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略显神秘的圈子里,大家都管那位神婆叫张姐。网友的朋友前阵子遇到了些棘手事儿,心里一直犯嘀咕,可偏偏那天又赶上要上班,实在抽不开身,于是就拜托听友帮忙跑一趟,去让张姐给查查事儿。听友想着自己也从没见识过这种事儿,正好借此机会去看看,便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听友就按照朋友给的地址找了过去,地点居然是在一个纸扎铺里。到那儿一看,好家伙,屋里已经围聚了一群老太太,都围着张姐在那儿看事儿呢。听友只能乖乖地在后面排队等着,放眼望去,那些老太太看上去都得是六十岁以上的年纪了,就听友一个年轻人,在这一群长辈里显得格外扎眼。 这位神婆张姐呀,现在已经很少做 “下阴” 这种事儿了。她自己也说,“下阴” 实在是太耗精力了,而且据说底下阴森冰冷的,每次做完回来都得缓好久。所以现在她大多是通过看水板儿的方式来帮人查看事儿,就是拿一个碗,往里面倒上半碗水,再撒上一些米,然后就对着那碗端详,也不知道她究竟能从里面看出些什么门道来。 听友在排队等待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一个挺有意思的事儿。有个老太太满脸疑惑地坐在张姐对面,听张姐说道:“你家里呀,住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呢。” 老太太一听,顿时觉得挺纳闷,赶忙问道:“张姐呀,我这是怎么把这女鬼给惹回家的呀?” 张姐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这女鬼呀,是你去世的老公在底下新娶的老婆呢。你老公嫌弃底下住的房子太小了,这不,就带着他这女鬼老婆跑到你家来住了呀。” 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姐接着说:“后来呀,你老公要了一个大房子,还拿了一提纸钱儿,这才肯带着那个女鬼老婆走了呢。” 周围的老太太们听完,纷纷议论起来,坐在听友旁边的另一个老太太忍不住打趣道:“你看,男的死了,都要找婆娘呀。”(在四川话里,“婆娘” 就是老婆的意思)。 听友朋友交代的事儿还挺复杂的,不过这属于朋友的老问题了,咱这儿就暂且略过不提,大致就是朋友经常会做梦,而且感觉在梦里还在学习一些特殊的技能。张姐听了后,断言说听友这朋友呀,迟早也得走上帮人看事儿这条路,这都是命里带着任务来的呢。张姐还让朋友去庙里找个和尚做什么布施,说是现在有一堆阴人在他家等着他布施呢。 再说到听友自己这边,听友去年在广州生了小孩儿,他父母就过来帮忙照看孩子了。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今年起,听友和自己的爸爸就老是吵架,两个人呀,看对方哪儿都不顺眼,经常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就闹得不愉快。张姐一瞧见听友,立马就说:“今年你家里可不太和谐呀。” 听友无奈地点点头,说:“是有点儿。” 张姐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我看到你爸爸好像有点问题呀,有一个死了的兄弟一直在跟着他呢。” 听友一听,心想还真有这事儿呀,赶忙回应道:“这确实是,我爸爸有个亲弟弟,出生的时候就是个死胎。在一七年的时候,我爸在乌鲁木齐包工程,有一天晚上,他做梦就梦见这个亲弟弟来找他了。而且呀,爸爸家族里之前去世的那些长辈也全都来了,家族里其中一个已故的姑婆,当时还牵着爸爸的这个亲弟弟呢,然后让亲弟弟叫爸爸哥哥,可弟弟呢,说他不叫也不认,接着还对着爸爸说,‘你照顾不了老汉儿’(在四川话里,‘老汉’就是爸爸的意思),‘你照顾不了,我来照顾他’。因为当时听友的爷爷病重,已经住在 icu 了呀。” 爸爸当时被这个梦吓得不轻,醒来后就赶紧给他妈打电话讲了这事儿。后来呀,听友他妈和听友的奶奶瞒着爸爸,找到了张姐帮忙打理这事儿呢,毕竟爸爸可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乐意呀。 张姐这会儿又说道:“这次看来,你爸爸的这个兄弟还是在跟着他呀。” 说着,又提了提纸钱的事儿,还说之前都已经给烧过九斤七两的纸钱了,听友琢磨着,估计说的就是一七年那回了。然后话题又回到听友和他爸吵架这事儿上,张姐说:“这是因为有个前世的穷人在你爸爸旁边,所以才让他看什么都不顺眼,脾气变得特别臭。” 听友深有同感地说:“是啊,我爸在广州不仅经常无缘无故凶我,还老是凶我妈呢。” 张姐顿了顿,又一脸严肃地提醒道:“你可得让爸爸多注意一下身体呀,我看他血管里的血液现在比较粘稠,而且颈椎好像还压迫到血管了之类的,反正就是说他今年确实容易出事儿,得多加留意了。” 听友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说道:“确实呀,我爸在一八年的时候得过轻微的脑梗呢。” 张姐听了,赶忙嘱咐说:“那可得让他继续吃洋药,也就是咱们阳间的医生开的药呀,我这边给人下药的话,那叫阴药,和这个不一样。” 等听友从张姐那儿回来后,就赶忙把爸爸的这些情况一五一十地跟他妈讲了。妈妈听了后,说:“你爸才做过体检,等体检报告出来之后,看看各项指标怎么样吧。要是有需要的话,再去医院好好清理一下血管。” 听友连连点头,心里想着,等爸爸的体检报告下来了,可得仔仔细细地看看那血液指标是不是真的像张姐说的那么差呀,毕竟爸爸的健康可是头等大事呢。 在这看似有些玄乎的经历里,虽然听友也半信半疑的,但关乎家人的健康和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还是让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只盼着一切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呀。