凌晨三点,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走廊尽头仍有灯光亮着,本来以为是其他同事忘记关灯,就打算将灯关上再走,结果却看见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作为领导,萧国钦有着独立办公室,虽然与其他职员的办公室同属一层,但他的办公室却是需要穿过人数最多的公共办公区,再拐弯经过几个小办公室,最后在走廊尽头。    作为老总的办公室,这里除了文件签字和重要事项的汇报之外很少有员工会来这里。    而这天李森看到亮灯的正是这间位于深处的总经理办公室,办公室面向走廊的一面采用的是透明玻璃,内侧采用了百叶格栅的窗帘做遮挡,只要找对角度还是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里面的景物。    抱着好奇的心态,李森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睛,同时办公室里的声音透过玻璃传了出来。    办公室里,一个男人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从衣着能够辨认出此人就是萧国钦,而在他的身前穿着白色衬衣,修身包臀裙一副职场丽人打扮的陈露低头站着。    萧国钦大声教训着陈露工作中的不到位,说到激动处抓起一叠资料狠狠得摔在茶几上,指着陈露大声骂道:“你这个蠢货,你看看你做的预算表,不能说一塌糊涂,根本是一无是处。”    听到萧国钦的训斥,陈露没有露出一点恼怒的样子,只是将头低得更低了,弯下了腰,这让她胸前白色衬衣里的春光若隐若现。    萧国钦仿佛尤不解气,继续骂道:“你知不知道按照你出的预算表招标公司要亏掉多少钱,公司养你这种蛀虫,不是让你在这里摆个样子做花瓶。”    “是,都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做好。”陈露低低得声音传了出来,腰弯的更低了,几乎弯成了90°,胸前的一片春光呼之欲出。    “下次,下次,每次都说下次,每次都错,你这个废物。”萧国钦尤不解气,抓起茶几上的资料狠狠朝陈露摔了过去。    厚厚的资料重重得砸在陈露的脸上,漫天的纸张也顷刻间四散飘落撒了一地,一道深红的印子慢慢在她的额头显现出来。    就在李森以为陈露应该要爆发的时候,却没想到她居然跪了下去,慢慢爬向了沙发一侧的柜子,从柜子的最下层抽屉中拿出了两样物品。    一个皮质项圈和一根黑色皮鞭,鞭子的款式很奇特,除了一端是皮质握把外,另外一端由一堆散开的皮条组成。    陈露爬回到萧国钦的面前,双手托举将这两样物品递给他,并低声说道:“废物请主人责罚。”    萧国钦冷漠得点点头,伸手接过项圈,将它系在了陈露雪白的脖颈上。    粉色的项圈前面挂着两颗小巧的铃铛,萧国钦挑逗得轻点了两下,让它发出了“叮铃铃”的响声。    陈露的脸唰得红了起来,身体里仿佛淌过了一道电流,不自觉得颤抖了一下。    接着萧国钦拿过陈露手上的鞭子,用皮鞭的一端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用一种冷漠严厉的眼神盯着她。    陈露在萧国钦的注视下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了起来,胸口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    随后萧国钦带着陈露来到了他的办公桌前,陈露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办公桌前也不需萧国钦的指示就乖乖得趴了下去。    “啪、啪、啪”办公室传来了抽击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陈露似痛苦似享受的哼哼声。    李森看了一会儿就已经看不下去,只能悄悄退走,这件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直到陈露被杀,警方上公司调查才终于透露。    听了李森的讲述,我突然想到社会上一种特殊而隐秘的群体。    他们是一群沉浸在通过施虐或是受虐带来的痛感获得的快乐中的人,这项行为被称为SM。S可以理解为施虐者,M则为受虐者。    看来萧国钦和陈露就是这样一对SM的组合。    萧国钦和陈露的行为以及他的突然失联让我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我决定前往他的住所进行一次搜查。    我们再次来到了欧景名城小区,经过调查萧国钦的房子就在陈露家楼上,由于多次喊话无人应答,警方采用了破锁的方式进入房中,萧国钦确实不在里面,不过我们却有了特别的发现。    房子是四室两厅的格局,可萧国钦的房子却只有三室,其中一室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这在空间中是不合理的。    我们一致认为房中很有可能藏有密室,在搜查中我们发现,书房靠墙的书架非常可疑,书架下方的木质地板似乎是松动的,我掏出一把小刀将其中一块木板翘开,木板下面出现两条滑轨,书架沿着滑轨推开之后,一个门洞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虽然是白天,这个房间却射不进一缕阳光,所有的窗户都已经被封死,我打着手电走进去,找到墙上的开关,亮起的却是一片玫红的氛围灯。    借着暧昧的光亮,整个房间的景色映入眼前,房间很大,正中是一张黑色的水床,水床的四个角上分别立着四根柱子,每根柱子上都系着一圈麻绳,应该是用来捆绑所设。水床的上边设置了一个缠着锁链的滑轮,一根电线带着遥控开关从滑轮上吊下来,开关只有上下两个键,按下按键,滑轮上悬挂着的锁链随着开关慢慢放了下来。    水床边放了一把奇特的椅子,模样就像是妇科检查椅,只是椅子上增加了放置手臂和腿的四块U型板,U型板外层有贴合人体线条的皮布包裹,在U型板外侧则设置了几条束缚带,用来限制坐着的人乱动。    房间的一角放置着一个不锈钢制的铁笼,就像是大型的狗笼,笼子里放了喂食的狗盆,其中一个盆中盛满了清水,另外一个则是空的。    墙上是一排铁艺网格架,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工具,其中有散鞭、马鞭、束缚带、铆钉拍等大大小小几十种工具。    在房间的另外一侧是一个多层衣架,衣架上悬挂着各种情趣衣服和丝袜,我注意到除了陈露死亡时穿着的胶质皮衣,同样的皮衣在这里居然还有一件。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手下干警在几个房间都做了鲁米诺荧光检验,但是,屋子里并没有发现血迹。    鲁米诺又名发光氨。刑侦学中的鲁米诺反应,简单点讲就是在凶案现场只要有血液溅出或沾到任何物体上,不管事后经过何种方式的清除,哪怕是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只要把鲁米诺试剂喷洒上去,在暗环境下观察,原先沾有血迹的地方就会有因发生荧光反应而呈蓝紫色的荧光。    在主卧的卫生间里,我们又有了发现,马桶里是一洼黄澄澄的液体,很明显是尿液。    我把棉棒浸入马桶中的尿液,放进证物袋里,然后对法医说:“看一下房间里是否有残留的毛发组织,等找到萧国钦之后,将他们做一下DNA比对。”    法医:“是!”    搜索结束的很快,因为房间被清理得很干净,没有发现一丝毛发和皮屑,这使得厕所马桶中的尿液显得格外奇怪。    4    针对萧国钦的搜捕工作持续了数天,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无处可寻,直到几天后的夜里。    这天夜里,江上游轮上的几位乘客发现水中有人游泳,十月下旬的天气已经非常寒冷,有人游泳是很奇怪的事情。    待游泳者稍靠近一些,在游轮探灯的照射下,大家发现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男子的双目紧闭,手脚也没有露出水面,以一种仰泳的姿势在水中漂着,探照灯的光线照射在男子脸上,他的肌肤透发出惨白的光。    大家感到非常古怪,那男子竟顺着水流慢慢飘向船边,离得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具男尸,尸体已经被水泡得发肿发胀,将原先的面容撑得扭曲变形,游轮上的乘客马上向公安局报了警。    经过公安机关调查,这名男性的身份是正是这几天一直苦苦搜寻的萧国钦。    萧国钦的死亡让我感到非常意外,原先确定的犯罪嫌疑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线索一下子又断了。    我给萧国钦安排了尸检,同时为了获得更多线索决定将陈露和萧国钦的尸体都进行解剖。    这次解剖所有参与案件的警员全部自觉围观参加,足见大家对这个案件的重视。    法医将萧国钦全身衣服褪下,发现在他的身上并无伤痕,唯有在他的脖颈处存在一道并不怎么明显的勒痕,结合他手腕周围皮肤的淤青,法医推断萧国钦很有可能是在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被凶手从后面勒住脖子,最终窒息死亡,具体死亡时间在五天前,比陈露的受害时间还早。    经过多种材料与尸体脖颈处勒痕的对比发现,法医推断凶手用来勒死萧国钦的应该是尼龙丝一类的布状物体,因其结构细密且具有较大弹性,所以其在勒死死者之后在尸体脖颈上形成得痕迹非常淡。    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吩咐手下刑警去找了一条丝袜,让法医和尸体上的痕迹做一下比较。    片刻之后法医确定道:“杀死萧国钦的凶器应该就是一条女士长筒丝袜。”。    案件调查至今唯一的嫌疑人也死了,而凶手仍藏在迷雾之中,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我离开解剖室将案件档案重头看了一遍,回忆着案件中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环节,每一条线索。    一个细节突然跳入我的脑海,萧国钦的密室中发现的另一件胶质皮衣。    是什么原因让他需要准备两件一样的皮衣呢?除非……    密室里的所有物品都已经作为证物被带回了警局,我从证物室中取出这件皮衣,摊开铺在了桌子上,将它与陈露尸体上的皮衣做了对比,果然,皮衣无论从身高还是三围均有很大差别,这说明密室里的这件皮衣属于第三人,另一个女人。    萧国钦的妻子是在事发的第二天从外地赶过来的,因为二人已经离婚多年且案发时萧国钦的妻子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所以并没有将她列为嫌疑人,此时过来也只是例行问询,配合调查而已。    我:“你有多久没有和萧国钦见面了?”    萧国钦妻子:“自从离婚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我:“你们好像并没有生育。”    萧国钦妻子:“是的,我们去做过检查,萧国钦精子质量不高,所以未能怀上。”    我问:“你们离婚的原因是?”    萧国钦妻子眼神突然出现了躲闪,我知道这时候的她正在犹豫,我接着说道:“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个答案对我们非常重要,对你丈夫也非常重要。”    萧国钦妻子的眼神黯淡了下来,道:“原本我不想说得,虽然我们现在离婚了,但在一起的时候老萧待我还是不错的,所以我不想毁他的名声。”    她停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老萧有个特殊的癖好,他喜欢打人,我指的是他喜欢打女人,并不是家暴的那种,用他的话说,这叫SM,他喜欢这样。但我不能接受,所以结婚之后他忍得很难受,天天都是闷闷不乐的,直到一天,他的心情开始变好了,之后也再没有跟我提起过这种事情。”    “我以为那时候的他已经改掉了他的怪癖,所以也没有在意,后来有一天,他带回来一个小姑娘,说是家政服务中心介绍的,以后就在我们家里做保姆,因为那时候我们都忙于事业,一日三餐和家务都无暇顾及,当时确实找了好几家家政公司介绍过保姆,所以当他领人来的时候我也就没有怀疑。”    “直到有一天。”萧国钦妻子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那次公司安排的出差临时取消了,我回家的时候萧国钦并不知道,我看到了他们苟且的事情。萧国钦和那个保姆他们两个人赤身裸体在我们的床上,萧国钦用黑色的鞭子抽打着她的身子,当时她的背上已经是一片淤青,鲜血顺着肌肤流下来浸透了我们的床单。”    “在这一刻,我知道他不属于我,后来我们就离婚了,我搬离了这座城市。”萧国钦妻子淡淡地讲述着,情绪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我:“那个保姆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吗?”    萧国钦妻子:“她叫柳婷婷,当初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圆脸,双马尾……”    我叫来画像师根据萧国钦妻子的描述马上做了人物素描。    “是长这个样子吗?”我将素描递给萧国钦妻子,请她确认。    萧国钦妻子:“没错,是这个样子。”    5    我第三次来到了欧景名城,将素描画像给物业保安看。    我:“你们有见过这个人吗?”    保安:“见过,之前和萧国钦住在一起,大概半年前再也没有出现过,估计两个人应该分手了吧。”    我:“记得这么清楚?”    保安:“小区里每个业主天天从这边过,我们都认识,尤其是这个小姑娘,她属于我们这里最不像业主的业主,平时这个小姑娘沉默寡言的,见到我们巡逻的时候还会刻意避开,每次有快递到了,其他业主都是一个电话叫我们送上门去,只有她每次都是自己来我们保安室拿,每次拿了之后还跟我们说一声谢谢,特别有礼貌,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我:“物业这里有登记她的信息吗?”    保安:“这我得查查。”说着翻开记录本,仔细搜寻起来。    保安翻找了很久,一本本的出入记录登记本堆在桌上足有了半米高。    “找到了。”保安指着登记本给我看,这条登记是几年前柳婷婷第一次进入小区的时候登记的,之后萧国钦给她配了业主卡,进出也就不需要登记了。    登记表上写明了柳婷婷的详细信息,其中就包括了身份证号以及联系电话。    我将信息发送回警局,这座城市所有人的居住信息在公安系统都有备案,柳婷婷也不例外,她的暂住信息马上反馈了回来,就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小区中。    抓捕柳婷婷的行动非常顺利,当她看到警方出现的时候并不惊讶,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的到来,来到警局之后,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同时也向我们讲述了她悲惨的上半生。    柳婷婷出生在农村,是她的母亲含辛茹苦的将她养大,农村里没有什么赚钱的活计,她的母亲只能靠做手工活赚取一些微薄的收入,而她的父亲是一个嗜赌的酒鬼,母亲的收入大部分被他拿去喝酒耍牌,而每次喝醉之后母亲都会遭到父亲的毒打,她的童年就在每天父亲的家暴和母亲的痛哭中浇灌长大。    终于有一天,他的父亲将她也作为赌注输了出去,债主召集了几个混混来到家里要将她带走,母亲拿着剪子将她护在了身后。    这一对峙就是一天,债主无数次想要从母亲手中夺下剪子,都没有成功,直到最后原本朝外的剪子尖抵在母亲的喉咙上,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债主们不敢再逼,最后只能空手回去,回去之后将她的父亲抓起来痛打了一顿。    父亲是浑身鲜血爬回家的,母亲背着父亲摸着漆黑的山路赶到县卫生院,当时母亲身上已经身无分文了,她亲眼见着母亲跪在卫生院的大厅中苦苦哀求医生将父亲收容下来,然后带着她跑遍了所有亲戚朋友家才将钱凑齐。    后来父亲身体好了,却断了一条腿,本性上他没有丝毫改变,反而变本加厉将所有的错全部怪到母亲身上,之后家暴得更加频繁,终于有一天母亲被他打死了,而父亲也被判了刑,她则成了无人收养的孩子。    那一年她十五岁。    为了养活自己,她来到了城市,辗转做过很多工作,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她碰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告诉她,只要满足他特殊的癖好,每一次给她两千元,这在当时相当于她一个月的工资,她接受了。    童年的经历对人的成长是影响深远的,柳婷婷没有想到,原先只是为了赚钱的直接,却渐渐迷失了。    堕落就像是一道深渊大口,将她吞噬下去,最终啖肉饮血咀嚼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开始享受被鞭笞的快感,继而对这个鞭笞她的男人产生了特殊的情感,只要他说的,她都会照做,无论是什么事情。    后来,柳婷婷通过家政公司的渠道,以一名保姆的身份进入了萧国钦的家里,可是事情并没有维持太久,就被他的老婆发现。    萧国钦离婚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够真正进入他的生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自始至终都只是对方手中的玩具,他告诉她,不要奢求太多,他们的关系永远只维持在主与奴的地步,一步不准进。    所以她认命了,后来想想即使这样卑微的生存在他的身边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日子还是如往常一样过,只是萧国钦对柳婷婷的调教变得越来越放肆和随意,而她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柳婷婷感觉自己就像是他的一只宠物,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牵在萧国钦的手中。    萧国钦热衷SM,也会与其他SM的玩家交流,在他们的圈子里定期会组织聚会,萧国钦就曾经带着柳婷婷参加过几次。    陈露是萧国钦在圈中聚会认识的。    那时的陈露长得高挑而性感,皮肤白皙,一头大波浪的秀发再加上她独有的高贵冷艳的气质从一出场就盖过了聚会中所有女生的光芒,将场中所有雄性的目光牢牢吸引在她的身上。    萧国钦也不例外,之后的日子里,柳婷婷发现萧国钦对自己明显冷漠了许多,每天都很晚回家,甚至是夜不归宿,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并没有资格约束他,所以她更加用心得去迎合他,可是无论她多么努力,都被萧国钦冷漠的推开,在这时候她知道,萧国钦找到了新的猎物。    从这之后,柳婷婷开始跟踪萧国钦,从而发现了陈露和萧国钦的关系,他会经常带陈露去各个商场,为她购买大量昂贵的奢侈品,甚至将她安排进了自己的公司。    这些,萧国钦在柳婷婷身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她嫉妒了。    可是即使嫉妒,柳婷婷仍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认为萧国钦就算有了新欢也不会抛弃自己,她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让她低人一等,只要不抛弃她,不让她离开,她还是会乖乖照做的。    可是,萧国钦厌了,在有了新玩具之后,柳婷婷就像一个已经被玩坏的布娃娃,遭到了他无情的丢弃。    柳婷婷所有的情绪在那一刻爆发,长期的屈辱和被人遗弃的痛苦,让她做出了疯狂的决定。    在萧国钦睡着的时候,柳婷婷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反扣住,她然后用丝袜将他勒死,她得不到的,也不允许别人得到。    在失去萧国钦后,她仿佛失去了世界,所以她并不恐惧,也知道警察迟早会找到她,她在厕所留下自己的尿液,作为自己在这里存在过的唯一凭证。    她用旅行箱将萧国钦的尸体塞入车子的后备箱,因为小区采用的车辆自动识别道闸,所以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保安注意。    趁着夜色,柳婷婷将萧国钦的尸体带到江边,她在萧国钦的身上绑了一块石头,将他抛入了江中。    她要让他永沉江底,受尽河水冲刷的痛苦,但因为捆绑石头的绳子没有绑好松脱了,最终萧国钦的尸体浮出水面。    因妒生恨,抛尸之后柳婷婷又用萧国钦的手机联系了陈露,当时陈露正在酒吧,柳婷婷便借萧国钦的名义将陈露约在了酒吧的卫生间。    因为陈露知道柳婷婷是萧国钦的人,所以对于她说的话也没有产生怀疑,在陈露来到来到卫生间之后,柳婷婷出于报复心理用携带的匕首强迫陈露换上了从萧国钦家带来的黑色皮衣,并束缚住了她的双手双脚。    然后她学着萧国钦的样子对陈露进行了一连串的调教,陈露非常敏感,调教开始后不就,身体就产生了生理反应,这时候柳婷婷将一连串的橡胶球硬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在痛苦中窒息死亡,柳婷婷就是要用这最羞耻的方法来惩罚这对男女。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听到柳婷婷的叙述,审讯刑警仍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问道:“陈露死后你拿走了她的衣服和手机,为什么?”    柳婷婷说:“我本来想带走她的尸体,将她像萧国钦一样沉入江底,可是酒吧人太多了,行动起来不方便,所以我拿了她的手机和衣服,让它们替她去陪萧国钦。”    我说:“当初你母亲拼死护下了你,一定是希望你能过好自己的一生,至少不应该再像她一样在一个男人的阴影下生活,你现在这样做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她的眼中突然露出一丝挣扎,眼神穿越身前的审讯刑警定格在审讯室的一角,眼中的挣扎渐渐化作浓重的哀伤,最后变作痛苦的泪水,伏在审讯椅上低声痛哭起来。    案子到此结束,不由地让人唏嘘。    我想起了《白夜行》里的一句话:罪恶的萌芽没有被及时斩断,慢慢长大,开出了罪恶的花朵。    谨以此故事警醒世人,前路光明,莫要被一时的黑暗蒙蔽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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